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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十字口(gl)(50)

潘篱看着这张照片,陷进了沉沉的思索中,那些消失在她的历史线上的照片中,究竟记录了些什么?为什么父母要刻意的把照片清理掉?她开始顺着照片上的记录追忆自己的过往,她看着自己忧伤的眼神终于想起了一样东西,小山,只有小山可以把她的记忆联系起来。

小山说父母曾经非常反对她们在一起,所以潘篱父母保存的相册上没有任何她和小山的合影,可是明明小山手里还有那么多合影。空白的那一段历史许多照片在小山哪里,潘篱渐渐回忆起了当时的心酸,回忆起了那种撕心裂肺痛楚,小山死死抓着她的手,对她喊:“大篱你等我,我一定回来找你,一定要等我。”

小山的父亲抓着小山的手,把她使劲往回拽,潘篱想去抓小山的手,但是被小山的妈妈拦着,两只手搁着几厘米的空气,就像远隔了万水千山那么遥远,潘篱只好大声喊:“我等你,一定等着你。”小山的妈妈生气了,用力推了潘篱一把,把潘篱推的摔在了地上,小山被她父亲拽回了家里,那扇漆着奶白色油漆,贴着已经斑驳残缺的了福字的门在潘篱眼前关上了,就像一座不能跨越的山一样把她和小山阻隔在门外。

潘篱趴在床底下,趴的胳膊麻木了,于是她转个身,躺起来继续看相册,看着那一张张照片,现实和回忆交织着,恍惚在做梦一般。潘篱想,她终于和小山在一起了,经过那样残酷的分离,到最后还是在一起了,虽然让父母点头同意的代价是如此惨重,小山得了血癌,潘篱的死里逃生,才让父母辈们认识到感情的不可替代性,这是因该是一个残酷却又甜蜜的故事,可是潘篱想了许久还是觉的哪里不对,因为她看到自己穿着警服的一张照片了,而父母和小山谁也不曾提及她以前的工作。

并且她最近两年的照片也没有,潘篱有些奇怪,可能是因为她工作了之后很少很家里人合影了,也可能是因为合影里还有小山,所以没有出现在相册里,又可能这个合影里说不定是另一个人,潘篱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于是她拼命回忆,但是脑袋一直昏沉沉的,想多了之后,就开始疼,疼的让她无法思考下去,她只好把相册重新放好,继续卖力的擦地板,因为当专注于某件事情的时候,她就不用纠结脑子里那些纷乱的思维了。

潘篱去上班了,潘篱总觉的这里人都很友善,她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其实什么也想不起来,之前小山聘请的私教花时间陪她练了几天,让她找找感觉,之后开始学习怎么做一个教练,她的英语虽然好,但是还没好到沟通完全无障碍的地步,而在荷兰英语虽然用的非常普遍,但是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人习惯用他们的母语,是以刚开始工作并不顺利,还好潘篱有耐心,肯学习。

潘篱在医院里认识的小姑娘知道潘篱在这里做助教以后,很开心的跑来看她,然后就在俱乐部开始宣扬:“她的妻子是个画家,我看过她的画,非常有天赋的画家,最要命的是她非常的勇敢,你知道勇敢的人有多吸引人么?她自己本身身体就很不好,可她还是一直在画画,努力把自己的画卖出去,然后赚钱带她来我们国家结婚,给她做治疗,噢,对了,她之前出事脑部动了很大的手术,现在是失忆状态,而在她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妻子还是对她不离不弃,承担了一切,她太幸福了,有这样一个勇敢坚强的妻子,我非常非常的喜欢那个女孩,她看上去很瘦,很苍白.......”

原来小姑娘虽然是潘篱的好朋友却是小山的粉丝,被她这样一宣扬以后,潘篱的同事还有学员们开始讨论起潘篱和小山来之不易的感情来,而且多数都抱着羡慕的态度,小山在讨论中被描绘成了一个完美爱□子的表率,潘篱听他们议论,只好作出幸福的微笑。

晚上下课后,潘篱有些闷闷的,不想回家,一个人在街上茫无目的的走着,拿着手机,打开手机的摄像头,仰着头,通过镜头看着黑黑的天空,遥远的夜空中有一道流星雨划过。

刘一帧回来了,回来看到君子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没有去睡,他疑惑的说:“怎么还没睡?”君子玉轻轻笑了笑,说:“你去哪里了?”刘一帧也笑了,是苦笑,说:“这么多年你都没关心过我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家。”君子玉说:“明天法院就要开庭了,我有些担心,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刘一帧叹口气,说:“因该不会,能出什么意外呢?你们家三个人,家产三分,你也不打算多要的话,无非就是这么分。”君子玉说:“我是不打算多要,因为我还有底牌,我就怕被人掀了底牌。”

刘一帧说:“快睡吧,已经很晚了,别瞎担心了。”

君子玉的确很担心会被掀了底牌,第二天一早,她去了法院,旁听席上空无一人,她的继母比她更早到了,而刘一帧并没有陪君子玉来。法庭有些冷静,君子玉的继母的律师和陪审再说什么,君子玉的律师也在备卷。君子玉在被告席上坐了下来,看看身边肃立的法警,不经意的做了个深呼吸,她还是有些紧张了。

法官很突然的敲响了法槌,说:“被告和原告都已经到齐了,我们可以开庭了,原告先称述原委。”君子玉的继母妩媚的撩了撩头发,轻启朱唇,说:“我要求按法律分割遗产,我并没有过多的要求,只要拿到我跟儿子该拿的一份就够了。”

君子玉说:“我并没有跟你争,何必非来这里?”

她的继母却淡定的说:“原告在我丈夫去世之前,就恶意转移隐瞒原本共有的家庭财产,她现在手里有百兴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就是原本君家的财产,我这里有证据,可以证明她是如何转移财产,并且向她父亲瞒报,把共有财产据为己有的,按照法律这部分财产都因该是易博的资产,因该算在遗产内合理分割。”

君子玉的脑子轰响了一下,她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而她身边的律师也有些措手不及,俯身在她耳边说:“为什么你不提前告诉我这件事,你对我隐瞒只能是毫无防备的输掉官司。”

君子玉却冷笑起来,冷笑着喃喃自语:“果然是这样,刘一帧,你干的好!”

因为她所有转移出去的钱都是通过刘一帧办的,因为只有刘一帧能瞒得过君易博,君子玉转移财产必须要有刘一帧的帮助,她不信任刘一帧,可是又不得不借助他,而能够收集到君子玉转移财产的最全面的证据的人,也只能是他,这就是一场博弈,就看谁笑到最后了,目前看来,笑到最后的是刘一帧。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冷落我,~~~~(>_<)~~~~

☆、50

晚上回来时,君子玉又一次等在客厅里,一直到刘一祯进门,她看着刘一祯说:“为什么”刘一祯起初并没有说话,君子玉站起来,走到面前,伸手扶着他的脸,让他抬头正视自己,然后说:“回答我,到底为什么?”刘一祯还是没有任何言语,君子玉在他的沉默中爆发了:“刘一祯我带你不薄,我给你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你还想要什么?我说过只要心蝶公司并购成功,我们就离婚,财产均分,新公司归你,我只要心蝶!你出去找女人我买单,开的车,住的房子全部送你,你还要怎么样?”

刘一祯很淡定,凝视着眼前的君子玉说:“所以你只当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不,比小白脸还不如,你想过没有?我是个男人,你永远在我面前都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凭什么,就因为你给我花钱嘛?我告诉你,我不想要别的,我只想要你。”

“呵.....呵呵.....”君子玉冷笑起来,说:“你是个男人?呵呵,好值钱啊,你这么有骨气,你干嘛娶我,你还不是冲着我家的钱来的?我们各取所需这就够了,你竟然这么贪得无厌!”刘一祯伸手松了松领带,说:“那你又何必嫁我?你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性取向,还同意嫁给我?你这就是欺骗!”

君子玉却问他:“那女人给了你多少好处?”

刘一祯说:“等财产分割清楚后她让我出任心蝶的总裁,年薪百万再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君子玉摇摇头说:“你以为我信吗?年薪加分红,你的年收入也不足千万,而你接手新公司赚到的是这些钱的三四倍都不止,你拿着百万年薪和那点股份就把这些买了?”

刘一祯在一次强调,说:“我不为钱,我只想要你,也许我的薪水以后不会太多,但是足以让继续让你保持现有的生活水准,现在你只能拿到很少的一部分财产,如果这个时候还要跟我离婚,你的财产还要被我分走一半,你自己就所剩无几了,家庭败落,事业失意,跟我离婚的话,你还有什么?”

君子玉恨恨的看着刘一祯说:“原来你就是为了不让我跟你离婚?”刘一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个打击对你来说很大,不过你只能面对现实,你只有好好的继续和我生活着,你才能维持你现有的生活水准,如果离婚,呵呵,说白了你就是富家大小姐,不管你有多优秀,有才干你的价值都是依附在君家的财富上的,君家一旦垮掉,你的价值也就荡然无存了,可我不会介意的,你还是我的妻子,我爱你,你也只能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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