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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大唐:繁花落定(25)

“冷么?”其中一个男人忽然抓住我手。

我一惊,那男人的面容已在曦光中露了出来,三十多岁,本不算难看,左颊上却有一道极深的刀疤,扭曲了整个面部,笑起来好生狞狰。这面容,可绝不是善相!

我忙要挣脱他手,身后另一个胖些的男人已一把将我抱住,把我兜在他肥硕的胸膛上,一双手便往我胸部乱摸乱捏。

我大叫,可我本就力弱,此时又很是不适,却如何挣得开去?

那刀疤男人已经解开自己衣裤,把我捺倒在地,胖男人反扣住我双手,不容我挣扎。

我又惊又惧,天!难道我竟要被这两个臭男人强暴?

自从进入唐朝以来,我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到,其实我就是容书儿,而不只是一个灵魂。

所有肌肤的疼痛和脆弱,心灵的屈rǔ和愤怒,和女性的敏感区被大肆揉搓下的颤栗和悲哀,都在深深切切的提醒我,我是容书儿!我是一个属于唐朝的少女,而不再是现代那个在家人爱人温柔呵护下的云溪月!

“妈妈!景谦!”我一面挣扎,一面失声痛哭。可母亲不会来,景谦也不会来,他们依旧生存在一千三百多年后的现代社会,听不到我的哭,看不到我的伤,解不了我的痛。

云溪月是个悲剧,难道容书儿亦是?

我根本不是两个大男人对手,不过片刻衣衫几乎被褪尽,露出粉红的亵衣。

两个男人喉间发出了兽性的低吼声,眼中灼热的欲火疯了般燃烧。

我心头苦涩疼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忽听得极清亮的声音在问:“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男人不由顿下他们邪恶的双手。

我抬头看去,居然是一个年纪极轻的俊美少年,骑在高高的马上,正从林边转来。他低头看着我们时,脸上流露出不屑和难堪。

“你们别告诉我,这姑娘是自愿的。快放开她!”他响亮地喝道,居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可惜声音太过清脆,清脆得甚至有几分娇嫩。

刀疤男人缓缓立起身来,道:“毛头小子,敢管我们闲事?”

我趁机猛烈挣扎,一口咬在抱住我的另一个男人手上。

那少年也动上了手,他居高临下,狠狠用马鞭兜头抽向刀疤男人,一下又一下,居然极有力道。

刀疤男人着了两下,大怒,竟从他的包袱里抽出一对大刀来,作势要砍向少年。

哪有寻常行商之人带如此大刀的?看来是我倒霉,竟遇上了太平盛世的一对劫匪。

少年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忽然从袖中摸出一管碧绿的东西,对准了刀疤男人。

又是熟悉的被大风吹过细细竹管的声音,然后是刀疤男人的惊叫。

胖男人一惊,松开了手,我忙胡乱将衣服掩着身子,奔向那少年。

刀疤男人正在惊疑间,那少年已道:“我的暗器上可是有毒的,你再不找医生,死了可别怨我?”

我怒道:“死了活该!”

胖男人忙问道:“老七,你怎样?”

刀疤男人盯着少年手上的那管暗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片刻,道:“我们走!”

两人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

我松了口气,腿一软,已坐倒在地上。

那少年也似松了口气,从马上跳了下来,腿也软了一般坐到我身畔。

好久,他才拍拍我肩膀,道:“你怎样?有没有给伤着?”

我一回头,他拍着的地方,正是我裸露的肩膀,忙退了一步,心头仿佛毛毛虫爬过。

少年扑闪着他极亮极大的眼睛,无邪地看着我,问:“怎么啦?”

我道:“你,你别过头去,我要理一下衣衫。”

少年笑道:“你那衣衫,还能穿吗?”他把我上上下下看着,好奇似的道:“啊,原来你长得这般好看,不怪那两个坏人想欺负你哩!连我都想咬你一口了。”

他的眼睛里倒没有邪气。

可即便是玩笑,我也受够了。

昨天的纥干承基,今天的这两个恶男人。

洗不尽的耻rǔ,说不完的委屈,数不尽的疼痛。

我尽力用衣衫掩着躯体,可甚至连被揉弄得青一块紫一块肌肤也掩不住。

我再忍不住,双手抱着膝,嘤嘤地哭。

少年一见我哭,立时慌了,扯住我袖子道:“你哭什么?我说错话了吗?我道歉好不好?你别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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