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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狭路相逢(210)

可这时江菲忽然环了他的腰呜咽起来:“原智瑜,其实我从不想和你吵。其实我想和你在一起。竣”

原智瑜点头,“只是你更想要很多很多的钱,更想扬眉吐气出人头地到哪里都被人众星捧月一样捧着……干得好不如嫁得好。我恭喜你,你很成功。”

江菲耷拉眼角,眼睛湿润润的,“没有……我对不起……许彦霖。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江菲!”

原智瑜忽然暴怒大吼,无可抵挡的挫败感铺天盖地袭来。

他早就听说他们快要结婚了。

纵然离开了公司,小晏他们还是源源不断地把她的消息传给他,不管他能不能忍受。

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实喜欢她,虽然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眼里,只剩下了这么一个活宝级的异类女人。

他以花心闻名,他也努力继续让自己花心,试图用别的女人去填补生命中突如其来的那片空白。

可惜,无济于事。

见她是折磨,见不到她也是折磨,走来走去,他们没走出那个无吵不欢的杯具结局。

曾含糊表白,曾隐约试探,曾敏锐地感觉出她对自己特别的依恋甚至爱慕。

可在这样的时候,她还想着许彦霖,想着他的钻戒,也许还想着他们未来的快乐生活。

而他,最多也只能贪图这一夜,这一时,这一刻而已。

他的一切,正从头开始。除了一身债务,他什么也没法给她,更别说她所期望的奢华生活。

也许他不得不放弃,但他再不想错过这一夜,这一时,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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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菲醉了,可她似乎又清醒着。

也许只是清醒地做着一个梦。

梦里,她向原智瑜撒着娇,让他给她洗脸,洗脚,伏在他的怀里喝着水,他难得这样耐心,也许目的只是想和她有那么一次“one.night.love”而已。

他曾说他喜欢她,哪怕像cha播广告那样短暂的喜欢,却让她莫名地一直记住了。

这人花心多变,油嘴滑舌,总像刺猬一样刺着她,就像她也像刺猬一样刺着他,每次相见都痛苦不堪,似乎把对方击倒才是彼此最大的心愿。

可他亲吻她时,她竟不想拒绝,甚至对下面的发展有着隐隐的期待。

只是一场梦而已,她何必错过一场春梦带来的痛快淋漓。

他的亲。吻和抚。摸耐心而细致,她的身体在那样的搓。揉中似乎着了火,迫不及待地期望着他更多的施予。

尽管那种施予里带了撕裂般的剧痛,但剧痛之后的溶合感,忽然就让她很满足。

说不上在那样的痛楚中能有多少的快。感,但她留恋那样的感觉。

他们终于没有再吵架,而如此柔软地承受着彼此的活力,感受着彼此的热量,好像两只拔了刺的刺猬,正疼痛难耐的时刻,他们遇到了同样沦落的另一半,习惯性地互相吸引,互相安慰,互相偎依,再不愿分开。

那种血溶于水的温暖和倾尽心力给予对方也给予自己的痛快,让江菲认定,这是梦。

这一生一世,她和原智瑜就没有过那样和谐的时刻,应该也不会再有那样和谐的时刻。

睡梦里她感觉干渴的厉害,伸手去开灯时,发现不得不先推开搭在腰上的结实臂膀时,她依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灯亮了,身边那具温暖结实的躯体依然紧紧贴着她。

她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终于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

原智瑜又睡在了她的c黄上,一脸的倦乏,甚至她开灯时都没睁开眼,只是不满似地皱了皱眉。

“啊啊——”

江菲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上的印记疼痛以及未及清理的痕迹,都在说明这次绝对谈不上清白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证明自己依然是在做梦。

她掐了下自己,手臂都掐紫了,都没感觉出多大的痛楚,忙又抓过手机飞快拨通好友电话。

水凝烟很快接了,大概正为她打电话的时间纳闷,奇怪地问:“菲儿,怎么了?”

有人接电话?不是梦?

江菲惨叫:“天哪,原智瑜这家伙睡到我c黄上了!”

“哦!”

水凝烟没感觉出多惊讶,她记得江菲原来就和原智瑜“酒后乱性”过一次,差点怀了孩子,现在和许彦霖分手了,再找他也不希奇,“那又怎么啦?你们不是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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