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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问镯(29)

当他进/入我时,用力之大,让我禁受不住地呻/吟出声,泪水因不适径从眼角滚落。

那是一种近乎狂暴的掳/掠和侵/占,如受伤的狮子,迫不及待想在自己的猎物上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印/记,越深越好,越痛越好,最好深得痛得让猎物铭刻在心上,洗不掉,刷不去,从此日日夜夜,只记得心上那处深深的痛楚。

“阿宁,阿宁……”我承受不住地低唤,虚弱身体被挖/掘到极致的眩晕和痛/苦,模糊了人/性本/能带来的悸/动和愉/悦,让我迫不及待地想逃开,却又被紧紧钳制,保持着巅狂处最紧/密的融/合姿态。

我的阿宁,怎可这样对我?

我失声痛哭:“阿宁,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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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么?出版米删,但偶担心网上可能会删,据说现在鼓励让男主当太监女主当尼姑,可以确保无H。亲们有花么?花多的扔几朵来罢,有点寂寞哦!

估计会很惨

“叶儿!叶儿!”

有人急急地唤我,扭动的身体蓦地被人抱起,昏沉的额上,涔涔渗出汗水。

颤抖无力地舒出一口气,我睁开眼,看到唐逸宁衣着整齐地坐在c黄边,结实的手臂稳稳托起我,小心地拭我的汗水,眼底不掩焦灼。

吃力地转了转脑袋,看到桌上正燃着荷叶托盏的三枝烛,烛下静静伏睡着十六儿,满脸的疲倦。

红烛滴泪,渐至尽头。应是夜已阑珊。

“怎么了?做噩梦了?”

噩梦?

与唐逸宁相好的梦,怎么也不能算噩梦吧?春梦还差不多!

不过,当真只是梦么?

如此清晰可辨,难道不该是叶儿丢失的某种记忆?

我努力平定着胸腔间的纵肆乱跳,笑了笑,道:“不是噩梦,只是似乎又想起什么来了。”

“想起什么?”唐逸宁微皱着眉,眉峰蹙起处的痕迹都显得优雅,“病着,就别乱想了。养好身体最重要。”

我点头,伸手去抚摸他漂亮的蜜色脸庞,笑道:“现在我的模样是不是丑得厉害?会不会把你吓跑?”

唐逸宁唇角弯起,柔和中带了罕见的顽皮:“我从小见你长大,不都是这个样子么?现在么……似乎是胖了些。”

“胖了些?不只吧?”我挠着自己变形的脸,不照镜子,也知即使现在我正笑着,那笑容必定也是极恐怖的。

“别挠了,已经挠破了很多处……”唐逸宁抓了我的手,皱眉为我用指肚按摩我挠着的痒处,迟疑片刻,又道,“嗯,你还丑了许多……但那又如何?再隔个三五十年,我们不是一样老,一样丑?再隔个七八十年,我们还不是一样的一堆白骨?”

我笑了:“都变成白骨了,难道还会在一起么?”

“那是自然。”唐逸宁毫不犹豫,一支烛火正跳动着最后的光芒,映到他的眼底,连瞳仁深处都似幽幽腾起了一团烈火,“我们在五百年后都会在一起,七八十年后又怎会不在一起?便是白骨……白骨也要相依一处。不然,你孤单了,唤起阿宁时,有谁来回答你?”

我还想笑,只是眼眶蓦地湿了。匆匆地只想掩住那泪光,我将头埋到他的胸前,悄悄将那点泪光洇湿在他的湖色衣襟上,故作轻松地问他:“那么……我病着时,你会要我,和我好么?”

唐逸宁手臂一紧,显然是明白这“要我”的意思了,苦笑道:“丫头,等你病好吧!病得这样,你经得住么?”

唉,这一问可好,把我表现得像是欲求不满了。

等病好了估计会很惨。

我只好换个方式问他:“我以前常病么?”

实在没法告诉他,我做了那样缠绵到痛苦的春/梦。

若是真的发生过还好,若是没有发生过,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常理推断,一准被唐逸宁看作是色女。

就算目前已经过上名不正言不顺的夫妻生活,女人么,还是带着点小女人的矜持比较好。

唐逸宁似也有些情动,也不嫌我现在一副猪头样,瞥一眼十六儿睡得正熟,温柔地亲一亲我的唇,才道:“可不是么,其实身体蛮弱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可季节变换时,稍不注意便会着凉,非静卧个一二十天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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