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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种兵之倾城悍妇(46)

方飞飞是被绑在椅子上的,杜央坐在她的腿上以后,伤口痛的脸腿似乎都要断掉了,杜央此时却笑颜如花,看着方飞飞几乎把嘴唇咬出血,她心里舒服了很多。方飞飞此时却说:“我早就不是梅子灵了,我叫方飞飞,杜央,以前的那个人不存在。”

杜央举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说:“不存在?你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我都还记得,记得清清楚楚,那些难道都是我的幻觉?”方飞飞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杜央咬着牙,伸手拉开了她的腰带,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解开,让防弹衣,子弹带统统散乱在一边,然后把手指伸进了方飞飞的身体里,说:“现在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实的?”

生不如死大概也不过如此,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使得方飞飞很像就这样眼睛一闭,从此无知无觉才好,但是感觉很是很清晰,她的身体很干涩,再加上杜央故意的折磨,她的身体像是要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腿上的伤早就痛的像是骨头里被打进了一颗钉子一样,她想死,而杜央要的就是她生不如死。

她的苍白虚弱似乎让杜央有了极大的兴致,她看着方飞飞,低头吻了她的嘴唇,双唇相接,杜央马上就激动了起来,那种触电一样的感觉让她浑身都软了,她一边吻一边恨着,她还是爱这个女人,依旧会因为一个吻就激动不已,她用舌头卷裹住方飞飞的舌头,把它扯过来,含进嘴里吸吮着,然后尽力抽动着手指,听着从方飞飞的嗓子眼里发出的痛楚的j□j,她觉得无比满意。

方飞飞却仰头奋力挣开了她的嘴唇,说:“你想知道什么是真实嘛?我告诉你,我曾经爱过一个人,那个人淘气,明媚,老成稳重却又浅薄没有心机,轻佻却又害羞,她为一只死去小鸽子流过泪,也曾为一块巧克力破涕为笑,可是这个人偶然才会出现一次,而且每次出现都不过是昙花一现,一瞬即逝,我曾经试图把这个人找出来,可她太害羞了,我找啊找啊,找的筋疲力尽,也没能让她从黑暗的最深处走出来,她被你压抑的太狠,埋藏的太深,我几乎接触不到。”

杜央停了下来,有些惶惑,她看着方飞飞,许久没有说话,方飞飞又说:“她懂爱,你却不懂,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是什么的,什么又是假的,你从心底里就没相信我会爱你,那个真实的你,你只相信别人对你有所图才是真的爱。”

“啪”一声,杜央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冷然说:“你不就是对我有所图么。”

“所以你相信了我对你的欺骗,却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所以你接受葛宇凡三心二意,却不肯承认他真实的感情。”

“闭嘴!”杜央又一次歇斯底里了,她起身抓过身边放着的本来用于消毒一瓶酒,捏开方飞飞的嘴巴整瓶灌了下去,刺激的烈酒同时涌进她的嘴巴鼻子里,呛入了肺里,方飞飞觉得自己的肺部要炸裂了。

地狱也不过如此,酒液灌进她的口中以后,又反涌了出来,流的她身上都是,肌肤在冰冷的酒液的刺激下泛起了寒栗,净白的身体无助的颤抖起来。

瓶子里没有了酒,杜央把瓶子摔在了地上,看着眼前咳嗽的无法呼吸的方飞飞,冷笑起来,她伸出手去,指尖挑动着方飞飞胸前敏感的花蕾,看那一团雪白晃晃悠悠的跳上跳下,她恶意的笑着,着说:“你还要说什么?”

方飞飞咳了许久才缓过来一点,疲弱的喘息着,笑了起来,说:“你觉得别人爱你爱的会是你美丽的外表,或者你掌握的权利,或者是你能给与的既得利益,因为你被你父母抛弃,而被德邦斯收养后,你也时刻面临着再次被迫弃的威胁,德邦斯重视你,是因为你的能力,而因此,你生存了下来,所以你再去衡量别人对你的感情的时候,你都不自觉的先从考量自己是否对他人有用开始,你从来不相信会有人爱那个真真的你,虽然那个你似乎有点幼稚,有点不着调,但是一个人最能吸引别人的是哪个真实的灵魂,而不是用虚伪堆砌起来的浮华,杜央,是你自己亲手扼杀了那个美好的女孩,你给葛天宇一幅美丽的皮囊,然后愤怒的责怪他为什么不爱你而只想跟你上床,你给我似乎能掌控一切的强势,然后责怪我不爱你而利用你。”

杜央听着这些话,先是怅然若失,随即又冷笑,她伸出手去捏住方飞飞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然后深深的凝望着她的眸子,说:“梅子灵,你这条三寸不烂之舌还跟以前一样能说会道啊,我在想,是不是因该把你的舌头拔了。”

方飞飞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眼睛也看着她的眼睛,坦然无畏。杜央又愤怒了,她说:“你说这么多就是要告诉我你不爱我是我的错?其实你是想爱我的是嘛?梅子灵,你是个恬不知耻的婊#子,难道我没做错你就会爱上我,为我倒戈?”

方飞飞对她恶毒的辱骂并不以为然,只是说:“会不会倒戈我哪里知道,万事不过就是蝴蝶效应在起作用,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为此去学了心理学,最起码,我理解得了你的残忍。”

杜央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一直就是这样,她的面部肌肉似乎没有得到过应有的锻炼,所以很多很多复杂的表情与她无缘,她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别人的时候,被人只会觉得森冷,她说:“你理解得了你还是背叛了我,还带走了我的孩子!”

方飞飞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是你先放弃了她,你甚至要下手杀她,我到现在都不敢肯定把她还给你,你会不会伤害她,你因为恨我,迁怒给一切无辜的人......”

杜央却冷声打断了她,说:“你想借此彰显你的善良吗?”

方飞飞却茫然了,说:“我善良或者不善良谁知道呢?也许等小立明白自己身世的时候,会痛苦绝望的认为我当时不救她才是善良,你知道吗?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犯错,然后在不停的为自己的错误买单,而由此在牵连出更大的错误,再继续为这个更大的错误买单,而往往这些错误,都是以善良的名义犯下的。”

林芳菲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些六神无主,她急切的想知道方飞飞现在怎么样了,但是很明显,杜央是不可能让她知道方飞飞被囚禁在哪里。

门上的小窗口中,一个人影向里探看了一眼之后,走了,那是看着林芳菲的看守,林芳菲看他离开,马上把被子拉开然后拱起来,做出一个睡觉的样子堆在那里,自己飞快的跑到了窗边,顺着窗户爬了出去,然后通过窗户进了大楼的下面一层,她站在楼道里做了个深呼吸,她期望方飞飞的气息能指引她,杜央却在另一头慢慢走了过来,她显得有些憔悴,精神不振,发也乱了点,这不是平日的她,慢慢的散步一样踱了过来,林芳菲吃了一惊,急忙藏了起来。

46第四十七章

杜央茫无目的的在那里慢慢踱了过来,然后失魂落魄的走过,走过去时,林芳菲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杜央刚刚离开方飞飞身边,她的身上还带着方飞飞的气息, 机会稍纵即逝,这样淡薄的气息用不了几分钟就会完全淡化。

林芳菲看着杜央刚刚走过,就急忙走了出去,顺着气息走去,楼里有监控器,她还要小心翼翼避开监控器,一路找过去,终于在大楼深处发现了一扇门,但是这扇门是用的是用的指纹密码解锁的,林芳菲进不去,但是她找到了方飞飞被关的地方,办法总是能想到的。

方飞飞在昏迷中不知道度过了多久,然后被一阵凉意惊醒,她抬眼看去,看到杜央又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把一杯水淋在了她的头上。方飞飞疲倦的摇摇脑袋,让自己的脑袋变得清醒一点,看到杜央手里还拿着一个碟片盒。

杜央看着她,说:“你该吃点东西了,一边吃,一边吃一边看看这些,你应该会很享受的。”

她解开了方飞飞的一只手,把一些面包和牛奶鸡蛋放在了她的手边,然后用电脑放上了盒子里的影碟。方飞飞确实很饿了,她喝了一口奶,把一片面包塞进了嘴里,电脑上出现了一段影像,影像上是方飞飞,方飞飞一手挽着杜央的腰,一边弯□体去点生日蜡烛,那天是给杜央过生日,屏幕上的杜央面容还是冷清的,但是眼神里的惊喜无法掩饰,方飞飞带着促狭的笑意把手里的水果刀递在杜央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切开了蛋糕。

刀切下去时遇到了硬物,杜央有些疑惑,用刀把硬物挑了出来,那是一个用保鲜膜包裹着的东西,打开保鲜膜,一个木头坠饰掉了出来,那是颗的一颗心型的坠饰,寸许的心形圈里携刻着一央子,木头心上还开了小孔,贴上了亮晶晶的水钻,精致美丽。

方飞飞接过坠饰,给她挂在了脖子上,说:“我不知道该送你什么,你什么都不缺,珠宝多我的眼花缭乱,我想你根本就不稀罕那些东西,所以做了这个送给你。”方飞飞喝了一口牛奶,看着屏幕上的情景愣住了,她还记得这一幕,那个坠子也的确是她亲手做的,但是当时她给杜央带项链的时候,是站在杜央身后的,她没能看到杜央用手掩住了嘴巴,那一瞬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那是惊喜到喜极而泣,杜央应该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精细的体贴过,那一刻她的表情受宠若惊,而且有些失措。方飞飞看着,情绪复杂起来,而一边的杜央此时还是面无表情,冷眼看着屏幕上自己失态的神情,说:“这种录像还有好几段,梅子灵,我们曾经共同经历的那些,你以为你真的能抹杀干净,看看眼前这些,你还要否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