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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不做你的爱妃(109)+番外

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却完全不知害怕,还傻傻地向拓跋轲笑了一笑,冷眼望着这个无比骄傲的北方霸主。

无情好,落花不言恨(一)

拓跋轲的脸蓦地通红,蒲扇般的手掌狠狠扇下,在我的惨叫声中,鼻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两眼一片昏黑。

晕眩之间,上衣已被迅速扯开,扔到一边,却一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胸口间一块温润的东西,似被人拿了起来。

胡乱地摸那漫漫在脸上流淌的热流,依稀看得到大片的殷红,爬满了苍白的手掌。

“陛下,陛下!豫王求见!”外面忽然传来管密急匆匆的禀报,伴着那个曾让我以为我会一生来怀念的少年的声音,“皇兄,皇兄……”

听来有几分焦急,会是为我吗?

我已不想再唤那个让我心里梦里不知唤过多少遍的名字,只是突然之间纵声大哭,伸出自己的手来,用指甲狠狠地掐着身上男人看来刀枪不入的结实肌ròu。

耳边一声利剑出鞘的脆响,伴着拓跋轲激怒的咆哮:“拓跋顼,你给朕滚!再吵,朕即刻赏你一具萧宝墨的尸首!”

殿外顿时沉寂。

模糊的泪眼间,拓跋轲扬剑一挥,冰冷的锋芒如雪水般划过我肌肤。我下意识地惨叫一声,紧紧闭上眼。

但我居然没死,甚至没觉得痛,只是脖子上忽然轻了一轻,似乎少了什么,甚至连心里都给挖去了一块。

恍惚记起,是那枚玉佩,那枚我认定是阿顼落下的猛鹰玉佩。我令人用七彩丝线串了最纯净的珍珠,一直挂于最靠近心口的地方,朝朝夕夕地相伴着,带着最后的美好梦幻,预备让那枚玉佩与我自己相守一生。

可我到底是南齐人。那样的猛禽,到底不适合我。

它生生地啄碎了我的心脏,流了一地的鲜血,却掩不去真相撕开时的丑恶。

“你也知道怕了么?”

拓跋轲扔开那枚玉佩,掷了宝剑,冷笑着扯去我的下裳。

他笑得好丑,为什么我白天居然会觉得他像阿顼?

可阿顼不也是混蛋么?

他居然给他兄长一声怒喝,再也不敢进来。

他明知我并没有有意负他,他明知是他的兄长凌暴了我,他明知我心心念念,还喜欢着阿顼,——不是豫王拓跋顼的那个阿顼。

长久未经人事的躯体再度给贯穿时,我又是一声惨呼,却再不肯向这个蹂躏着自己的男人屈服。

你恨我喜欢阿顼么?你恨我喜欢你的弟弟么?

我偏偏就要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即便被你强占,我还是喜欢阿顼。

所以,疼不可耐的冲击中,我一边痛哭,一边呼喊:“阿顼,阿顼救我,阿顼……”

渐渐地,天都塌了。

所有的思维,都只在小腹中快要搅碎五脏的凶狠撞击中零乱破碎,只是模糊着声线,有气无力地继续惨淡唤着:“阿顼……阿顼……阿……”

一场可怕的酷刑终于结束时,我瞪着眼睛,感觉体内令我恶心的液体缓缓淌出,已经叫不出声来。

拓跋轲愤恨地盯着我,扯过一旁的锦被,在我脸上乱蹭着,大约是擦我鼻中流出的血。

满脸的血渍早已干了,凝固于给打得失了知觉的肿大面庞上。想来再漂亮的一张脸蛋,也已脏丑得让拓跋轲大倒胃口,后悔和这样脏丑的女人行房了吧?

果然,他擦了片刻,懊恼般将锦被掷到我身上,自行起身,披衣下c黄倒了茶来喝。

外面有留意动静的侍女急急推门进来,为他加衣袍时,只听他冷淡道:“为朕更衣,朕睡御书房去。”

侍女小心应了,一阵悉索声后,门棂响动,应是出了内殿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脚步,似比平常时急促,失了那种稳定从容到让人害怕的顿挫。

响到门外丹墀处时,他甚至发出了一声急怒的惊呼:“你……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打了个机伶,生生地自c黄上坐起。

竟真的传来了拓跋顼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皇兄,我等着你。”

“有什么事?”问得极不耐烦,有着不该属于帝王的浮躁。

长久的沉默后,有双膝着地的扑通声,那个我曾爱得发疯的少年,那个要我不要和别的男子拉手的少年,向他的兄长说道:“皇兄,我不会再要阿墨。求皇兄,待她好一点。她……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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