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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不做你的爱妃(134)+番外

“宝墨,他是皇太弟啊,不许再对他无礼,知道么?”

拓跋轲已经迫不及待,高大的身体覆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却不敢不回应。

我不怕我变成猥琐无耻的淫贱妇人,只怕我没法活着走出青州,没法回到萧宝溶身畔,没法眼看着拓跋轲兄弟得到他们的报应。

窗外落花有声,窗内春情绵绵,幽甜细腻的沉香袅袅绕绕,伴着彼此如醉的缠绵低吟。

我闭着眼承受着如潮水般一***漫过的无上欢愉,满足地赞叹着男子的英伟,真切温柔得让我自己都相信,那一刻,我大概真的爱上这个健硕异常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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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我又搬回了琼芳阁。

我的宠爱并不比出事前少,除非拓跋轲不在宫中,否则一定召我侍寝;而他自外面回来,必定会赐下各类珠宝衣饰或珍奇玩物过来,堆了我大半个屋子,我也懒得拆开看,只告诉了初晴萧宝溶已到青州之事,有机会便和她计议怎样逃走的事。

我的目标太大,走一步都被宫中人盯着,便让初晴觅着机会去了一次厨房后院,果然又和惠王安排的内线联系上了。

据那人传来的消息,惠王已听说了我在行宫的遭遇,非常着急,但青州兵马众多,强攻绝对不行,只能暗中设法。现在就等着拓跋轲不留宿宫中的机会行动,好让我们乔装逃去。魏宫中的眼线并不只他一人,只要一有时机,就会有人通知安排。

萧宝溶的安排,自然会细密妥当。我所能做到的,就是这段时间,绝不能再有任何动静引起别人注意,尤其不能让拓跋轲发现我有出逃之心。

这一点并不太难。

我刚受了一场重重责罚,越性呆在琼芳阁休养,除了去重华殿,几乎不踏出房门一步。我也由着宫中流言传开,只说我得罪了太子受了教训,害怕得都不敢离开琼芳阁了。

拓跋轲隐约听到了这些话,也曾温言抚慰,说道:“你爱玩只管玩去,这活泼泼的性子,别终日窝在屋子里闷坏了。”

我虽是应了,但刻意低调,宁可终日窝在屋中,免得引人注目。

既不出去,遇到诸妃嫔再有磨擦的机会便少了,倒是拓跋顼常去重华殿,也算狭路相逢,倒有两次被召去侍寝时遇到他。

这面对面地走着,轻罗她们不好再拉我跑开,我不过心头一跳,随即便安静下来,等走到他跟前时,拧出一脸的僵硬笑意向他敛衽为礼:“皇太弟殿下安好!”

他出乎意料地没再向以前那样对我视若无睹,默默望着我,好一会儿才道:“墨妃身体好点了么?”

我不晓得他怎么有脸问我这话,换了以前,我又要气得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了。

总认为即便他无情,对我来说还是很特别的,所以对他我完全没有该有的克制和忍耐,白白地受了一场奇耻大rǔ。

但我终于还是明白了,他对我,我对他,其实和别人并无两样。

除了深深的鸿沟和隐藏着的刻骨仇恨,我们之间,绝无其他。

所以,我扬眉轻笑道:“多谢皇太弟殿下挂怀,托殿下鸿福,已好得差不多了。”

再一欠身,以合宜的礼节和神情告辞,与他分道扬镳,不再回顾。

第二次再遇见他,他依旧用带了研判的深邃目光看我,我同样挂着得体的笑容漠然和他相见,相别。

这一次苦头并没有白吃。ròu体上的巨大痛楚和近乎崩溃后的屈rǔ之后,再见拓跋顼,恨着他的同时,我终于不再心痛了。

如果我有这能力,我一定把他和拓跋轲一并除掉,绝不手软。

并且,不会再为他掉一滴泪。

初晴悄悄塞来一张带了杜蘅清香的便笺时,我便知道机会已经来临。

拓跋轲应是打算在春暮时再次发动南伐,对驻扎在青州附近的兵马巡视布置十分频繁。这一天,便是往城西一处稍远的营寨去了,近戌时都没有返回的动静。萧宝溶那边,终于决定动手了。

因我曾提过用山泉煮出的米饭特别香甜的话,每天凌晨的子时到丑时,御厨房中都会有运水车到宫外运取山泉回来煮早饭。因此,齐人在运水的两个大木桶中,暗中设置了一个夹层,并不大,但蜷入一名身材纤巧的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水车出入宫时,虽有内侍会逐个打开检查,但都是宫中当差的,日子久了,难免不经心,又是半夜黑灯瞎火的时候,检查不会太细致,绝对不会去量那天天见惯的木桶内壁是不是比平时浅了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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