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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不做你的爱妃(233)+番外

即便闭着眼,他的眉眼口鼻依旧完美得无可挑剔,加上醉梦中盈出的属于风雅名士的放涎不羁,组合出令人沉溺的奇异风情,连周身都懒洋洋起来,手足间的推拒越来越无力。

我的三哥,本就是天底下最清美的男子,即便拓跋顼比他年轻了十岁不止,依旧敌不过他那种沉淀了诗书岁月的风华绝代。

明知不妥,可我竟已说不出话,由着他纯熟地与我交/缠着,一点点地推/送,滑/动,越来越热烈地深/入。

我从不曾经历过这样悠长而舒缓地亲吻,嗅着周身越来越浓冽的杜蘅芳香,一时竟晕了头,居然试探着回吻他。

只是幅度极小的回应,他的呼吸却蓦地粗重,忍耐不住地低低呻/吟一声,松开压着我手腕的臂膀,腾出手来抚上我前胸。微凉的触感透衣而入,极有技巧的轻推慢揉,看似从容,却在顷刻间让我在悸动中颤抖起来。

不对,不对,他是我三哥,这时醉得不省人事,哪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我明明清醒着,怎可由着他犯下错事?

当他试图将手指探入我衣襟时,指尖的凉意终于让我清醒过来,忍不住地低叫起来:“三哥,住手!”

狠了心肠,不管他是不是醉得虚弱,我将他猛地一推,连带用脚踹了两下他的腿部,已将他推得滚落榻去,一头摔在地上。

他痛楚地呻/吟一声,雪色的裘衣铺展了一地,清俊的面庞尚带着溺于情/欲中的绯/红,半启不启的星眸已在迷惑地转动,分明是从不曾见过的焦虑和委屈。

一手扶着额,一手努力地撑着身,只听他低低地唤道:“云容,绣儿……怎可这样对本王?”

云容和绣儿,原是惠王较受宠的两名姬妾。

萧宝溶出事后,他的姬妾大多被囚禁于惠王府中。不想萧宝溶身畔有太亲近的侍妾被萧彦猜疑,加上萧宝溶当时的身体状况也不容乐观,我便将这些人都遣散了,放了他们自由,也不曾想起过再去给萧宝溶寻些美人相伴。

他方才如此失态动/情,看来是将我当成他素来侍/寝的姬妾们了。

还是我考虑不周。想他少年时便以风/流倜傥闻名,侍/寝的舞姬歌/妓到底有过多少,只怕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如今让他c黄帏孤寂这许久,还真将他当成圣人了。

我将窗户推开,用力吸了口气,身/体莫名给勾起的躁/热才消退了些。

无法责怪萧宝溶无礼,也不想责怪自己经不住他醉梦里的挑/逗。萧宝溶在这方面只怕比拓跋轲还要经验丰富,加上风华绝世,性情温柔,又是我最亲近的人,叫我抵敌得住?

理好散乱的衣襟,我上前小心地将他扶回到榻上卧了,柔声在他耳边道:“三哥,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瞧你吧!”

此时他却似有点恢复了神智,居然拉了我的手,又喃喃地唤着:“阿墨,阿墨,陪陪三哥罢!”

见他眉峰紧蹙,我早又心软下来,叫了侍女们进来服侍宽衣,扶到c黄/上去睡。

看侍女们这时倒也经心,c黄畔的暖盆,衾中的脚炉,一色都是齐全的,收拾得干净整洁。

我只压下性子,坐在c黄边看她们喂他喝了醒酒汤,擦洗了手脚,又眼看着他睡熟了,这才出了门,却把那从惠王府派来的侍女叫了出去。

“王爷这么着饮酒无度,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着这临风玉立的哥哥今日大失体统的酒鬼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不觉对着这两个从小在惠王府长大的侍女发飚。

侍女们忙跪倒在地,急急回道:“王爷以前虽也饮酒,但喝得并不多,顶多薄醉而已,从不曾像今日这般烂醉过。”

“是么?”

“奴婢不敢隐瞒!王爷一向有节制,顶多一壶酒而已,并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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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筵散,且就醉中眠(五)

也不知是不是怕我责怪,才以这样的借口推托了责任。

“罢了,如果明日王爷不问……别提我来过。”

我不再紧追着问,却想着自此后还是常找机会来看看他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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