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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不做你的爱妃(36)+番外

拓跋轲正坐于当日我画海棠的案前批阅着奏折,曾被大团废纸堆满的案上,满满是各类军情奏表。早早点燃的烛光下,他的面孔轮廓分明,如刀裁斧凿,冷硬无比,透出森然的威凛霸气。

我在离他跟前足有七八步的地方便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叩见:“宝墨拜见陛下!”

拓跋轲的毛笔仿佛顿了一顿,旋即继续蘸墨,书写,根本没理会我。

履薄冰,敢辞朱颜瘦(二)

我只得跪着,由着地下的冷硬砖石硌着膝盖,阵阵酸疼愈来愈盛,咬着牙不作声,垂着眸默默听着纸张翻动和侍女磨墨侍奉的声音。

大约一盏茶工夫过去,拓跋轲终于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掷下笔来,淡淡吩咐:“抱出去交给尚书令,军情紧急的,立刻连夜送出;其余的明日安排。”

侍女应了,那厢已有窥伺动静的内侍即刻入内来回:“陛下,该用晚膳了!”

拓跋轲立起身,走到我跟前也不曾稍作停留,只是扫我一眼,道:“过来侍奉朕用膳。”

“是。”我乖觉地应了,扶着地要立起身,膝部却已痛麻得快要失去知觉。

趁了脚下一软,我就势摔倒在地,揉着膝盖,努力想挣扎爬起,却又摔下,眼泪簌簌直往下掉。

拓跋轲终于回头,再扫了我一眼,哼了一声,道:“也真够没用的!留在这里罢!”

于是,我很幸运地逃过了一次他将我当奴婢使唤的命运,并且安然坐于他的房中,用了颇为精致的晚膳,然后依然伏到书案前,只做倦极假寐,再也不去翻他的东西涂涂画画了。

侍女不好管我,只是悄悄走来,为我加了件羽缎斗篷,又无声地退下。

烛火跳跃,隔了眼帘照着,蒙蒙的红光;铜壶滴漏的声音细弱却清晰,与惠王府夜夜笙歌箫鼓为伴的日子,已如天悬地隔般的遥远。

萧宝溶常因为我长不大的性情烦恼,但他终于不必再烦恼了。

想活着,想避免承受更大的屈rǔ,我只有长大,被迫长大,哪怕以最难以忍受的方式迅速成长。

隐藏自己,示人以弱;伺机而动,一击必中。

三哥,纵然我把以往你费心教我的诗词歌赋忘得一句不剩,也不会忘了这十六个字。我会将这十六字记在心里,刻在心里,烂在心里,哪怕腐坏生蛆,夜夜噬骨,也不会丢开分毫。

能让三哥信奉至今,并且在那样紧急的关头才教给我的处世方法,绝对会是最有力的武器,比古圣人的金科玉律更实用,更能保护自己,直至……反击敌人。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终于传来了异常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一声声敲在陈旧的青砖上,从容不迫,均匀得没有任何的顿挫,直到走到我跟前,方才止了脚步。

“萧宝墨!”他沉着呼唤,声音不大,却绝对有力,凛冽并充满威慑,绝对可以惊醒任何一个没睡死过去的人。

我很配合地惊得从案上跳起来,慌乱得差点被自己的裙裾绊倒。

“皇上……”我战兢兢地跪下,惊惧偷瞥他一眼,大睁的眼眶中又蒙上了大片水珠,掩住所有的厌恶与恨怒,无辜柔弱得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的小鹿。

拓跋轲脸色宁静,看不到一丝波澜,连声音也很平板:“起来,侍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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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表扔偶蛋了,偶错了,偶不该老停更,不该弄网络版,不该码那么慢……偶发誓下次再开文一定多存些稿再往网上放。

对皎有气的,把蛋扔这里来吧!偶的马甲文:nov l. on x u. om/ / ,复制不了的随便打开一篇文,把最后的几个数字换成那六位就是。

(偶很无良地想着,让亲们把手里的蛋全扔光,省得看文不开心时扔我……)

履薄冰,敢辞朱颜瘦(三)

纵是意料之中,心脏还是给冷水激过般抽搐了一下。

“是……是……”

我颤巍巍回答,摇晃着身体站起,瘦弱纤小的手指,极笨拙地为他宽衣解带。

这一夜并没有想象中难熬。

明知逃不过去,我再没有如第一晚那般拼死挣扎,努力舒展着身体减少自己的痛苦。拓跋轲大约也不想这么快就把我弄死,竟将我如珠宝般细细赏玩品鉴了好久,听得我渐渐呼吸不稳,方才将我压到身下。

痛楚之中,开始有陌生的快感和刺激,随着他的起伏一*袭击着大脑。那种纯属生理上的愉悦,根本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也不想控制,腻人的*和经受不住的啜泣,如丝幔间的光影,细细弱弱地在销金帐中回荡萦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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