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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渣男[快穿](522)

没有欣喜,没有轻松, 反而透着一股子紧绷。

其余人也一样。

刀疤男看了看剩下的五人,第一次主动提议:“先互相认识一下,给个能确定身份的特征。”

恐怖世界里,队伍中有人被鬼怪代替这种情况,根本就是日常操作。

所以“玩家”们也渐渐习惯了先在进入“场景”前互相认识,给个特殊认证方式,用以最大程度的避开这种初级陷阱。

其余人都明白,没有异议。

光头抬手露出自己右手,“我叫老光,右手可以这样。”

说着,五根手指头的第一指节齐齐弯出90度角。

好家伙,是个高难度动作。

张衡心里就有点儿急了,苦思冥想自己有什么“绝技”。

好在并非每个人都像老光这样,刀疤男自称“老疤”,用方言说了几个字,让大家记住发音就行。

张衡以此推测,恐怖游戏里的土著大概不能识别方言。

周姐说自己有个女儿叫豆豆,说到称呼时她没敢像老刀跟老光,而是说了个很普通的名字:周慧。

跟短发女似乎暂时达成结盟的黑眼圈龅牙男扯了扯自己头发,表示自己是程序猿,叫他老猿就行。

不用多说,大家顿时明白什么意思了。

轮到短发女肖美丽的时候,她拍了拍自己高挺的胸脯,说自己胸是填的,躺下也能直挺九十度。

这爆料对于在场男士来说绝对够震惊,就连酷酷的老刀都忍不住动了动脚,视线往她胸脯上遛了一圈。

张衡已经打好腹稿,说自己穿了红裤衩,“本命年,从裤衩到背心再到袜子,都是大红的,没想到还是没防到小人。”

至今他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自己卖给了这个鬼游戏。

周姐说如果想知道,可以努力完成任务赚取积分,等到一场游戏结束的时候可以向APP客服发送提问。

张衡都惊了,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有客服?

周姐笑了笑,说:谁知道客服是什么,反正有人辱骂客服被扯进手机里吃了。

张衡再不敢嘀咕任何关于游戏APP的抱怨。

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带着手机,手机上别的都不能用,只有一个无法卸载的恐怖游戏APP能够戳开。

据周姐结束,说是等正式进入恐怖游戏场景后,APP会更新主线任务。

如果谁触发了支线任务,也会在里面更新。

抵达村口,天边一直没变化的残阳很快就落下,只剩些许青红的余晖。

张衡跟着老手们进了村,发现与外面处处透着虚假的森林相比,这个人数不多的小村子反而处处透着烟火气。

刀疤男给他们编造的身份是进深山探险的驴友,因为即将天黑,偶然走进了这个村子。

借宿很顺利,张衡等六人顺利住进了村里一间荒废的院子。院子打扮得挺喜庆的,村民们说这两天他们村就要办喜事了,这间院子装扮出来本身就是为了接待新人的亲属朋友来观礼。

村长十分热情地邀请张衡等人多留几日,正好看看他们村儿自古时候就传下来的一些喜事风俗。

他们的主线任务,就是观礼。

“第一晚一般都不会出事,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为了招待新人来观礼的亲属朋友,屋子里搭的是大通铺,睡六个人并不拥挤。

老刀与老光趁着最后一缕光,去院子外转了转,回来时就跟过来送饭的村长婆娘套了一番话。

得到了两个“风俗”:

一、红灯笼挂上,活人不能晚上出门,会打扰别人。

二、不要熄灯。

这两个风俗一听就诡异得很,张衡心里毛毛的。不过周姐等人却反而稍稍放松。

张衡悄悄询问,周姐说有明确规定的游戏世界,比没有任何规定的游戏世界更容易避开“必杀”。

其他人都陆续睡着了,张衡却总睡不着。

明明身体很疲倦,可精神却安静不下来,很多很多堆积在一起的疑问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冒了出来。

这个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界上怎么会真的有鬼?

到底是谁把我卖了?

游戏还管人口贩卖的?

卖是不是有什么限制?否则现实世界岂不是早就乱套了?

现在该怎么办?

......

等等等等。

各种无法得到答案的疑惑像是变成了一个个榔捶,一下一下捶在人脑袋上。

张衡头疼,且心烦意乱,心里堵着一股气,蹿来蹿去,蹿得他难受,恨不得吼上一嗓子。

可惜不能。

楼岚拴着一只阿飘当开路犬,一路顺着记号追到布置得一片通红的院子时,□□撬窗,刚好就借着血雾朦胧的月光,与被老手排挤在窗下瞪眼硬憋的张衡来了个眼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