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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156)+番外

她爬到傅时秋那边捡回医书,又坐回原位,“走吧,别让大长老久等。”

傅时秋那她也没辙,只能从命。

马车才动,顾晚晴便听到有人在拍叶家的门,便又叫停马车,探头出去看看,看见一个外乡打扮的人。

“你找哪位?”

那人回头道:“请问这里可是姓顾?我这有一封信,要交给一个姓顾的姑娘。”

顾晚晴先是一愣,而后面露喜色,急忙跳下车,“我就是,心可是从边关来的?”

“倒是从边关来的....”那人从背包中摸出一封信,递给顾晚晴。

顾晚晴马上接过,心中的欣喜似乎驱走了身边的寒意,可看清那信封的瞬间,她又怔住

“这...”这封信,竟是她当初发出去的那封。

“这封信是我一个远亲带到边关的,他急着回来便让我送到镇北望军中,可军中说没有信上要找的这个人,给我退了回来,正巧这次来京办事,便将信给姑娘带回来。”

“没有这个人....”顾晚晴看着信封上“袁授亲启”的字样,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良久良久才缓过神来,抬起头,身前已换成了傅时秋。

“镇北王防着你呢,怎么可能让那小野人接到你的信。”傅时秋撇撇嘴,“什么时候写的信啊?我怎么不知道?”说到这他不自在了一下,改口说:“应该让我帮忙送信,说不定能送到他手里。”

“很久了。”顾晚晴捏着手里的信,心情突然变得极坏,“阿兽走了不久我就写了,那时候...我们还怄气呢。”

傅时秋这才笑了笑,人也轻松起来,“走吧,别让大长老久等。”

顾晚晴便收起那封信上了马车,上车后虽然还是拿着书看,却是一点也看不进去了。傅时秋也有点心不在焉的,一直盯着顾晚晴的袖口,刚刚那不知是何内容的信就收在那...真好奇啊...

到了别院后,顾晚晴虽努力集中精神,但注意力总是不如旁日,连大长老都有所察觉。咳了几声,放下手中银针道:“你回去吧,不必在此浪费我的时间。”

顾晚晴马上起身道歉,又到桌边倒了碗茶端过去,“我不会再走神了。”

大长老没说什么,接过茶碗喝了一口,又示意顾晚晴坐下。

顾晚晴却没有马上回座位上去,“您最近常常咳嗽,可吃过药了?”

大长老“唔”了一声,又伸出手来,“你也学了这么久,给我瞧瞧是什么病。”

顾晚晴略紧张了一下,大长老皱了皱眉,“慌什么?你是大夫,早晚都要诊症的。”

“是。”顾晚晴定了定神,坐到大长老对面,先是看了看大长老的面色及舌苔,又问了问他的感觉和最近的饮食状况,最后以竹筒听过他的心肺后,才将指尖按上大长老的腕间,仔细感觉着他的脉搏变化。

对于他如此的谨慎的看诊方式,大长老虽然仍是眉头紧锁,却也没出言反对,直到许久之后顾晚晴收回手去,他才闷咳两声,又喝了口茶,“如何?”

顾晚晴把诊断结果在脑中过了一遍,在开口答道:“您最近常胸闷,吃不下东西,舌苔白腻,这是湿症入体的表现,加之脉象--滑不定,咳嗽不慡,痰粘......”说到这里。顾晚晴的声音犹豫起来,看起来像是痰湿侵肺之症......”

大长老眉头拧得更紧,“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碗顿到桌上,“什么‘像是’?你是个大夫,你告诉病人像是得了病?你这个大夫如何得人信赖!”

顾晚晴紧抿着唇低头不语,过了好一阵,才小声说道:“痰湿之症多半有肥胖、面油汗腻、唇厚或者心疾的表面,可大长老并无这些表现......”

“凡是都有例外,”大长老仍是面色不豫,“若连你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诊断结果,又如何说服病患用药?”

顾晚晴低头受教,大长老又端起茶来,“你再说说,若用针灸该如何治疗?”

因为有成例在先,顾晚晴这个例是手到擒来,当下道:“治法取手足太阴经血为主,毫针刺用平补泻法或者针灸......”

大长老一边听一遍微微点头,末了道:“你总算尚知用功。”

“您的病我可以帮忙。”顾晚晴毛遂自荐,最近她的异能又有长进,治疗这类病症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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