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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笳十八拍(GL)(48)

柴宁宇立刻惶急起来,她朝思暮想这么多年,就为的今日,终于如愿以偿和李月影拜了堂成了亲,却突然不见了新娘,她怎能不急。立刻赶到房外叫来大声叫道:“来人,李姑娘呢,怎的不见人了,快找快找。”

一众士兵和柴宁宇带来的那几个门客,急忙找寻起来,柴宁宇也四处寻找,她以为李月影突然反悔了。

所有人都在找寻李月影,却始终也找不到她人在那里。柴宁宇放声叫了起来:“月影。。。月影。。。”

院里一人的叫声:“李姑娘在屋顶上喝酒呢。”

柴宁宇急忙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纵身而去,却看到李月影屈膝坐在屋顶上,正在仰头灌酒,谁见过新婚之夜,新娘子不在洞房,却在屋顶上喝酒的?此时她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凤冠却早被她扔在了地上,一头乌发披散下来,凌乱的散在她的肩上。

柴宁宇跃上了屋顶,柔声道:“月影,你怎么在这,害得我好找。”李月影抬眼看是她,当即把酒坛子劈手砸了过去,柴宁宇急忙闪开,那酒坛摔在屋顶上,摔得粉碎。柴宁宇去看李月影,李月影此时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砸了酒坛,险些一跤跌倒,柴宁宇急忙伸手扶住了她,一股浓重的酒味却冲鼻而来,冲到即便是对李月影一腔热情的柴宁宇也不由皱眉道:“好冲的酒味,你是喝了多少酒啊?”

李月影却在此时一把推开了她,怒道:“你别碰我,我不嫁,我就是不嫁。”柴宁宇知道她是醉了,虽然心里难免几分难过,还是哄道:“不嫁,不嫁,你谁也不嫁。”李月影直视着她,说道:“我要离开这。”

她说着退了两步,不想却一脚踩空,向屋顶下面掉了下去,柴宁宇吃了一惊,急忙飞身扑了出去,一把抱住她,落在了地上。李月影却在此时对着她就是一掌,柴宁宇被这一掌打的跌了出去,摔在地上。身边门客见状急忙道:“李姑娘,李姑娘,万万不可动手。”

李月影却突的一把朵了他的剑,剑尖指着他怒道:“我说了我不嫁,就是不嫁,你敢逼我?”那边柴宁宇捂着胸口翻身起来,还好李月影这一掌虚飘飘的,并没有真伤到她。见状急忙个给那门客使眼色,门客急忙陪笑道:“不敢不敢,我哪有如此胆量。”李月影这才平静一些,说道:“你滚,别在这碍眼。”

她说这话时,柴宁宇急忙抢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一手抓住她握剑的手,说道:“月影,先放下剑可好?”李月影猛的一争,挣开了她的手,举手一剑向她刺过来,狠狠说道:“你人面兽心,乘人之危!”

柴宁宇急忙躲在一边,陪笑道:“是是是,是我人面兽心,都是我不好,你先把剑放下可好。”李月影道:“放下剑我就不用嫁人了”柴宁宇急忙说道:“你先把剑放了。”李月影眼神飘飘忽忽的,带着狐疑看着柴宁宇,手一松,剑沧啷一声掉落与地,柴宁宇急忙一脚把剑踢开,柔声对李月影说道:“我们该回去歇着了。”

李月影依旧满眼狐疑,柴宁宇欲要去拉她的手,李月影却在此时突地向后倒去。柴宁宇急忙抢上一步,伸手揽了她,谁知李月影又向前栽过来,东倒西歪,柴宁宇只好将她抱进怀里,抱回了房去。

李月影倚在柴宁宇怀里,兀自还咬牙道:“柴宁宇,你人面兽心。。。。。。”柴宁宇把李月影放到了床上,看着紧闭着双眼的李月影,爱惜的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是,我是人面兽心,我若不是人面兽心,也没办法叫你嫁给我,我先给你把衣服脱了。”

她说着把李月影重又扶起来,去解她身上的衣服,李月影此时软的那有一丝力气,坐着就一头栽过来伏在柴宁宇的肩上。柴宁宇轻轻抱着她,虽然还是闻着一身酒气冲天,却不舍放手,轻手轻脚解了外衣,看李月影已经伏在她肩上睡了,柴宁宇轻轻扶起她的面庞,看她满脸醉红,魂不守舍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李月影却在此时呕了起来,柴宁宇看她怕是要吐,急忙扶着她伏在床边,果然李月影张口吐了起来,吐的却全是酒液。柴宁宇发现她晚饭居然粒米未进,当下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心疼不已。李月影吐过才好了一些,柴宁宇这里把她放好,拧了面巾给她擦去酒渍,吐在地上的那一滩实在难闻的紧,柴宁宇又轻手轻脚起来,去外面找了簸箕扫帚,装了一些砂土回来,散在那些酒液上,用沙土吸干净酒液,然后扫起来,装进簸箕中,拿出去到了。

她这里一手端着簸箕,走出房门,却见到院中廊上的石栏上做了一个人,那人看着她,似笑非笑,似嘲弄又似伤心,冷言冷语说道:“柴世子一个平日里连杯茶也不会自己倒的人,今日竟然做起这些事来。”

柴宁宇笑道:“原来是蕴儿,吓我一跳。”

旻蕴儿却笑道:“我怎能吓的到你,你怕不是心虚吧?怕我去闹你的洞房?”柴宁宇笑道:“你一向董事乖顺,我最放心的便是你。”旻蕴儿却道:“可是,我到底算你什么?跟在你身边数年,除了你哄我那些花言巧语,什么都没落着。“

柴宁宇道:“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旻蕴儿不经意间叹了一下,起身离去了。

柴宁宇倒了手里的沙土,回到房间里,看到李月影兀自睡得沉沉的。柴宁宇过去,脱了身上的喜袍,去了头冠,坐在床边看着李月影,看她伏在床上,殷红的唇微张着,散乱的乌发下露出她一截雪白的玉颈。

柴宁宇俯□去,一手握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看到她手指上皆是小茧,自然是每日抚弄琵琶留下的。柴宁宇吻着她的手指,更加心潮起伏不能自抑,便伸手解了她的小衣。李月影虽然醉的沉沉的,但是柴宁宇还是怕惊动到她,小心翼翼犹如做贼一般,解了她的小衣,看她雪白的玉背,情不自禁一边抚摸一边细吻,李月影却依旧毫无察觉。

柴宁宇松了口气一般,爱惜的触摸亲吻她,李月影在沉睡中也不知道柴宁宇在做什么。柴宁宇爱怜许久,李月影自然是一丝反应也没有,睡的死沉。柴宁宇自己也本就有几分酒意,再加上夜已沉了,虽然心潮激荡,却又寻不到释放的出口,拥着李月影爱惜许久,不知不觉也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当年这个金老爷子的小说给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诸如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诸葛亮的话呢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按我自己说呢就是哪怕是只蝼蚁,也有自己一丝力量,愿意把这点子力量拿出来,为国为民出点力做点事,再微乎其微也值得称赞一声。想当初看金老爷子的文,民族大义啦,种族纠纷了,神雕射雕还纠结在汉民族这个圈里兜圈圈,到了天龙八部,一个萧峰也能看到金庸看开了种族精神思维限制,越发想的广了。不过这个民族情结爱国精神,还是要以平和心看待,我爱国,因为他是我的祖国,再无其他原因,就像我爱家,扩大之,我爱我家乡,在扩大之,我爱我祖国,再大点,我爱地球,O(∩_∩)O~。其实爱什么都不重要,有份责任感和担当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一向觉得,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别人不做,那我来做。所以一直都讨厌高贵冷艳党,只会斜瞄着眼睛说些冷言冷语,倘若一些事,这些高贵冷艳党不受益,他说你做的无用功,浪费生命浪费精力浪费地球资源,倘若他收益了,他会说你自己愿意做的,又不是他让你做的,看你栽跟头了,他还要说你一声活该,还不是因为你傻,你白痴才会栽这个跟头么?倘若看你好了,他又该携带者各种陈年老醋说他自己也能做到,就是不想做而已,这种人呢,我觉得还是一直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下去,因该珍爱生命,远离俗人。O(∩_∩)O

51

51、第五十一章 ...

清晨,柴宁宇醒来的时候,李月影还在熟睡中,还是像昨晚那样伏在床上,连姿势都没有换一换。柴宁宇拥着她,看着她熟睡的摸样,忍不住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又去吻她的头发,李月影在她的抚触下醒了过来,朦胧看到了眼前的柴宁宇。

她看看柴宁宇,什么也没有说,推开了她的手,轻轻坐了起来,柴宁宇柔声道:“还难受么?”李月影只是茫然无措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伸手取过了衣服披上。

她以为昨晚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实际上柴宁宇想做的事情其实是也做的差不多了,无非差了最后一点,而李月影还是没有一个清晰的感受,上次和嫣然她也是在酒醉的情况下,只是没这次醉的厉害罢了,记忆非常模糊,只是本能反应知道发生了什么。昨晚她醉得更厉害,烂醉如泥,更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月影披着衣服,坐在床上按着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柴宁宇贴了上来,从后面抱着她,眷恋之情溢于言表。李月影却推开了她就要下床去,柴宁宇急忙一手抓住她说道:“还早。”李月影抬头看看天色,果然东方才只泛起一些鱼肚白,于是她说道:“我口渴。”

柴宁宇望着她,脸上始终带着笑意,道:“茶壶里只有昨夜的残茶,我去叫人重新沏来。”她把李月影拉回床上,自己下床去吩咐下人沏茶来。回来时,李月影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梳头,柴宁宇过来伸手落在她的肩上,凝目看着镜中的李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