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白瑞宁确实是急了,一把推开缘儿,不顾脚上巨痛,几步便追了上去,拉住他,“我知道错了,阿离,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
“放手。”他语气冷冽。
这次,她却没有听他的,依旧拉着他的衣袖,甚至还收紧了自己的手指。
“放手!”他再说一次。
她仍是没动。
他忽地转身,一双黑眸饱含怒意地盯着她,“我失了权势,你便不再怕我了,是么?”
白瑞宁呆了一呆。
这是他自接到圣旨后,情绪第一次如此激动。
“我不怕你。”白瑞宁急急地道:“我本来就不怕你,你是我的丈夫,我怎么会怕你?不管你有没有权势,我都……”
这曾经是他愿意听的话,白瑞宁还记得,上次他也是发了脾气,为的就是这句话。
可这次,他凉凉一笑,“是么?”无语细听,也感觉到他语意中满满的愤怒嘲讽!
突然,他猛地发力,将她拖出书房所在的院落。
月亮门外,是他们起居的院子,那百株桃树肆意伸展着它们的枝叶,暗影蜿蜒,曾经如梦似幻般的场景,如今在黑暮中变得诡狞有加,再无一丝旖旎之意!
第一百零二章旨意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害怕
第一百零三章害怕
“你不怕我?”看着那曾经美好绚丽的大片桃林,他死捏着她的手腕,目泛寒光。
白瑞宁被他捏得生疼,试探地缩了缩手,却是挣不动分毫。而他冰冷的神情同样令她心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带煞修罗,戾火腾腾,似乎仅用目光中暗藏的火焰便能将眼前的桃林一炙而光!
“你不怕我?”
几个字,像是从他牙fèng中挤出般生硬,随即,白瑞宁被一股大力推倒倒地,顾不得查看手上传来的疼痛,便见他已抛去外裳,又随手扯落腰间锦带。
“你……”白瑞宁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阿离,你做什么……”
莫如意眼含讥讽,“我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么?”他说着逼至她的身前,握住她的腿踝便往自己的方向拉,极为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瑞宁吓坏了,余光瞥见因担心而跟出来的秋雨和缘儿,一股极为羞耻又恐惧的情绪袭上心头!
“阿离,不要……”
她们就站在月亮门前,借着院中灯光,她能清楚地看见她们,那她们也能清楚地看见她。
“我不要!”白瑞宁突然发了狠地挣扎起来,连踢带踹,想逃离这几乎令她窒息的地方。
可他们的身形相差太多,他轻易地制住她的双手,压紧她的腿,残破的衣服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已经怒张的灼热紧紧地抵着她全无准备的柔嫩,他伏下身,紧掐住她的肩头,“你不怕我,嗯?”
白瑞宁拼命推拒着他,她看到缘儿和秋雨惊惶又无措的面孔,她连连摇头,眼前也模糊起来,“别这样,阿离,别这样……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冷哼,继而一阵巨痛侵袭而来,像是一把钝刀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里,那样的疼,让她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不,比那更疼。
她疼得厉害,额上顷刻间便见了汗珠,可她没有叫出声音,紧咬着下唇,直到觉得稍有适应,不会因疼痛而叫喊,才几近哀求地说:“阿离,求求你,我是你的妻子,别这么对我。”
她极尽忍耐与哀求,可他的眼睛里仍充满了阴鸷的戾气,又仿佛带着无法宣泄的愤怒,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松开她的肩头,空出手来,一手撕去她胸前多余的衣物,另一手粗蛮地将她的腿推高到极限。
他慢慢地挺动,初时艰难,伴着她越加虚弱的哀求声,一些滑润让他的进出顺畅了些,他紧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因撞击不断摆动的一双绵软,腰间的挺动就更快,抓握她的力道就更大。他毫不怜惜地掐弄她抖动的红樱,将她折成最屈rǔ的姿态,肆意地弄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上的颤抖,听得到她的哭声,看得到她因疼痛而深陷泥土中的指甲,可同时他又没感觉到、没听到、没看到。
他不断地加大力度,不断地加快速度,在最紧要的关头,他捏住她的下颔,强迫早已泪流满面的她看着自己,“可知我为何娶你?”最终狂肆的顶弄过后,他毫无留恋地撤出身体,起身系好腰带,又拾起丢在一旁的外袍抛至她的身上,遮去她满身肆虐的痕迹,“因为,你不会害我。”他看着她,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仅此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