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太过漂亮洋气,男生们把她当女神当校花,但也毫无例外地被女孩们嫉妒眼红着。
后来她变好,学画画,学摄影,也全部都是因为沈斯南的出现。
是他手把手教她,不至于她之后的人生道路越走越歪。
她比听父母的话,还要听沈斯南的话。
热水把整个浴室都氤氲发热,何露娜脱掉衣服,泡进水里。
她能敏感地嗅到这浴室里残留的熟悉荷尔蒙,是属于沈斯南的。
一想起这,从脚底往上蔓延起一股躁动。
被秋雨淋了个遍,她冻得直哆嗦,现在泡在水里,她觉得自己仿佛一块海绵,吸收着源源不断的热量,这感觉很舒服。
舒展着身子,连脚趾头也舒展开了,被水泡过,莹润可爱。
沈斯南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
这是何露娜没有预料到的。
被热水泡的很舒服,头脑昏沉,以至于在听到开门声传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隔着雾气,动作迟缓地看向门口。
然后就看到了沈斯南,他走了进来,门在他身后被反手关上,他的眼睛定在她身上,透过雾气,有更深更浓郁的情绪在这室内流动。
何露娜感觉到心口开始砰砰砰跳了起来,呼吸急促,也不知是热的,还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
甚至,他没有任何掩饰,抱手靠着墙,看着她洗澡,像是在看一场戏那样平常。
何露娜连忙扯过勾在衣挂上的浴巾遮在身上,浴巾被水打湿了,沉甸甸的,僵硬地贴在她身上。
虽然那丝毫不起任何作用,该看到的地方也已经被看到了。
看到她的动作,沈斯南放下手,蹬掉鞋子,赤脚走了过来。
何露娜下意识往后退,退到墙角,退无可退,后背贴着墙壁。
沈斯南手撑墙面,微勾腰,将人堵在墙角,头顶的花洒源源不断的流水,打湿了他身上,白衬衣紧贴着,水珠沿着脸颊淌下,他眼底有浓郁的欲念,在水里滋生着。
何露娜心跳加剧,身体忍不住发抖,水流进嘴里,猛烈地吞咽着。
他笑着,有些残忍的模样,弯下身来贴着她耳朵,低哑的:“你应该知道后果,怎么还敢来?”
何露娜说不出话来,水流被密长的睫毛挡住,但太多了,不慎流进了眼睛,她仰着脖子,闭上眼。
沈斯南低头亲她。
亲着头发,沿着额头往下,水流到哪里,他亲到哪里。
何露娜全身战栗,腿脚发软,任由他摆布。
沈斯南左手捏着她的肩膀,右手扯开了浴巾,扔在地上。
他的右手用的很少。
在一次车祸中,右手丧失了知觉,虽然随后的治疗和复健中慢慢恢复了一些功能和知觉,但也回不到最初了。
到现在为止,右手大拇指无名指和小指仍旧伸展不开,微微弯曲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有一种极致的性感,但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痛苦。
因为那毫无知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生理上的缺陷。
他一度很痛苦,也很痛恨。
见何露娜不开口,沈斯南捏住她的下巴,“说话。”
她被迫扬起头,睁开了眼。
沈斯南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而她也不知什么时候,五根纤长的手指攀着他的手臂,白皙的脸上一层一层的漾着绯红。
沈斯南低头在她鼻尖轻啄一下,手掌揉着她,低低的坏笑:“看上去还挺享受。”
他将嘴往下移了移,舌尖轻扫她的唇瓣,然后伸了进去,何露娜要躲,被他掐住腰,呼吸洒在嘴唇上,“含着。”
何露娜乖乖照做。
沈斯南心情愉悦,头顶水流哗啦啦,呼吸在狭窄的房间轻荡,禁欲又刺激。
这是何露娜的第一次。
在浴室里和沈斯南完成了。
他的动作霸道野蛮,和他外表那种禁欲和干净的感觉,截然相反。
说出去没人会相信,其实在这之前,何露娜也不敢相信。
沈斯南在她面前,除了那一晚,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温和的,没什么情绪的一个人,说话永远淡淡的,却总是让人忍不住听他的话,跟着他的脚步走。
就像现在。
何露娜松软地躺在床上,床单和被褥上有阳光发出的蓬松味道,也沾染了沈斯南的气息。
现在她身上,浑身上下都充盈着沈斯南的味道。
想到这里,整个人又烫了。
她羞燥地把脸埋进被褥,身边的床陷进去一块,沈斯南靠过来,将人从被子里拉出来,抱在怀里,低声问:“舒服吗?”
看着女孩红到耳尖,沈斯南心情极好地舔了舔唇角,张口咬上去,“说不说?”
“不说还在这里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