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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无边(208)+番外

这样的话,也许对别人可以说,对这人,她开不了。。

……因为他从来不是饥不择食的人。同样的话,对别人来说是警告,对他来说,也许算得上侮rǔ。

可他也从来都是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的人啊!

卢萦还在纠结,贵人却一直低着头看着她。

盯着她,贵人唇角一扬,慢慢说道:“阿萦如此聪慧,我还是奖你一奖如何?”沉吟了一会,他认真问道:“要不,今晚允许阿萦侍……”他话还没有说完,心中大凛的卢萦,生怕他把那个“寝”字说出,令得事情不好转圈。心中一急,不由迅速地伸出手按在了他的嘴上!一只手按了觉得还是不妥,她又迅速地把另一只手也按上。

正在这时,那船主带着两个人大步走来,走在最后的一个少女咋咋呼呼地叫道:“咦,那些大船过去了……”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是一哑。

而那船主三人,更是齐刷刷停下脚步。只见那船主陪着笑脸,佝偻着身子低头说道:“这个,这个,小人失礼了。”

目光瞟过四个呆若木鸡的人,贵人慢条斯理地抓住卢萦急急收回的手,道:“与卿郎作日常之嬉而已,不必紧张。”

那船主立马低头应道:“是,小人不紧张,不紧张。”

贵人牵着卢萦的手,淡淡说道:“夜寒风大,叫众人早做歇息。”

“是,是。”

走着走着,卢萦在来到那个船主身侧时,突然清清冷冷地开了。“老丈,可还能腾出舱房?”

“啊?”船主错愕地抬起头来看向卢萦,又看向贵人,一脸的不解:如卢萦这样的贴身人,不就是用来侍侯自家郎君在外的起居,顺便给他解闷解欲的吗?为什么还另外有舱房?

只是朝贵人对了一眼,船主便是一凛,他低头应道:“回小郎君,没有空舱房了。”

“是么?真可惜。”卢萦蹙着眉,一脸不悦地牵着贵人的手朝前走去。

那间腾给两人的舱房越来越近了。

贵人跨入了舱房,他身材高大,进去时还要弯腰,刚一跨入,大半的光亮便被他挡住了。

感觉到眼前一暗的卢萦,抬起毫无表情的脸。她朝舱〖房〗中看了一眼后,松开贵人的手,认真地整理起c黄塌来。

爬在上面整理了一会,卢萦慢条斯理爬了下来。她一回头,便对上双手抱胸,身躯完全挡住了烛光,黑暗中双眸如芒,正向她静静盯来的那人。

这般背着光,他俊美的五官如切如磋,整个人少了几分白日的炽烈,多了几分温润和神秘。

卢萦的心猛然跳了一下。

不过转眼,她便朝贵人一揖,声音清冷地问道:“主公可要就寝?”

“唔……”从鼻中哼出的声音,在这夜色中有点锦软,尾音也拖得略长,再加上他声音本来磁沉,直能搔得人心颤动。应了一声后,他懒洋洋地说道:“我还有一些事,你先暖c黄吧。”

暖c黄?暖c黄……

这一下,卢萦再也维持不了面瘫。

呆了一阵后,她哆嗦地从衣襟下掏出那块玉佩,傻傻地问道:“凭着这个,可以赫免不?”

“……”

用他自己的东西来制约他本人么?

贵人再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他单手支头,低头笑了一阵后,忍俊道:“卢氏啊卢氏,天下妇人都想近我的身,为何你却畏我如虎?”他还真是不明白了。

听到他的疑问,卢萦特别的义正辞严,特别的理想远大,只见她下巴一扬,很清冷很有志向地说道:“阿萦一直都很怜悯那些闺中之妇,喜怒束于人手,出入不过方寸,真是白来世间一趟。我卢萦这一世,无论如何也要把握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来主宰自己的悲喜!”

她这模样特清高,特粪土王侯,与贵人在洛阳时见到的那几个大才子十分相似。

可是,明明很正气很磊落的话,被她这么姿势一摆一说,却透着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滑稽。

贵人又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他走上前来。伸手把卢萦搂在怀中,他抚摸着软软的黑发,叹道:“你啊……”叹了口气后,他温柔说道:“今天泡了水受了惊,我怎会动你?就伴我睡吧。乖。”服侍过夜的婢仆,靠在主人的塌边入睡,是一种常有的恩赐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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