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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同人)延禧攻略之红篆春星(623)+番外

作者: 朱颜1999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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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制度就是农奴制度,南美洲许多国家也有类似的农奴制度。【小说里的土兵算是差巴这个阶层,他们的女眷也为庄园主的家服务,他们自己家里有堆穷为之服务。】西藏的多种婚姻制度并存和差巴制度有直接的关系。在藏族非一夫一妻婚姻中,“最普遍的安排是萨松(Sasum), 它是一个由三位配偶组成的单元, 而不论其中是两位女性一位男性,还是更普遍的两位男性一位女性”,其根本原因是差巴以家庭名义世袭,土地和财产不能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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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如果不是一夫一妻,便是一夫多妻,上一节已经提到。由于堆穷对于其使用的土地和付出的劳役是以个人而不是以家庭来计算, 维持家庭世袭对于“差地”的权利和财产以支付各类劳役的重要性就大为降低。所以在堆穷家庭中,不仅兄弟各自结婚并分开居住, 成年儿子结婚后也时常与父母分家居住。堆穷是西藏农村的主体,因为上述经济制度的原因,他们一般是一夫一妻,所以一夫一妻是藏人婚姻的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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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在选择配偶时有非常严格的限制, 必须在有血缘关系之外的人中选择。他们(平均)与 65 %的同村人都存在血缘关系, 所以绝大多数的藏人不得不到其他村落寻找□□或配偶。当一个婚姻确立后, 双方的家庭变成一个“联盟”的关系, 通常人们会在两个家族的后代之间通过联姻以加强这种关系。但是, 藏族的“外婚制”(exogamy)则完全禁止这种以血缘为基准的“亲上加亲”。凡是具有血缘关系的任何人, 都被严格地排斥在配偶的选择范围之外, 而凡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任何人 , 都在可能成为配偶的选择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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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内容改自马戎《试论藏族的“一妻多夫”婚姻》。小说里设定的郎卡与格来姐妹的婚姻,其背景是源于以上,但当然不是经济考量,更与招赘无关,是基于他的出身以及地位权力,和格来的美貌,格来的家人为了保护她。】

第219章 责罚(二)

在依博尔屋里,她在灯下看自己和永琪一起写的秦少游的《鹊桥仙》。每年七夕,他们俩都要在在珊瑚冷金描画绢上写这首词。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珊瑚冷金描画绢是一种胭脂红色上印黑色花鸟纹的绢纸,凸显浓情蜜意。

旁边放着永琪今天送给她的明代洒线绣鹊桥相会图经套。和一般的鹊桥相会图不一样,这经套以颜色深沉艳丽的京绣技法,绣着牛郎和织女分别作为天庭的星宿,踏着黑色祥云,冉冉下降,在鹊桥相会。织女穿红袍,牛郎穿绿袍,戴着高冠,二人均神情端庄,双手抱笏,身后各有一小童高举着掌扇,身边各一小童掌灯,赫赫威仪。赋予了这个千百年来的传说一种不同寻常的身份。

然后她看看书桌上的五彩花鸟诗文笔筒,这是太后赐的康熙朝旧物,外壁以五彩绘菊花争艳,青竹傲立,墨叶茂盛,山雀立于枝头,画面生机盎然,背面印着行书“独凌霜雪伴,芳心空自知”。而苏轼亦曾有“野菊生秋涧,芳心空自知”的名句,与此笔筒画菊之题材颇为合配。

接着拿起书桌上的白玉酒壶来倒了一杯酒,一仰而尽。潘嬷嬷在一边只觉得气闷,说道:格格,少喝点儿,阿哥难得回来,哪有让去别的屋的道理,让去了还自己喝闷酒,您就是太大方,也没见落个好。依博尔对她一笑,走到院子中央,仰望头顶的漫天星海,心里平安喜乐。

第二日起床后,赫朱伺候永琪穿上月白色泰西纱马蹄袖常服,再系上腰带,扣上桃红色碧玺带扣,挂上他素日系着的黄地粉彩缠枝花卉纹葫芦式斋戒瓷牌,又教陶嬷嬷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永琪见是金黄色缎地平金银彩绣五毒活计一套,看着赫朱。赫朱道:这是端午节宫里给所有阿哥的赏赐,那时候阿哥因为胡格格和哲哲没出门,臣妾觉得还是戴着好,虽然阿哥都是穿常服去衙门,不说可以挡灾,东西放着也可惜了,阿哥挑吧。

这套活计共九件,其中荷包三件、烟荷包一件、表套一件、扇套一件、镜子一件、粉盒一件、名姓片套一件。每件的颜色和纹样相同,均为阿哥服用的金黄色,通体以金线、银线和五彩丝线绣五毒和“大吉”葫芦纹。“五毒”为蛇、蟾蜍、蝎子、壁虎和蜈蚣五种有毒动物,配以“大吉”字样和葫芦纹样相组合,寓意以毒攻毒,以恶镇恶,驱邪免灾。永琪便拿了一个圆荷包一个烟荷包。赫朱又蹲下来给他挂在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