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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我不干了(40)

“对,给你把脉。”

“脉搏显示你有病。”

“你才有病。”傅幼笙眉尖蹙起,戒备的抬起长睫看向殷墨,“你捏疼我了。”

疼。

殷墨将她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这就疼了?”

背后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男人带着迫人温度的薄唇,慢慢的开始在她唇角撕咬。

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让傅幼笙根本推不开他。

气的脸颊绯红,又被他亲的眼眸不受控的含上了水雾。

男人带着磨人的力道,贴着她的唇说:“你没心没肺不是病?”

忽然外面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幼笙,你在吗?”

傅幼笙瞳仁陡然放大,“我,唔!”在。

话没有说出口。

下一秒。

红唇被男人炽热的唇瓣狠狠堵上。

想到她刚才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仿佛真的不曾认识他。

殷墨眼神一冷,刚才的温存逗弄一扫而空,成了带着狠戾浓烈的强势。

傅幼笙被逼得踩他脚。

然而殷墨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在外面人开门进来之前,揽着傅幼笙的腰肢,推开了男厕所的隔间。

傅幼笙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具熟悉滚、烫的身躯从她背后贴过来,几乎叠到一块。

手下意识撑在门板上。

门外,楚望舒已经进来,大概看洗手台没人,低声呢喃了句:“没在吗?”

门内,殷墨松开她的唇,长指摩挲着她腰肢后面那个大大的蝴蝶结,在她耳边慢条斯理的说:“你要想被他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就叫他进来。”

他早就看这个蝴蝶结不顺眼。

现在没有人,只有他能打开这个礼物,剥开那层层叠叠的春色靡丽。

一边说着,还一边在背后轻啄她耳后那块细嫩脆弱的皮肤。

“你说……我浑身上下,你哪里不认识?”

“要不要重新认识认识?”

说着,殷墨松开那个已经垂下来的蝴蝶结,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开着自己的扣子。

傅幼笙闭着眼睛,她不愿意被任何人看到自己此时不堪的样子。

细白的牙齿紧咬下唇,肩膀轻颤着,赢弱又颓靡。

殷墨看到她唇瓣洇出血迹,捏住她的下颌,皱眉:“松开,别咬。”

外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傅幼笙抬起湿润的睫毛,看着殷墨忽然笑:“殷墨,我现在真想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殷墨脸上的表情几乎绷不住,尤其是听到她这句话:“幼幼,你来真的?”

恍然间再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

明明才半个多月,她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缱绻的称呼已经激不起她心里任何波澜。

见他终于松开自己。

傅幼笙往后退了两步,退出他的范围之内,纤指颤抖又灵活的将那个垂到小腿的蝴蝶结重新系好。

“殷总日理万机,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戏弄你,当然是真的。”

傅幼笙唇角还带着殷红的血迹,却笑得情生意动:“殷总有时间的话,记得让温秘书联系我,约个时间去趟民政局。”

说完,傅幼笙转身。

殷墨目光定在她雪白后脊上那个系的仓促的蝴蝶结,极力克制住眉宇间的失控。

忽然说:“去民政局之前,先回家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既然要走,你就走得干干净净,别留下那些东西,给我睹物思人吗。”

傅幼笙背影顿了顿。

然后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在你家里的,都是你的,丢了或者送人都随你处置。”

*

晚上十点半。

殷墨坐在副驾驶,亲眼看着傅幼笙安全到家后,才让司机开车。

被抓来当司机的肖沉原:“殷墨,这可这不像是你。”

殷墨长指抵着眉梢,被风吹的身上酒气都散了许多:“路过,顺便。”

“啧……”

肖沉原看了眼外面,这里是市中心。

他住的麓荷公馆临近京郊了,顺得哪门子路。

殷墨开着车窗,夜风将他的短发吹的凌乱。

指骨屈起轻扯领口,往日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口解开两粒扣子,雪白的边缘还有女人口红擦过的靡色,透着不羁的肆意风流。

从喉间发出的嗓音略略沉哑:“去大院。”

殷家老宅坐落在市区的老四合院,原本是一处受宠王爷的府邸。

这一片住的都是老牌权贵,有钱也买不到这边的院子。

管理非常严格。

进入需要层层审核。

平时殷墨是懒得回来。

大院倒是距离这里不远。

肖沉原听了,忍不住笑了笑,为了圆那所谓的顺便路过,他这是连老宅都主动回了。

……

殷母今天参加个宴会,回来得迟,恰好与殷墨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