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人参给我拿两盒。”
销售小姐眉开眼笑，马上拿来两盒，足有一米半那么长的红盒子。刚要开口介绍这是产自哪哪哪的老山参。
方肆按住明涧。
“这东西最后不还是要吃的吗？摆得再好看也不顶药效，直接买切片的就行。”
方肆稍微用力的按按明涧的胳膊。
示意明涧去看标价，这么一个礼品装的老山参便宜的也几千块，但是能买切片的人参片最好的那种小一斤呢。量大便宜啊。
明涧知道方肆是研究毒物学的，熟悉植物啊，听他的没错。
“这切得人参片拿出来我们看看。”
销售小姐这就不太满意了，白了一眼方肆。
“礼品包装的和切片的还是有不同的，礼品包装是整根的，切片的也许是零头碎脑的呀。”
“你那礼品包装的也不是整根的，是拼接的。”
方肆戳穿了销售小姐的话。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让明涧买的原因。
拿过来的时候方肆凑近了看看，就看到这出所谓的老山参和拼图一样，东拼西凑的。
拼凑起来的，和切片的，那就没什么区别了。
“不可能，我们这可是产家直销。正经挖出来的老山参，多少年了的好东西！买不起就说买不起，你别诋毁我们店！”
销售小姐很泼辣，对着方肆就提高音量开始瞪眼。
“在这看了半个多小时，这个贵那个不便宜的，不就是穷鬼买不起吗？你想买便宜的你去菜市场啊，大萝卜五毛一斤，想吃你就别嫌贵！”
方肆还是在基地时间有些长，对于泼妇吵架他应付不来。宁贰那不算泼妇，那是女爷们，不和谁多哔哔吵架的，本着能动手绝对不动嘴的原则称霸地下基地。
和宁贰交手很痛快，打嘛，输了的那就没道理了。要给赢了的道歉！
多好的解决方式！
现在变成动嘴不动手了，方肆还是个大老爷们，有那么点好男不和女斗的思想，就算是被拍桌子骂他是穷鬼，方肆急得涨红了脸。
“你怎么说话呢！你还想卖不卖东西了你！”
“不是我不卖，是你买不起！穷鬼赶紧滚出去，别搅乱我们生意！”
销售小姐嗤笑讥讽，抱着肩膀骄傲得不得了，狠狠的鄙视着方肆。
明涧也有些生气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方肆是个老实人，很耿直，直接说了以次充好，本来这就是店家的问题，再说了，买什么样的是消费者的权利，不买贵的还不行了？至于这么一口一个穷鬼的吗？
拉着方肆往外走。
“走走走，咋们走，哪买不来啊，卖这个有很多店面的，走！”
不买了总行了吧，换一家店再买，买个舒心买个心情好。谁花钱还受一肚子气啊！
方肆气的唿哧唿哧的，还是被明涧拉出去，差一步要离开店面了，这销售员一看这单生意彻底泡汤了，干脆用力哼了一声。
“在这装什么大款？有需要又没钱买，挑三拣四的想讹诈啊？吃不起那就等死去呗！”
声音很大的嘲讽着。
方肆明涧听个真真的，那火蹭的就窜到了头顶。
“你怎么……”
方肆点着销售员就想骂人。不等他开口呢。
明涧急眼了。
明涧本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家里有姐妹他对女性一贯很客气，但这次真发火了。
就因为最后那句吃不起就等死！
戎玖他们做的什么工作，九死一生，就因为这点东西这么诅咒？
明涧一扯领带，斯文的形象就破坏了，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顺便把袖子拉了拉，从精英老板形象变得有些野蛮不修边幅，带着怒意，有那么点吓人了！
推开方肆啪的一拍柜台。
“你在给我说一遍！”
声音挺大的，销售员也没想到他们去而复返啊！被这一拍，吓得一哆嗦，还以为明涧要打人了。
“说，说一遍怎么了！”
销售员也不服软，横着脖子瞪着眼的，和明涧吵架。
“穷鬼，买不起就给我们捣乱！赶紧滚！”
“买不起？你这个店老子都一块买下来别说你这点草根烂树皮！谁等死？你才等死呢！那狗嘴会吐象牙吗？会说话吗？会说你就说不会说你把这嘴封上，至少你们家的业绩还能多一些！狗眼看人低，穿着精致化着再美的妆也挡不住你的粗鄙恶俗！卖个人参你比谁高级了？你在这吸收补品灵气成精了怎么着？高人一等？我买不买是我的事儿，但这关系着你的业绩和提成，那话说的顾客是上帝，上帝我不在乎我至少是你衣食父母，怎么对你爹说话呢！大嘴巴抽你你才会说话？”
明涧一改斯文彬彬有礼，变得尖锐刻薄，语速极快，哐哐哐的一顿呛呛，把销售员呛得有点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