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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奶狗世子后(129)

作者: 付与疏 阅读记录

花枝舒展,姿态雍容华贵,却因沾了点点露珠而微露媚态。

谢辰道:“不知道。”

她若随意说些便算了,这样不老实还敢说不知道。蔺长星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说:“露滴牡丹开,美不美?”

如此隐喻的确美到了极致,谢辰承受着他的逗弄,轻声骂道:“我就说,南州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粲然笑道:“诶,四姑娘,你不能因为我,对整个南州有偏见吧。”

谢辰拿他没办法,微微扬了语气:“你也知道是因为你啊!”

“我知道啊,我还知道,你喜欢。”谢辰的一句“不要脸”还没骂出口,他已经从后将人搂紧,下巴搭在她肩头:“今天你读《击鼓》,读到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时声音情意绵绵,我便当作是与我诉衷情了。”

“你是故意的,选那篇让我读。”因他的姿势亲近,她稍稍偏头,嘴唇便能碰到他的脸。鬓角似利刃裁出来,灯里的光坠进他墨色的瞳孔里,星河忽而滚烫。

他也在看她,花容如冷月,在烛光下冷意淡去,添了三分清艳。她嘴角微微噙了一抹无奈的笑,似乎什么都知道。

蔺长星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可是四姑娘甘心中计,为什么?”

他身上的气息干净,闻起来让人安心而欢喜,她说:“因为,那确实是我想说与你听的话。”

“谢辰,”蔺长星的声音忽而带着急切,将她转过身来,捧着她的脸颊,“你再读一遍,只读给我一个人听,好不好?”

谢辰目光在他连上流连,却缄默不语,他喊了她的名字,情绪兀然腾起,压得她喘不过气。

若是如他所愿说出口,她怕他一刻也耐不住,会按着她在这里做。她不想在这里。

等她开口的功夫里,蔺长星如她所料地忍无可忍,利索地打横抱她去床上。

他将被子盖在他们身上,低头说:“求你了,说给我听。”

他在她的唇上落了一个吻,目露祈求,似乎谢辰再不理他,再不说,他就要哭了。

可他明明已经蓄势待发地将她桎梏在身下,凶得厉害。

终是抵不过他委屈的眼神,谢辰环上他的脖颈,哄他:“说不说又如何,你在怕什么?”

他已箭在弦上,却偏强做忍耐,执拗地要她再读一遍“执子之手”。

被她温软的语气一哄,蔺长星心防被破,露出了怯弱,“我怕你不要我了,我怕你总有一天不要我了。”

谢辰细细描绘他的眉眼,自鼻梁抚上去,从眉心到眼窝,眷念道:“不会不要你。我想好了,若不能与你长相厮守,我就剃了头发,青灯古佛地过下去。换得佛祖慈悲,来世让我们在一起。”

她抚摸他的动作轻柔,让他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甚至带了笑意。

蔺长星愣了,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她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的唇,撩拨干柴下隐隐盛起的火星子。

她问:“这些话够不够?难道不比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来得好听?蔺长星,你有时候真傻。”

他说不出话,只觉得被巨大的网包住,欣喜若狂又患得患失,近乎落入一场精心编织的梦。

“我哪儿傻了……”

她的手从他眉眼往下,碰在烈火上头,最温润明朗的外皮下藏着兽魂,他藏得很好。她最爱他的眉眼,也最惧他的癫狂。

此刻她全然不肯顾忌她自己,只在他耳边轻轻诱惑:“别忍了。”

秋末清寒,缠绵悱恻不得不谨慎。身上盖着那床鸳鸯锦被,蔺长星施展的手段因此有限。

这无疑是体贴了谢辰,不同于她紧闭双眸,他一定要睁眼看,看她如何为他情动,看她如何与他欢好。

他要记住。

这样的良宵,多久也盼不来一次,他要把她所有的回应封存在脑海里。等她不在他身边的夜晚,便可以翻出来做伴。

仅是看脸还不够,想做画师的心思再次活泛,画笔似乎已经沾了彩递进他手中。此刻最想直起身子,抬起她的脚踝,去看她容纳他的地方。

却怕她着凉,怕她骂他。

可他晓得那是怎样一番美景。

他在中途退出去,谢辰知他轻易不满足,连眼睛都不愿意睁。

他道:“我找我的夜明珠。”

他的荷包里随身携带小物件,才拿出来,幽幽光泽便燃出一隅光亮。

谢辰隐约觉得不对劲,睁眼问他:“要做什么?”

他目光很专注,神情认真,看不出半分猥琐与放浪,可说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我想看看那里。”

他头进了被里,谢辰仅是反应过来就已然受不了了,慌忙躲他,“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