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恃君宠(191)

祁崇只想把她扔出去,只捏了她的后颈,让她稍稍远离一点,沙哑的道:“别闹。”

明臻娇里娇气的道:“阿臻好热。”

祁崇道:“你想做什么?”

明臻贴到了祁崇的身上,呵气如兰:“殿下抱着我睡。”

祁崇只想把她给——

他再次推开明臻一些,声音更为喑哑:“阿臻,别闹。”

眼下明臻醉了,趁着她醉将她占据了,祁崇也觉得没有意思。他还是更倾向于阿臻心甘情愿的与自己欢好。这件事情也要明臻开心,让她尝到蚀骨欢愉,从而离不开自己。

明臻酒醉后胆子也大了一些,她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祁崇,之后用手指去碰祁崇明显的喉结,看着对方喉结上下滚了滚,她又要去碰。

祁崇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按到了自己怀里,不让她乱动。

不到一刻钟,明臻身体软了下来,呼吸均匀,在他胸膛上睡熟。

她今天晚上做的恶,祁崇全部都记在了心头。

原本凌朝是三日一休沐,祁崇登基改元后,便成了四日一休沐。官员们上朝的日子变多了,不过相应的,待遇也提高了不少。

凌朝与外贸易往来较多,本就是富裕大国,虽然近些年在两任庸碌皇帝的治理下不如从前,官员的待遇却极好。祁崇更是倡导高薪养廉,倘若官员们手中紧张,自然会百般贪污,在这种情况下,倘若有人再贪,落入祁崇的手中,那就不仅仅是诛九族的事情了。

以祁崇的心性,会将贪腐之官的九族全部都处以极刑再杀死。

今日本该上朝,李福却传来圣上口谕,说今日散了,明日再早朝。

没有人敢说什么,却有些对此感到奇怪的。

安国公与靖王一起往外走,昨天晚上的事情,罗氏还不敢直接告诉他,他又不可能时时看到家里女儿,因而对此一无所知。

明义雄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陛下大概身体有恙,以他的性情,哪怕身体不舒服也不会讲出来。”

靖王毕竟是宗室,他消息灵通些,因而摸着胡子笑道:“只怕陛下难得意乱情迷,落入了温柔乡。”

年轻人么,沉迷这件事情也不奇怪。

一连四天上早朝,靖王早就受不了,他倒是期望着不要多出来的俸禄,一个月多多休息个几天。

明义雄没有多想,和人一起办公去了。

此时此刻,承元殿内。

宫灯未点,里面一片幽暗,翠云龙翔的香料气息未尽,其中隐隐又掺杂着一股诱人甜香。青色的床幔以华贵金银线绣着白鹤展翅云海连绵,床幔一直垂到了地上,将里面所有暧昧春情都遮掩得紧紧实实。

明臻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布条给蒙上了,面孔精致雪白,贝齿紧紧咬着嫣红的唇瓣。

唇瓣哪怕被咬住,仍旧抑制不住的发出轻泣。

祁崇却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昨天晚上她喝醉了,一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撒娇,闹得他一身火气心烦意乱。

如今她终于清醒了,可要十倍偿还回来。

漫长的时间过后,祁崇扯开了明臻脸上的黑布。

她双眼哭得通红,委屈的扑入祁崇的怀里,呜呜咽咽的继续去哭。

祁崇手上都是水迹,他拿了明臻的兜衣擦了擦手,之后抬了她的下巴,与她缠绵热切的亲吻起来。

君王不早朝并不是什么不稀罕的事情,祁崇自己也不会觉得自己失责。倘若把这个小姑娘丢在床上,自己去上早朝,他才会觉得自己失了做丈夫的责任。

他擦着明臻的眼泪,小姑娘泪水多得似乎永远都落不完,实在太多太多了,将他的衣物都打得一片濡湿。

祁崇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哭过,明臻却时时刻刻都爱掉眼泪,每一滴眼泪,似乎都能落入他的心间。

她细白的手指扯着祁崇的衣物,因为刚刚哭得太狠了,肩膀现在还在颤抖着,讲话的时候带着哭腔,楚楚可怜。

明臻将脸贴在对方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委屈的道:“殿下好坏。”

祁崇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厮磨:“阿臻不喜欢殿下了么?”

明臻刚刚闭着眼睛,不知道确切发生了什么,只当殿下又将自己给占据了。

不过与上次截然不同,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尽管如此,明臻还是哭得喘不过气来,只是觉得太陌生,也太难为情。

祁崇并没有贸然欺负她,倘若是正常结合,时间不可能这么短,小姑娘也不可能还有力气与他撒娇。

蒙住她的眼睛便是要她误解,让她以为这就是自己。

祁崇低声诱哄她:“以后喊殿下夫君好不好?阿臻乖,喊一声给孤听听。”

男人的声音低沉,略带几分刻意压制情意的沙哑,因而格外动听,此时也有几分温柔,仿佛将对方视若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