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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 我还是更适合参加奥运(566)

张珏的对手们也都强得不行,好几个人都是单提出去足以纵横一个时代的王者级运动员,这群人凑到一个时代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但观众们今天注定是要享受一场花滑盛宴了。

数遍历代奥运,像这种一群综合能力巨强、技术与表演同时厉害的运动员聚集在一起开修罗场的场面都不多。

张珏是无冕之王,伊利亚是鹅太子,隼人是脚盆太子,千叶刚士外号太孙,克尔森和亚瑟因为有过输了比赛以后哭鼻子的场面,所以外号北美大公主与二公主。

这场比赛就相当于这群人抢同一个王座,只看最后成功拿着奥运金牌登基的到底是谁。

张珏:那肯定是我小鳄鱼啦!挺肚叽.jpg

察罕不花和金子瑄都已经结束了他们的比赛,目前总分都不低,目前等最后一组比完以后,金子瑄应该能拿到第九名,而初次参加冬奥的小将察罕不花应该会是第十五名。

他对这个成绩当然心有不甘,小白牛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以后绝对要拼死将4S练出来,并尽快将第三种四周跳的练习提上日程!

大多能走到世界前六的运动员都是有点心气的,亚瑟和千叶刚士、克尔森都是如此,三剑客固然强,但他们也很想在这三个人状态还行的时候赢一场。

不然真在这三个人面前跪到二十多岁,等三剑客因伤病和时光退役,他们才得以拿到金牌,那样得来的王座也很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意味。

是爷们就要像某条鳄鱼一样,十五、十六岁就去挑战瓦西里、麦昆这些前代王者!前辈再牛,他们也不能怂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年轻人们都决定和上头那三座大山拼了!

亚瑟.柯恩在自由滑连上六个四周跳,摔了五个,扑街,下场时整个人恍恍惚惚,他教练在旁边问他。

“亚瑟,你还好吗?”

亚瑟回道:“谁是亚瑟,哈哈哈哈哈……”

千叶刚士立刻吃了教训,只上了五个四周的配置,其中三个都是4T、4S这样的基础四周,两个高级四周摔了一个,落冰打滑一个,炸了组连跳,好歹大致看着还成,放在两三年前,这样的表现足够上A级赛的领奖台了。

新人上重要比赛,总是更容易出问题的。

明明和亚瑟.柯恩有的一拼,但总是在重要赛事紧张到拉肚子,并且经常炸3A的克尔森这次反而没有失误,他只上了四个四周,成功不说,节目编排也合理,里面塞了满满的衔接,表演不拉胯,一时间居然让他爬到了总分第一的位置。

作为新生代男单三巨头里年纪最大的那个,他这回居然稳住了!

就是小伙子比完下场的时候走路姿势有点瘸,杨志远偷偷和张珏嘀咕:“他是打了封闭上的。”

张珏:“我看出来了。”

这届冬奥最后一组的男单里,除了千叶刚士和亚瑟两个小年轻,其他四个都是带封闭来的,谁叫克尔森理论上和亚瑟、千叶一辈,实则只比张珏小一个月呢?

而且这人在张珏的记忆里,在退役前开发出的最高难度的四周跳也就是4S,就这也落了一身伤,这辈子被逼的连4F都出来了,没伤才怪。

接下来登场的是寺冈隼人,他的自由滑是舒伯特的《降G大调即兴曲》,这是一首非常温柔的曲子,搭配隼人今年的仙男风考斯腾,仅仅站在冰上,便有一股柔滑如水的质感。

从第一次在现场看到隼人的滑行开始,张珏就知道,他和舒伯特的曲子很搭。

舒伯特,1797年出生于奥地利维也纳,三十一岁去世,他的一生并不长,留下的经典作品却很多,鉴于这位从十七岁开始就能产出成熟的作品,说他是天才一点也不为过,所以舒伯特创作的作品中永远充满了天才的灵感,天然、流畅、一气呵成。

最重要的是,这位音乐家一生贫困交加,同时终生未婚,这样的人生在许多人看来称不上成功如意,但他的作品,至始至终都充斥着一种温柔的情怀。

张珏歪头:“隼人和舒伯特,其实有点像。”

“像?你见过舒伯特吗?”沈流满脸愕然,不知道张珏此话何来。

张珏挠头:“我也不知道,就是舒伯特的音乐里有一种感觉,和隼人一样。”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张珏在说寺冈隼人是个如同舒伯特的音乐一般的男人,虽然很抽象,但绝对是在赞美对方了。

寺冈隼人比张珏大两岁,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出生于日本神奈川,父亲是商社老板,母亲是家庭主妇,父母感情一般,父亲在外野花无数,但只要能拿回家生活费,母亲就会当不知道,继续过着贤妻良母的生活。

因为她没有工作,所以即使丈夫不忠,也没有反抗这段婚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