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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女奇英传(19)

格玛恨恨的咬住了她的唇,一边啃咬着她柔软的唇,一边把手滑进了她的腿间,触感娇软柔嫩,格玛咬着她的唇更加用力,柴宁宇在疼痛中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格玛听着她的呻吟,情不自禁曲起了手指,她把手指深入了柴宁宇的身体中,她一边送着手指,一边看着柴宁宇的反应,柴宁宇依旧跪着,只是闭上了眼睛,一脸麻木。

格玛看着她瘫着一张脸,忽然就恼怒起来,俯身把她扑翻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用腿撑开了她的腿,动作的更快了,她反复刺激着柴宁宇的身体,不再去理会柴宁宇的反应,只是执着的吻着她,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身体,似乎柴宁宇不满意,她就不会罢手。

柴宁宇的一条腿半举着,搭在格玛跪着的腿上,格玛就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昏黄的的烛光下,这个姿态销魂而且迷人。格玛恶意的在她耳边说道:“很难受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柴宁宇看着她说道:“是。”

格玛愈发用力,低语道:“你越讨厌我,我就越不放过你!”柴宁宇的眉头轻皱了起来,咬着唇,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格玛却说道:“你想快点结束?抱着我的脖子。”柴宁宇的确想快点结束了,她勾住了格玛的脖子,空气中传开了一些低迷淫靡的声音,是格玛动作时带出来的声音,这些淫靡的声音,让柴宁宇恨得咬牙,身体却开始软了,换成任何一个人也经不起反反复复的耐心的挑逗,一些透明的水渍顺着格玛的手指滑下。

柴宁宇脑子里浮出旻蕴儿从吐蕃回去以后,第一次尝试着用口舌去挑逗她的情景,旻蕴儿通红着脸,一边紧张着,一边厚颜的死缠着她。

柴宁宇呻吟起来,身体纠缠着格玛的身体,脑海在一阵眩晕中空白:“蕴儿,蕴儿。。。。。。”柴宁宇轻轻抬臀,把格玛的手指完全纳入自己的身体中:“蕴儿,我爱你,我早该跟你说这话了,我爱你。”

一个耳光却让她从迷乱中瞬间清醒,柴宁宇吃惊的张开眼,看到格玛举着手,似乎还想打她,眼睛有一些发红,眼角一些莹光,手掌也在颤抖,柴宁宇茫然摸了摸自己挨过打的一边脸,脸颊火热发烫。

格玛看着她茫然的神情,看她绯红的脸颊,第二巴掌再也打不下去,她恼恨的放下手,起身离开,免得被柴宁宇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和哀怨。

柴宁宇躺在地上,心里弥漫着无边际的空虚,许久之后才起身,穿了件袍子,一个人坐在空寂的殿中借酒浇愁,昔日年华不入心,今剩空杯伴孤影。

柴宁宇以为李月影不会帮她,所以自始至终也没开这个口,她是以己度人,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以为不存在的那种人,那种心怀天下,以人为先的那种人,恰恰李月影就是,只是她其实根本没看懂过李月影。

所以李月影才说她们不是一路人。

这之后,她们之间的事已经是无法瞒过李月影了,李月影就算是懒得管,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能够熟视无睹了,因为格玛也需要一个人给她指点心路。这时她才开始隐约意识到,自己对柴宁宇的这份感情,恐怕就是爱。

李月影指尖掂着一颗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听着格玛的倾诉,轻轻笑道:“她确实不爱我了,所以你不必对我有心结。”格玛窘道:“我对先生怎么会有心结,只是确实是她一直对先生惦念不忘。”

李月影抬眼看看格玛,笑道:“你自己心知肚明,柴宁宇什么样的人?她能为旻蕴儿卑躬屈膝,为了旻蕴儿打落牙齿和血吞,看她写给你的那封信,就算是那种刻意钻营,敷衍趋势的小人也不见能写出如此刻意逢迎,把自己贬的如此卑微的话来,都不过是为旻蕴儿,如果这还不叫爱,那什么才叫爱?不过是你自欺欺人,她若恋着着我,你可以安慰自己她心里有旻蕴儿,她若爱着旻蕴儿,你又可以说她心里其实惦记着我,殿下,何苦来哉?”

格玛被李月影说的无语,话不利不透,李月影又道:“只给殿下一句忠告,至亲之人不可伤。”

格玛闻言不禁道:“我不想伤她,是她逼我!”

李月影淡然道:“没人逼你,不过是殿下在逼自己,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柴宁宇什么样,要么豁达,什么都容了,要么趋避,对你们都好,可你选了最糟糕的做法。”

格玛黯然道:“我想过好好对她,可她不领情。”李月影摇头叹息道:“至亲之人不可伤,因为到最后,伤痕累累的其实是自己,她领不领情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日后会不会后悔。”

李月影看着格玛许久沉默,轻轻摇了摇头,格玛终究还是不懂这些需要经历过,才会刻骨铭心的繁杂的情感。

这之后,格玛和柴宁宇很久没有见面,格玛需要时间来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柴宁宇自己却不请而至,来见格玛,而且还带了用心准备的礼物;一副她自己的写的字—称颂格玛功绩美貌的短诗,一匹纱罗,纱罗上是全副绣图,栩栩如生的花园之景,花开艳丽,蝶飞鸟鸣,春意盎然如真实景物一般。

格玛诧异道:“你送我的?”

柴宁宇颌首道:“是,这东西还是西先时临安的有人送我的,自觉不配用它,所以特意拿来送给公主,这样精美之物也只有公主配用。“格玛笑了起来,她的确心花怒放了,想她怎样说也是一国公主,什么样的奇珍异宝不曾见过,但是柴宁宇能有这份心,她确实喜不自禁了,不禁笑道:“真没看出来你文采出众不说,用心还如此精细。”

柴宁宇道:“殿下喜欢就好。“格玛笑道:”当然喜欢。“说着当下就叫人把纱罗挂了起来,挂起来后,一边欣赏,一边说道:“你这般用心,我也该还礼才是,你要什么,只管开口。”柴宁宇闻言,略微犹豫道:“求殿下开恩,让我见见蕴儿。”

格玛的心顿时沉进了深渊,表情也马上阴沉了,柴宁宇看着她的表情,咬了咬牙,抱拳跪下,低首道:“求殿下让我见见蕴儿,想蕴儿必然也日日盼着能见我一见,让我见她一见,她也能安心一些。”

格玛却听着她的话,恨不能把眼前的纱罗撕碎,原来柴宁宇如此用心,就为见一面旻蕴儿而已。但她却又发不出火来,只觉得从心里透着无力,许久后,颤声道:“你让我想想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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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没有什么光亮,没有什么温度,旻蕴儿坐在草铺上,穿着单薄的衣服瑟瑟抖成一团,寒冷的冬天,这地牢中更加阴森渗人,旻蕴儿都不记得被关了多久,不记得有多久没看到太阳了,更不记得她思念柴宁宇,思念多久了。

她在墙上画下一个个正字,如今那个正字已经整整齐齐的长长的排了三四行了,然而她依旧没看到一点希望。

耳中却突然传来铁链撞击的脆响声,有人打开了牢门,旻蕴儿转头看去,就见一个雍容典雅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白色的皮袍子,白色的狐皮大氅,额上带着镶了明珠的抹额,一头乌发编着小碎辫,长长的垂下来,饱满雪白的面容,乌眉下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正看着旻蕴儿。

旻蕴儿认识她,就是把旻蕴儿抓来,一直关在这里的格玛,格玛双手拢在暖和的皮筒子里,走了过来,站在旻蕴儿身边说道:“在这还住的惯么?”旻蕴儿警惕的看着她,一言不发。格玛叹了口气,望着她说道:“直说吧,你想不想出去?”

旻蕴儿还是一言不发,她当然想出去,但是谁知道格玛又在打什么主意。格玛看她不说话,于是说道:“我直说吧。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把她让给我。”旻蕴儿惊讶的抬起头来,看这格玛说道:“她?”

格玛扬起了头,傲慢的俯视着坐在草铺上的旻蕴儿说道:“自然是柴宁宇。”

旻蕴儿苦笑起来,凄凉的笑声中,她无神的看着地面,说道:“她爱的不是我,我怎么让?你因该去跟李月影说,不过说了大概也没用,因为李月影不爱她。”格玛冷然道:“别跟我说这些废话,过段时间我让她来看你。。。。。”

她话还没说完,旻蕴儿已经激动起来,说道:“她来看我?真的吗?”格玛冷声道:“自然是真的,我让她来看你,但是你要想办法让她恨你,让她放弃你,要不然你一辈子都别离开这里。“旻蕴儿却完全茫然,说道:“我不明白,你喜欢她?那就好好对她不就行了?她不爱我,我根本无足轻重。”

格玛依旧冷冷的没有表情,她不想点破柴宁宇的感情,旻蕴儿认为柴宁宇不爱她,那就让她这样认为了好了。旻蕴儿抱膝坐在草铺上喃喃自语道:“她不爱我,谈什么让不让?她要是爱我,我这样就让了,那也不是爱。”

格玛却道:“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旻蕴儿转头看了看她,说道:“你真好奇怪,你爱上她了?那去跟她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格玛冷眼看着她,说道:“总之,我让她来看你,你能让她死心,我就放了你,反之,我永远把你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