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列女奇英传(89)

“啪。”一声脆响,柴宁宇傻了一下,旻蕴儿还真敢,完全没被她厉声厉色吓到,柴宁宇发傻时,旻蕴儿翻飞的手指已经气愤的比划道:“你欺负我说不出话是吗?你就抓着这点欺负我!”

柴宁宇反应过来,不由怒发冲冠,什么也不说,一伸手把旻蕴儿拉了过来,一弯腰,便把她扛在了肩上,气冲冲往回走去,只是这次不是回两人住的房间,而是去了宣慰使司中的内监,她把旻蕴儿扔进了监房中。

这会是旻蕴儿傻了,柴宁宇连她的笛子也收走了,从外面锁了监房的门,然后走了。

旻蕴儿傻了半响,拼命摇着监房的门,想让柴宁宇回来,她的发不出声音,只能气恼的用脚乱踢,结果只能是踢痛了自己的脚。

不过晚上时,柴宁宇又来了,带着几个人,带了被褥家什,花瓶水盆之类,把这里弄成了一间卧房。旻蕴儿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也不去理会柴宁宇,看她指挥别人一样样布置好,又把人打发走了,这才说:“最近委屈你点,你先住这里吧,等我收拾了惠如清,你再出去。”

旻蕴儿没理她,站在窗口边,望着外面。柴宁宇说道:“我知道你恼火的很,来…….”她伸手把旻蕴儿拉过来,塞在她手里一样事物,旻蕴儿低头看时,却是一条马鞭,再看柴宁宇,已经转身走了,走到床边脱了衣服,上床赤条条跪在床上,一副浑不在乎的态度,说道:“来吧,怎么出气怎么来,只是眼下让你出去,是不能的。”

旻蕴儿听她说这些,扬起鞭子便对她抽了两下,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两道青紫色的印痕,柴宁宇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旻蕴儿再次举鞭,却看到她后背突立的肩胛骨,柴宁宇瘦了很多,瘦骨嶙峋,看着便心疼。

旻蕴儿下不去手了,她瞪着柴宁宇,看她紧抿着的嘴唇和倔强的眼神,旻蕴儿扔下鞭子,比道:“你无理取闹!”柴宁宇道:“你出尔反尔!”

“你真不打算放我出去?”

“嗯。”

“你凭什么关我。”

“凭你是我的人!”

“那你就能把我当囚犯?”旻蕴儿又怒了,气的涨红着脸,伸手抓起鞭子,一鞭柴宁宇身上,柴宁宇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一脸倔强,这是要旻蕴儿出气呢,还是要气死旻蕴儿呢?她阴着脸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旻蕴儿又挥起鞭子,一鞭落在柴宁宇的胸口,光洁的肌肤上落下一道紫红,柴宁宇还是倔强的抿着嘴唇,一副没关系,我不疼的样子,岂不知她这倔脾气往往会让她白白吃上很多皮肉之苦,就如她跟格玛一起的时候,每每格玛发脾气揍人都是因为她不声不响。

岂不知女人是要哄的,可惜柴宁宇对这一点至今没开窍。

旻蕴儿又挥了几鞭,鞭子虽然犀利,但是她手上其实没多少劲,与柴宁宇来说,这点痛真是不痛不痒无所谓的,她这种人,只会让人越打越生气。旻蕴儿恨恨的扔下鞭子,低头下头去,就在她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会柴宁宇淡定不能了,不由痛呼一声,急忙躲开,就见旻蕴儿唇上挂了血迹,她的颈子上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柴宁宇皱着眉,说道:“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吧?”旻蕴儿挑挑眉,看着她的惊诧,痛定思痛,下足了决心,很豪迈的一把抹去唇上的血迹,俯身把她扑翻在床上,然后骑坐在柴宁宇的腰上,利索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雪白的胴体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看去,分外迷人。旻蕴儿又顺手打开了头发,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缠绕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便坐在柴宁宇的腰上,低下头去,吻着柴宁宇,细吻如春雨一样落在柴宁宇身上,她玲珑饱满的椒乳紧紧贴着柴宁宇的胸口,轻轻磨蹭,温香软玉满怀,挥洒出一室的春色。

柔旻蕴儿软的身子好似是火种,迅速点燃了柴宁宇体内的欲望,她伸出手抚摸着旻蕴儿柔软光洁的胴体,呼吸已经失去了平稳,旻蕴儿抬起头,目光流转,身子往前挪了一点,又俯□去,她丰满的玉乳便在柴宁宇的眼前,随着她的动作,蹭着柴宁宇的面颊,软软的欲望之源撩的柴宁宇神魂颠倒,感触香腻温软,她抬起头,用唇包裹了顶端的玉粒吸吮,旻蕴儿身子一颤,轻轻呻吟了一声。

柴宁宇越发不能自抑了,她伸出手抱紧了旻蕴儿,随着动作轻轻一个翻身,便把旻蕴儿压在了身下。

然而就在她欲火烧身的时候,旻蕴儿却突然变脸了,魂飞天外的柴宁宇还没搞清楚状况,旻蕴儿用力一把把她推到了床下,劈头把她的外衫扔给她,柴宁宇一片茫然,说道:“这是做什么?”旻蕴儿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由分说把她推出了监房外,然后从里面关上了门。

窗眼里钻进来一股冷风一吹,柴宁宇打个激灵,这才清醒,手忙脚乱套了衣服,去推监房的门,门却已经被旻蕴儿从里面顶上了,柴宁宇只好道:“蕴儿,这是干什么嘛?”旻蕴儿当然不会回答她,柴宁宇试图推开房门,门却被旻蕴儿从里面堵得死死的,她想用蛮力,才要出手,又想起旻蕴儿可能是自己堵着门,搞不好伤到她,于是又作罢,满腔激情当头让旻蕴儿泼了一盆冷水,这才叫惩罚。

柴宁宇又恼火又沮丧,贴身就穿了一件外衫,长至膝盖那里,赤着脚,头发凌乱,脖子上还血淋淋的,气恼的站在在门外哼,从外面锁了门,然后双手拉紧衣襟,离开了。

她这里走到外面,自知形象不雅,于是蹑手蹑脚,尽量躲开人,做贼一样摸回了住的地方,谁知刚到门口就见顾天成门口,一脸焦急。柴宁宇看着他不由一脑门官司,转身想着先躲开,谁知顾天成已经看到她了,张口叫道:“将。。。。。”

然后后面那个军字,硬生生给震惊回去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只穿着一件布衫,微蜷着身子,双臂抱肩,满头乌发乱的叫人心生疑惑的柴宁宇,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尤其柴宁宇脖子上还有一处又暧昧又触目惊心的咬伤,还带着一脸憋屈样,这还是威风凛凛,叫人闻名丧胆的柴大将军?

柴宁宇看着他目瞪口呆,已经是怒火中烧了,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但是马上想起旻蕴儿连她的腰带都没给她,她一松手,衣服就散开了,于是怒道:“你深更半夜跑来干嘛?”顾天成一愣,终于清醒了一点,急忙低头,说道:“将军,这才辰时三刻。”

柴宁宇冷哼一声,说道:“什么事?”

顾天成猛然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柴宁宇,说道:“有封信,要您亲阅。”柴宁宇一手拉着衣服,一手接过信,随口道:“知道了,你先去吧。”顾天成答应着走了,但是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柴宁宇又叫住了他,说道:“怎会是丛南珍?”

顾天成停步,回道:“是他的信,他派来的人还在前面等着,将军要不要见。”柴宁宇冷笑道:“叫他们等着罢,我们这再不济,还不怕多两个人吃饭。”

顾天成答应一声,转身要走,柴宁宇突然又叫住了他,顾天成不解其意,道:“将军还有事?”柴宁宇道:“今晚看见我的事,不许跟别人提起,听到没有?”顾天成反应过来,笑道:“不提不提,也就我看到了而已,又不是外人。”

“去死!”怒发冲冠的柴宁宇无处撒气,把手里的信团成一团,对他打了过去。

柴宁宇连那封信具体是什么内容都没看仔细,只看到信尾落款。她根本就不打算和丛南珍扯上任何关系,当务之急她想先把那个惠如清收拾了,先安内才能攘外嘛。

计划一,柴宁宇陪着笑脸请来了惠如清,要请他喝酒,惠如清道:“贫道只饮素酒,恕不能奉陪。”所谓素酒便是果子酒,没什么劲道,喝多少也不醉,柴宁宇无奈,只好说道:“我这里也没素酒,道长小酌两杯又有何妨?”

惠如清一脸笑,说道:“柴将军其实是想灌醉我,再给我扔山沟里去喂狼吧?”柴宁宇无言,惠如清笑的淡如清风:“贫道自幼修行,人心之事,掐指一算便算得出来。”

计划一,完败。

计划二,柴宁宇叫来顾天成柯如华,闻氏兄弟,如此这般吩咐一番,几个人去了。两个时辰后,一个小兵跑来急报:“顾大人他们不知道怎么了,在山里发疯呢。”柴宁宇匆匆赶去看情况,就见几人胡言乱语,颠颠倒倒,惠如清却不见踪迹。

柴宁宇不由怒道:“惠如清你给我出来。”

头顶树梢间,传来一个人声说道:“给他们浇点凉水,他们便醒了。”

柴宁宇要被气死了,不由咒了一句:“卑鄙小人。”

“到底谁卑鄙?你不就是想叫他们把我骗到山里打闷棍么?”惠如清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柴宁宇无言。

计划二,完败。

计划三,柴宁宇找到了筠子,如此这般说了一番,筠子一挑眉,说道:“这种事情我不干,我看那个道人也不是什么坏人,我为什么要勾引他?”柴宁宇只好说道:“我只想你把他勾引到了,给他下点药,我也不害他性命,下点药迷晕了,把他往山里一扔,叫他找不回来,这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