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攻温柔贤惠(49)
两天时间,从楼上奶奶到白芨,半夏不愿与他们正面来,是有道理的。
一点一点掰开云若的手指,猛地关上门。
“我的问题,不该给她开门。”半夏以为是半沉,现实却是云若。
半夏像是吞了一口翔,不上不下,难受又说不出来。
“你介意吗?”
“我是和你在一起,不是和你的曾经,也不是和你的那些所谓的家人,有毛好介意的?”
把面色苍白的白芨拉回屋,拿出一条热毛巾,为她敷脸。
毛巾盖在脸上,白芨的手握住半夏的手腕,不肯松开。
“夏夏,谢谢。”
“我不求你笑一个,你给我撒个娇如何?”
舅舅以前说过,半夏是个开心果,吵吵闹闹,蹦蹦跳跳,每次一见到她,所有坏心情都没了。
可面对白芨,半夏那些技能消失了,只会轻声细语安慰她。
在一刹那,半夏觉得自己特别差劲,她也想哭,怎么办?
手指按在嘴角,扯出一个虚假的笑,“都怪你,我都笑不出来,没有十个亲亲就躺地上,不起来了!”
从来都不怪你,怪只怪自己出现的太晚,没来得及参与你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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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的厄洛斯
更不怨你,不愿意同我说。我家白白那么可爱,她想说便会说。
正如云若所说,她们都见过世间最阴暗的一面。但不同的是,半夏和白芨还相信有个人会从黑暗中拉出自己,云若只想将他人拉入黑暗。
半夏还想再等等,如果半沉不来,他放弃了,那声“爸”,半夏还会叫,等他老了,也还会掏钱送他去养老院。
若他还在执着于那些虚无,从此桥路各讲旁,各自安好。
“怨不怨我?我还是恨不下心。”
枕在白芨的腿上,外头的路灯亮起,屋里的灯一盏没开。
半沉的背后,可以说是云若,连云若都吃了闭门羹,后面还有黎粒下手,这身想翻也翻不起来。
他若真敢来,拼的是鱼死网破。
他没来。
“天黑了,你该饿了。”白芨将半夏的头发盘起。
女子出嫁,绾发以示。
半沉没对白芨做过过分的事,只要半夏原谅他,白芨无所谓。
毕竟以后,半夏是她的人,半沉想欺负,也欺负不成了。
白芨的避而不谈,半夏懂得。
不是没有失落,可盘起的头发还未松开,瞬间便没了失落的理由。
半沉的做法确实另人生气,可半夏对他从未有什么期望,亲缘浅薄,说不上在乎,谈不上恨。
坑也互坑了,他能使的招也没了,以后回归从前,半年说不上一句话,同陌路人也没多大区别。
红烧肉,炒青菜,都是半夏爱吃的。
“明天出去玩。”白芨筷子拿在手中,却没下筷,就欣赏着半夏的狼吞虎咽。
“好!”
半夏的眼睛永远是亮晶晶的,好似装满了星星。
“我父母……”
“我们出国吧!”
“好。”
半夏的故意打断,白芨可以装作不知道。
她总是这样,可以等,等白芨释怀那一天,一辈子长着呢。
餐桌上,又是半夏叽叽喳喳的声音,计划推翻。
“我们去亚平宁半岛吧?”
“我卖票。”
只要半夏想去的地方,就会有白芨的身影。
亚平宁半岛,古罗马文明兴起的地方,那里有小爱神丘比特的故事。
蒙着眼射箭的丘比特,连神都抵抗不了他的神箭,她们只是一介凡人,更没有能力去反抗。
所以,去找那个喜爱恶作剧的小男孩,送他一颗糖。
“啊——!”宾馆窗前,半夏对着窗口大喊,“白芨,你是我上辈子贿赂丘比特才得来的人!”
白芨一手捂住半夏的嘴,一手搂住腰,将她拖离窗户。“扰民了。”
安抚好半夏,门便被敲响。
在白芨无奈的眼神中,半夏吐出半截舌头,躲在被子里,装鹌鹑。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开门就是接待员的“问候”,不怪人在两分钟之内上楼询问,半夏那大嗓门,赶得上喇叭。
“抱歉,我爱人有些激动。”
女子敢发誓,她刚听到的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这位也是女孩子,又是一对可可爱爱的女孩子。
掏出一颗糖,接待员真诚说道:“祝你们旅行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