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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257)+番外

崔侯爷就点了点头:“也好。缓上几日,免得商议聘礼时杜家狮子大开口。”

阿富带了方铭的口信来。侍郎府将七娘送回隆州去了。他也回去了。

岑侍郎只是七娘的二伯父,她家中还有爹娘和祖母在,不好对她行家法。只能送回去请岑老太太定夺。

方铭是当事人,为着方岑两家的关系,也回隆州去了。

七娘和她关系太一般,还时不时想拿捏着什么要挟她。岑三娘实在犯不着为她出谋划策。想了会七娘的事,岑三娘又认真fèng起杜燕绥的中衣来。

她fèng完最后一针,揉了揉脖子,问值夜的阿秋:“初几了?”

阿秋帮她捏着肩,笑道:“姑爷明日就沐休了。刚好把衣裳赶出来了。”

“你这妮子!我是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给说我他干嘛!”岑三娘想板起脸骂,嘴角却扬起了笑容。

等到杜燕绥回来,她要拉着他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给说上一整天。不知道他听到二房伯娘们和开国侯夫人被戏弄会不会哈哈大笑。

对了,牡丹卖了五千两呢,手里头又宽裕起来。还有邹家的亲事,燕婉瞧着一半是为了推掉崔家,一半却像真的愿意嫁给邹大郎。你这做哥哥的回来了,你去问仔细了。

想着想着,整个人就痴痴的出了神。

“少夫人,时辰不早了,歇了吧?”阿秋轻声说道。

连喊了几声,岑三娘才回过神,亲自把衣裳叠了,收拾妥当,才去洗漱歇了。

睡到半夜,岑三娘迷迷糊糊觉得身边多出个人,吓得一机灵醒了。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朵边上低低的说道:“是我。”

杜燕绥回来了!

不知为何,岑三娘的眼泪猛的涌了出来,想起阿秋还睡在窗边的罗汉榻上,也不敢弄出动静,闷声的捶了他两下,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了进去。

“我从后窗进来的。咱们去书房?”不舍的抱着她,又担心吵醒了阿秋尴尬,杜燕绥悄声说道。

岑三娘想矫情的拒绝,鼻端嗅着他的气息,窝在他怀里又舍不得。

杜燕绥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悄悄掀起帷帐一角。

静谧的月光洒在罗汉榻上,阿秋睡的正熟。他微微一笑,将岑三娘抱了起来。脚步轻盈如猫狸一般,绕到后窗,轻轻推开窗跃了出去。

如果阿秋此时睁开眼,会不会吓得半死?岑三娘想到这里,搂着他的脖子笑得眼睛眯成了道fèng。

杜燕绥抱着她绕过后院,正要过去,看到方妈妈进了院子,在书房外张望:“怪事,怎么没点灯?姑爷?姑爷你在吗?”

方妈妈又去敲东厢的门:“夏初,守门婆子说姑爷回来了,赶紧烧点水,把书房收拾了让姑爷先歇一晚。别惊动少夫人,让她睡。”

杜燕绥的脚又收了回来,暗恨:“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回来呢。我翻墙做什么!”

岑三娘已经醒了,忍笑忍得直颤:“哪有半夜在自己家做贼似……”

她穿着白色的里衣,粉红色的洒腿裤。杜燕绥抱着她,也不好让院子里的人瞧了去。他干脆翻墙出了院子。

“咱们找个地方先坐会儿。”杜燕绥抱着岑三娘敏捷的翻墙进了公主府,在湖边停了下来。

“别凉着了。”他脱掉外袍给岑三娘穿上,寻了块石头将她抱在膝上坐着。

湖水映着一勾弯月,碧空无云,静谧美好。

岑三娘抬起头看他,手指顺着他的抚着他的眉,鼻子,脸颊,勾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吻了上去。

被她柔软的唇轻轻一触碰,杜燕绥哆嗦了下,收紧了手臂,狠狠的亲下去。噬咬着,纠缠着。

岑三娘敏感的发现他的身体像水银温度计扔进热水里,温度嗖嗖往上冒。一扭头摆脱了他,脸贴在他颈项上咯咯笑了起来。

杜燕绥恼火的低吼:“还笑!”

岑三娘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吃吃笑道:“怨谁来着?”

杜燕绥将她的胳膊摘了下来,一用劲掀翻按在膝上,重重的打了记:“我为谁来着?交完岗就连夜骑马赶回来!还笑?”

“哎哎,我错了!”岑三娘笑着挣扎着,努力转过脸想看他,手就按在不该按的地方,吓得飞快的收了回去。

杜燕绥深吸了口气,无奈的松了手,放她站起身来,恼火的望着她。

她穿着他的长衫,衣摆直拖到了地上,笼着长长的衣袖掩了唇笑。月光照在她脸上,那双眼睛比星子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