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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260)+番外

杜燕绥一掌就挥开了枕头,身体覆了上去紧紧的将她困在身下,本能的用力。

疼痛如期而至,岑三娘抽搐了下,咬紧了唇闷闷的哼了声。

“三娘……”杜燕绥抱紧了她,不知为何,他反而越来越难受,心里有团火越烧越旺。像是被放在了蒸笼里,空里这样闷,下面的这样热。他不挣扎就会闷死热死。汗一点点沁了出来,滴落在她身上,他本能的律动起来。

岑三娘疼的左右躲闪仍躲不开,压根儿想不起白天院子里是不是有人,哭了起来:“……禽兽……叫你轻点……”

见她哭了,杜燕绥着急的去吻她的眉心,吻她的脸,她的唇。他又舍不得放开她。就这么矛盾着,着急着,脑中霎寻间闪过一片空白,就一个字,慡!像三伏天冲了个凉水澡,身体每一寸地方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他大口的喘着气。死死的将她扣在怀里,恨不得把她给揉碎了。

岑三娘顿时被勒的呼吸不畅,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狠狠的在他背上挠着。

过了会儿杜燕绥终于平静了,长舒口气退了出来。这时,他才看到岑三娘哭得凄惨,心里慌了神松开了手,翻身坐到了一旁:“三娘,三娘。”

他叫着她的名字,笨拙的伸手摸她的脸。

岑三娘恨得牙痒。她真没想到跟在滕王身边那么多年,杜燕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她嗷呜一声胡乱捞了些东西挡在胸前,气极败坏的低吼:“不准看!”

杜燕绥被她一提醒,低头一看,c黄单上洇出一大块血迹。他心疼的将她捞进了怀里:“不疼了,以后就不会疼了。”

“你这个禽兽!”岑三娘蜷在他怀里抽泣。

“是是……”这时候她说什么他都肯答应。杜燕绥抱着她,手抚摸着她的背,光滑的像丝绸,想着那一瞬的美妙,突然之间像开了窍似的,以前别人说的话他瞬间都懂了。

他低头亲她的脸,又是内疚又是惭愧又隐隐有那么一点得意。她终于是他的了,只属于他。

岑三娘不理他。

杜燕绥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三娘,别哭了好不好?你说句话好不好?”

岑三娘扁扁嘴终于不哭了,用手指戳着他的胸放狠话:“你是我的人了,你敢碰别的女人,我就阉了你!”

杜燕绥哭笑不得。

c黄上一片狼藉,叠得好好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扯散了,衣裳扔得到处都是。岑三娘那好意思叫阿秋夏初来收拾,身上汗津津的,浑身不舒服,就嘟着嘴埋怨:“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又没有自来水,大中午的要洗澡要人从后面的小门抬了热水去净房。叫她怎么开得了口?

转眼间嚣张的气焰就没了。杜燕绥低头狠狠的亲了她一口道:“你放心,今天随时都烧着洗澡水的!”

岑三娘恶狠狠的瞪他:“我不管,你把这里弄好!让我叫丫头进来收拾,我宁可死!”

“多大的事啊,等着!”杜燕绥披了衣裳,披散着头发就下了c黄。

岑三娘啐他一口,缩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杜燕绥进来了,掀起帷帐,得意非凡:“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就方妈妈端了张小凳子坐在院里纳鞋底。我在门口喊了她一声,她都没见着我,就叫人去抬了热水了。”

岑三娘臊得满面通红:“你还好意思说!”

杜燕绥笑得张扬无比:“我十天才沐休回家,人人都知道我俩要亲热,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我抱你去。”

岑三娘早捡了皱巴巴的中衣穿了,瞪他:“谁要你抱,一边去。”

杜燕绥掀了被子,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口道:“口是心非的恶婆娘!”

泡进热水里,岑三娘深深吸了口气,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有点倦了。

杜燕绥走了出去,再进来,手里多出一叠干净的衣裳,他放在澡桶旁边的小几子上,恋恋不舍的看着她:“咱家穷,一起洗能省多少烧水的柴禾,你是说吧?”

“不够自个儿上山砍去!”岑三娘可不想再在澡桶里再来一回。

杜燕绥伸手捏了把她的脸,知道她累了,哼了声道:“这次就算了。”

见他出去,三娘低头忍不住想笑,心里渐渐泛起一丝异样的甜蜜来。

她慢慢的拿着葫芦瓢往身上浇水,脑中不知怎的闪过一个又一个认识的人。突然就想起了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