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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350)+番外

送走了宋夫人,岑三娘就带着阿秋暖冬在内院转悠。

来的人不多,两个丫头住了东厢。倒座住着庄里子守二门的婆子,和几个烧茶水负责洒扫的粗使丫头。阿秋抿嘴直笑:奴婢们跟着少夫人来享福了。东厢房的净房里也引了温泉水进来呢。

岑三娘就去了卧室。

布置的简单清洁,里间c黄上铺着府里带来的c黄单被子。外间窗前摆着张书桌,文房四宝摆得整齐,窗外有丛巨大的芭蕉,已抽了新叶,衬着黑褐色的雕花木窗,清新之气扑面而来。

推开卧室一侧的门,岑三娘就惊呆了。

比卧室大三倍的房间,地面铺着整洁的石砖,中间建着口方型的温泉池子,屋顶很高,窗户开着,能看到后花园。

净房对外有门,走过去推开门,就进了后花园。花园边缘已靠近了山丘,砌着白色的院墙。

夕阳的余光暖暖的照耀着,山上一片青绿。

这地方,真美。岑三娘喃喃说着,打心眼里喜欢了这座庄子。

晚饭是炙野猪ròu做主菜,抹了山里采的野蜂蜜,皮脆ròu嫩,甜香扑鼻。胡饼里头是头茬鲜韭菜和猪ròu馅。饼很大,圆盘似的。一刀切下去,ròu馅的汁浸出来,香四溢散开。岑三娘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吃完晚饭,杜燕绥就不让人陪着了,握着岑三娘的手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身侧流淌的温泉升起的雾气浮在脚底,吸得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岑三娘抬头望天,星子璀璨的布满了整座星空,美不胜收。她转过头看杜燕绥。他手里提着灯笼,桔黄的一团光照在他脸上,能看见他嘴边浅浅的笑容。四周安静的连风声都没有,这一刻岑三娘觉得分外幸福,抱住了他:咱们能一辈子这样吗?

杜燕绥将灯笼cha在旁边山石上,搂着她望着夜空微笑:你喜欢,以后每年冬天咱们都来这里过。

他低下头,噙着她的唇轻轻吮吸着:……见着那温泉池子了?

岑三娘卟的笑出了声,一把推开他:别不正经!懒得理你!

她转身跑回去,白色的裙子旋出一朵美丽的弧线,像一朵在夜色里无声绽放的昙花。杜燕绥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取了灯笼,不紧不慢的跟过去。

岑三娘穿着亵衣泡在池子里,散落的鬓发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上,趴在池边瞅他**裳:你还在孝期呢,不怕御史弹劾?

杜燕绥微笑:祖母早给我说过这事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叫我是国公府的独苗呢。

岑三娘才十六岁,她觉得太早:晚两年再生孩子可好?

杜燕绥滑入了水中,头靠在池边朝她伸手:这是自然。

岑三娘走过去,手指在肩头的伤痕处轻轻划动着:为什么?你不是独苗么?

杜燕绥伸手抱着她的腰,腰纤细的一手都能掐住似的,水浸湿了她的衣裳,勾勒出胸前美好的线条。他轻轻将她抱在身上坐着,俯首亲了下去:……你才十六,我怕生孩子会有危险。

岑三娘感动得心都苏软了,手撑在他肩头,感觉他的手像鱼一样在身上游走,身体情不自禁的绷紧了。

一股暖流轻轻的注入她的身体,她呻吟出声。

他抱着她转个方向,让她靠着池壁,亲吻她的嘴唇:这里的水很暖,以后你再想起冬天泡在太液池的情景,想想这里就不会再冷了。

岑三娘惊诧的看着他。杜燕绥温柔的抚过她的面颊:傻丫头,丹华都告诉我了。也许她怕我醒不来了,总说些让我难过的事来刺激我。

岑三娘心里一酸,别过了头: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杜燕绥笑了笑,骤然发力,岑三娘闷哼出声,挥拳打他:你真坏!

那我听你的,不动了。杜燕绥闲闲的看着她。

这算什么?岑三娘靠着池壁挂在他身上,上不了下不去,看着他满脸坏笑,恨得用脚去踹他。

杜燕绥放声大笑,抱紧了她用力。

也许是泡在温泉里久了,岑三娘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搂着他的脖子,她觉得自己像根水糙,无力的缠在他身上。

她迷迷糊糊的想如果能这样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多好。(晚上继续)

☆、伴驾

伴驾

嘘!那边有三只鹿!岑三娘穿着件浅绿色的武士服,戴了顶尖堆顶的胡帽,被她缠扯了根青藤缠了满脑袋的叶子,手里捧着柄小巧的弩弓,贼兮兮的探头探脑。

杜燕绥托掌管着军械的尉迟宝林找工匠给岑三娘打了柄小弩弓,连夜送了来。岑三娘兴奋的拿着就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