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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383)+番外

岑六娘眼里就有着雀跃,走过去解了他的襥头,拿起葫芦瓢慢慢往他头发上浇着水。澡豆在手里揉搓开再捧起他的头发轻轻揉着。

洗完头发,又拿着布巾擦着他的身体,触到他的肌肤,岑六娘或揉或按,心咚咚跳着,看着滕王起了反应。她却不敢。老老实实的不敢往下移动。

滕王捉住了她的手拉着往下按下。

岑六娘惊呼了声,腰抵在了澡桶边缘。水扑上了她的脸。

滕王伸手用力托起她,岑六娘就落进了澡桶里。窄窄的澡桶坐进两个人,他离她就一尺的距离,近得她能嗅到他呼吸间淡淡的酒香。

裙子湿透贴在她身上,岑六娘紧张的呼吸露出锁骨柔美的线条。

滕王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裙子,手指在她颈间轻轻划动着,突然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房里已熏了香,c黄上已换过暂新的c黄单被褥。滕王抱着岑六娘将她扔上了c黄,丝绵织就的c黄单印下了深深的水渍,衬着岑六娘的身躯雪也似的洁白。

滕王慢条斯理的从屏风上取下干布擦拭着头发和身体,目不转晴的望着她。

岑六娘再也受不住他的目光,闭上了眼睛,手情不自禁的攥紧了c黄单。

身体蓦然一沉,滕王覆身而上,淡淡的说道:这次聪明了一回,本王赏你。

一颗心这才落到了实处,岑六娘惊喜的伸手绕住了他的脖子,腰往上一挺,娇声喊了他一声:王爷!

滕王眉头一皱,拉下她的手臂,将她翻了个身。

他的嘴唇落在后背,烫得岑六娘呻吟了声,滕王就冲了进来。他的手绕过她的胸紧紧握住了,肆意的揉捏着。

此时的他更像是在宣泄怒气,连一点缓冲的时候都没有。却让岑六娘感觉到另一种刺激,受不住的叫了起来。

他的手指就放进了她嘴里。岑六娘不敢咬,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唔唔的叫声,脑中渐渐的失去了思想。

岑大老爷和岑四老爷带着大夫站在院子外面巴巴的候着。侍卫守在门口,脸色像石雕般无情。两人伸长着脖子往里望,远远的看到廊下站满了嬷嬷侍女,房里的灯一直点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嬷嬷拍了拍手掌,侍女们鱼贯而入。

又等了半个时辰,两人脚都站麻了,看到房门打开,滕王已换了身宽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走了出来。

大老爷四老爷赶紧站直了身体。

滕王负手看着他们,淡淡说道:老太太如何了?

能开口询问老太太,看来滕王并没有恼怒岑家。岑大老爷惶恐的回道:母亲只是年纪大了。心里担忧王爷,一时惊着了。大夫说没有大碍。王爷是否请大夫替您把下脉?

不用。本王回府了。明日再遣人来接侧妃。滕王说完带着侍卫走了。

岑大老爷和四老爷赶紧陪在旁边将他送出了府。看着王府的马车离开,大老爷抹了把汗,听四老爷喃喃说道:今晚咋像做梦一样……

赶紧回去让四弟妹去探望侧妃娘娘。岑大老爷扯了把四老爷的衣袖,两人匆匆的返回了内院。

嬷嬷侍候着岑六娘重新沐浴后,平平板板的说道:王爷吩咐了,侧妃不用喝避子汤。娘娘早些歇着吧。

她行了曲膝礼,留了两名侍女在屋里侍候,转身走了出去。

岑六娘紧紧的攥着被子,猛的拉起蒙住头脸,又激动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杜燕绥和岑三娘回了位于槐树巷的四房老宅。两人下了车,一路无语的进了后宅跨院。洗漱之后,杜燕绥闲适的躺在了c黄上。

岑三娘吩咐方妈妈和阿秋:看好了岑家遣来的下人,都赶进厢房里呆着,一个也不许出去。我和爷有事商量,方妈妈年纪大了去歇着吧,阿秋你机灵点,睡梢间守夜。

以前在国公府从不安排丫头守夜。院子里有岑家送来侍候的下人,岑三娘怕隔墙有耳。

她转身回了卧室,去净房洗了澡出来,上c黄躺在了杜燕绥身边。

灯没有熄,朦胧的透过帐子投进来。

岑三娘这才问杜燕绥:究竟是什么意思?

杜燕绥的手枕在脑后,问出一句她意想不到的话来:……我那一脚利落不?潇洒不?

岑三娘卟的笑出声来,捏着拳头打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说?不过滕王的表演也太拙劣了。我差点笑了。

他身份高贵,几时被挨过揍?拙劣就拙劣吧,我正好想踹他……杜燕绥翻了个身搂住了岑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