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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434)+番外

五间铺子是连在一起的。

隆州城出现了个外来的客商。和岑二郎商议,想把他手里的五间商铺买下,在地皮上重新盖间阔气的大酒楼。

五间商铺,方家卖给邹家是五万两银子。岑知柏认定五间商铺值五万两银子。

风水不好,价钱就低。客商自然不干,只肯出两万两。两边谈来谈去,客商又出了个主意。盖酒楼,再开业需要八万两银子。岑知柏以五间商铺外加一万两银子入股,占五成股。

岑二郎看了图纸,三层高的酒楼,后面还有八间院子。建成后会是隆州城最豪华的酒楼。心动了。

不需要自己打理,坐等分钱。

大夫人也心动了。找到客商一起商议。最后客商让了步,让岑家再多掏一万两银子,多给岑家一成股。

岑家以五间商铺的地和两万银子,占酒楼的六成。

客商出六万两银子,占酒楼的四成。

岑知柏写了契书,凑了两千两,连同先前拿回邹家聘礼五千两和三千两租金,一并投了进去。

客商是行动派。拿了契书就雇人拆商铺,订购买盖酒楼的材料。

岑知柏精神百倍的帮着当监工。

大夫人帮着过目材料。发现客商买的又好又便宜。无比满意。

不到十天,七间铺子都被推倒,拆成一片白地。

客商突然家中有事。不仅六万两银子抽不过来,家里还催着他赶紧回去。他无可奈何的低价以两万两银子,要把四成股子全部转让出去。

原先一股差不多接近一万两银子。被别家以一半的价买去四成股子,岑家的股子自然也跟着折了一半的银子。岑家当然不肯。决定把这四成股子买下来。

拆商铺的工钱,买盖酒楼的材料,用的是岑家的两万两现银。

四六分账后,客商占了八千两,很豪慡的把价值七千两的材料用船拖走了,工钱一千两算他倒霉。岑家只付了他一万二千两,买下了所有的股子。

杜燕婉笑得花枝乱颤:“商铺都推倒了。拖走了七千两银子的材料,岑家只拿到价值一万一千两的材料。离盖起酒楼还差得远呢。那些木材都堆在租来的仓库里。还得付租金。”

岑家现银投进去三万二千两,得到了一块空地和一堆木材。拖的越久,仓库付的租金就越多。岑家如果要建起酒楼赢利,至少要再投个几万两进去。

酒楼建好,岑家人又不懂经营,几万两银子没准就打了水漂。现在卖出去,只是一块地皮。哪有建好的商铺值钱。七间商铺能卖五六万两银子。一块口岸好的空地最多卖两万两。岑家进退两难。

岑三娘心道,邹雄杰真够狠。做个局将岑家套了进去。如果大夫人不眼馋,岑家还少亏点。大夫人一头扎进去。岑家三房的现银就周转不开了。

邹氏在旁边轻摇着团扇,淡淡说道:“只是给岑家一个教训吧。看在宝儿面上,哥哥不会做绝的。已经遣了管事去岑家,打算花两万两银子把那块地买下来。和方家合作盖酒楼。将来股子都给宝儿添妆。”

岑三娘暗叫一声好狠。

买地相当于用的是岑家的两万两银子。拿了地,邹雄杰再用地与方家合作盖酒楼,怎么都没吃亏。岑家拿着上万两银子的材料不盖酒楼,当然也只能贱卖掉。这样一算,岑家一两银子没赚,赔进去人力心力,还倒亏上万两银子。

邹氏笑了笑道:“最终得利的是我的宝儿。岑家亏的银子,就当是宝儿的嫁妆吧。”

杜燕婉满脸放光:“嫂嫂,你说我家大郎厉害不?”

岑三娘拿起团扇敲了她一记,打趣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姑爷厉害,只要你能降得住,厉害点也好。”

这话是说给邹氏听的。第一次见识到邹雄杰的手段。岑三娘真怕杜燕婉吃亏。

邹氏目光一闪:“哥哥行商,从来不说个中缘由。我也是听燕婉说起,才知道哥哥为宝儿想得长远。”

意思是邹雄杰只肯告诉燕婉。岑三娘就笑了。

姑嫂二人回到邹家,杜燕婉快活的告诉邹雄杰:“嫂嫂还装着不好奇。我拿话激她,她拉不下面子,硬让我给她一百两银子才肯听。”

邹雄杰咳了咳,慢吞吞的问她:“你就给了她一百两银子,她才好意思听你说?”

“是啊是啊!”杜燕婉笑得灿烂之极,“其实她好奇的要命。听完直夸你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