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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446)+番外

他说到这里,又道:“今日上山,正碰上杜夫人返家。王爷,徐夫人在观里,她可会猜到老奴与你的关系?”

“不用担心。眼下她不会说出去。等她想说的时候,已经迟了。”滕王淡淡的说道。

馒头背着背包,上了树,饮了口烈酒。夜色降临,雨势又大了起来。他拉上蒙面巾,紧紧双肩的背带嘀咕了声:“比包袱轻便,少夫人就是聪明。”

他轻盈的翻过矮墙,像猫一样,从阴暗处攀着木廊的廊柱翻上了屋顶。他趴在屋脊上,从包里掏出块黑色的油布盖在身上,小心的移开了一片瓦,把耳朵贴在了fèng隙上。

中间隔着承尘,声音若隐若无的传来。

胡公公已经走了,屋里只有徐夫人在侍候着滕王。

“……大概三月吧,皇上会……丹华已去了……”

馒头急得抓耳挠腮,他一句都听不懂。他暗骂着道观的院子修这么好做什么,一边轻轻的将瓦揭到旁边。

瓦片移开,露出屋顶的椽子。下面是薄木板搭的承尘。馒头个头大,他瞧准房梁的位置,抓着椽子想要滑下去。

房梁在一步开外,他看了眼距离,只得放弃。脚勾住椽子,倒挂着探下身去。

声音更清楚了。

“……杜燕绥必须死。我可不想她手里还有握着兵权的大将。”

馒头一惊,她是谁?

“王爷,后院墙下有脚印!”

馒头想都没想用力勾住椽子翻了出来,脚尖用力在房顶上一点,朝外面跃了出去。

瓦片哗啦啦的掉进了天棚,发出咚咚的响声。

“屋顶有人!”

随着叫声,院子外面冲进来数人,朝着后院包抄过去。

馒头只觉背后一股大力撞过来,差点被撞岔了气。他攀住墙头跳了下去,飞快的朝着后山的树林奔逃着。

院里灯光亮起,滕王绕到后面,看了看墙边的脚印,眉头紧皱。

一部份侍卫已经追了出去。剩下的人围侍在他周围。

“王爷,屋顶移了个洞。”有侍卫上了房,察看着被移开的瓦说道。

滕王负手站在院子里,嘴角抽了抽:“原先不是见着我就躲么?本王又猜错一回。”

徐夫人站在他身边听得清楚,禁不住吃惊:“是杜夫人?妾身一点都没看异样来。”

“杀了那个人。如果没追上的话……”滕王不知道被听去了多少,想了想道,“下山。她一定在山下镇里打尖等着。”

侍卫们牵了马来,护着滕王从后山小道飞驰而去。

雨夜里,馒头矫健的奔驰着。追来的人都是好手,他不敢停。跑到一处低谷,馒头迟疑了下。

往左出山就是小镇。往右则进入伏牛山脉,要绕很久才能出去。

他一咬牙往右边奔去。身后有追来的人,他不能把他们引到镇上去。

跑了一程,他找了棵大树利索的爬了上去。

雨夜在山林中追赶,哪有那么容易。追来的人点着火把,黑夜里看到几点火光在林子里闪动。朝着小镇的方向追去,馒头轻轻松了口气。

只要追不到自己。少夫人还有二十来个侍卫保护着。对方人少,也疑不到她头上去。

他浑身已经被雨水淋透了。馒头取下背包,蓦然看到背包上cha着一枝箭。他拍拍胸口心想好险。

他拿出包里的酒囊。心疼的发现已经被箭射穿了,酒漏得只有浅浅一点。他仰口喝了,嗅到浓烈的酒香,心里顿时生出一丝不安来。

他提起酒囊朝着不远处砸了过去。

发出哗啦一声。

人顺着树爬了下来,就地一滚,翻进了糙丛中,耳朵紧紧的贴在地面。

不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朝着酒囊落地的地方走了过去。

不多时林子里传来轻轻的说话声:“应该朝这边跑了。不会远。”

馒头数着对方的人数,有三个人。

林子里亮起了火把,脚步朝着大树走来。来人围着树走了一圈,指着地上新鲜的脚泥:“就在这附近!”

雪亮的刀贴着灌木糙丛挥砍刺着,离他越来越近。馒头一动不动的伏着,手抓紧了匕首。

晚上继续更

☆、确认

确认

山下的小镇因老君上的道观繁荣起来。..镇上的客栈有四五家。岑三娘一行人包下了其中一家的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