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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539)+番外

眼神终于穿过城主卷曲的长发,看到桌上的食盒。她突然想起那个雨后的清新早晨。她拎着食盒被四老爷堵在巷子里。许氏高大的身子朝她走来,身后跟着眼里快要喷出火来的三娘子。

“今后咱们一定会过得很好!百糙,你信么?”

三娘子的话突然在她耳边清楚的响起来。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滑落,落进她的耳朵,有点凉,有点冷。

三娘子来了呀。可是她却回不去了。

发泄完的城主瘫倒在她身上像猪一样的喘着气,长满汗毛的手拍拍她的脸,愉快无比:“小马驹儿,给我倒杯酒来。”

“是,大人。”脑子里想着遥远的江南,嘴里已习惯的吐着柔顺的话。百糙轻轻坐起,抹胸与纱笼被撕的没办法再穿了。她随手将轻袍笼在身上,朝城主羞涩一笑,打开食盒取了酒菜。

装在琉璃盏里的葡萄酒像血一样红,握着冰冷的酒盏,她的手有点颤抖。

这模样让城主再次低吼了声,一把揽住她的腰,取过酒盏一饮而尽。

“大人,妾再给你斟酒!”百糙绝望的挣扎起来,天旋地转的再一次被扔到了石c黄上。

城主掐着她的腰,手掌狠狠拍过她的屁股,听到百糙发出一声咆咽,迫不及待的掀起了她的长袍挤了进去。

在百糙哭叫起来的同时,沉重的身体突然压在了她身上。

城主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惊愣了下,就叫了起来:“我怎么了!”

百糙慌忙的推开他,拾起被撕碎的抹胸一古脑塞进他嘴里,飞快的后退。腰撞到了桌子的一角,疼得她佝偻下身子。

城主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百糙按着胸。心越跳越急,她喘着气,拾起那条纱笼绞上了城主的脖子,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嘴唇哆嗦着:“三娘子,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许氏送饭的时候给她说了。她抢走了那包药。许氏不敢喊,流着泪望着她。她知道妈妈在说,这药是三娘子要下在那个冯大人吃食里的。她抢走了药,就抢走了三娘子逃跑的机会。可她实在恨极了猪一样的城主。只有他死了,他才不会再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

通道那头杜燕绥抹了把额头的汗。他两天两夜没沾水米了,这些栅栏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硬得让他手腕发酸。粗壮的栅栏终于被他用匕首掏出了一排排深洞。他侧耳听着动静。好像城主大人突然睡着了似的,没有声音传来。

他脱了羊皮袄包在栅栏上,深吸口气,狠狠一脚踢了过去。

“咔嚓!”一声闷闷的响声。

杜燕绥捡起羊皮袄穿好。别好弩弓,用力掰开那根断掉的木头,从fèng隙里挤了出去。

他的脚步放得很轻,悄悄的走到了通道的尽头,看里面睃了一眼。

城主被堵着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脖子上绕着纱笼,身上骑着一个半敞着胸膛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杜燕绥目瞪口呆。

他要绕过去,又不能让这女人发出声音。杜燕绥看着通往上层的石梯,无奈的走了过去。

“啊!”百糙蓦然看到外面出现一个男子,吓得从石c黄上裁倒在地上,发出了尖叫声。

“嘘!”杜燕绥竖起食指让她闭嘴。

百糙猛的用手掌捂住了嘴,蜷缩在地上。

杜燕绥没看清她是谁,贴近了栅栏低声说道:“你别喊,我去解决上面那人。”

他冲她笑了笑,拿起弩弓蹑手蹑脚的上了石阶。

“空青啊!”百糙呆滞的看着他,慌乱的用手整理着头发,将轻袍仔细系好。系着系着,看着几乎裸露的身体,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用力的扯下了铺在石c黄上的兽皮。

温暖的毛皮裹在她身上,百糙终于松了口气。

上面传来了打斗声。她蜷缩在角落里,惊惶的听着。

石阶上突然滚下来一个人,手里的弩弓被踢飞。他抹了把口鼻冒出的血,握着匕首站在起来。

“杜燕绥,如果不是老子听到那娘们没了动静,就遭你暗算了!”石阶上跳下来守门的男子,手提大刀冷笑着朝杜燕绥砍了过去。

百糙惊呼了声,紧张的着着两人在狭窄的通道上打斗。

嵌着铁环的厚背刀卷起了风声,刮得火盆里的火苗呼呼闪动。近身贴斗,杜燕绥的小匕首终是吃了亏,靠着身体灵活左躲右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