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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76)+番外

他走过岑三娘身边,拉开门,和空青顺着假山另一侧离开。

不多时,两骑从凉亭下驰过。素青缎子的披风飞扬起来,他突然拉住马,回过头望向岑三娘,笑了笑,挥鞭策马而去。

岑三娘怔怔的看着两骑走远,突然有种被五百万头奖砸中脑袋的眩晕。

要有被别人当成螃蟹的自觉,再像蜗牛缩着头走路是要不得的。岑三娘坐回到亭间桌旁,往外一瞧,先前那名搀她的婆子不知何时已垂手肃立在门口。

“叫百糙和知秋来侍候。午饭便摆在这里。砌壶茶,我喜欢喝散茶。病了几日,嘴里没什么味儿,洪州临江,做些河鲜吧。”岑三娘毫不客气的吩咐。

“是!”那婆子恭敬的行了礼,去了。

作者题外话:对手戏,ròu戏,啥戏在第二卷都会展开的。别急哈。

试探之后

百糙几乎的用百米赛跑的速度冲上来的。瞪着杏眼探照灯似的在亭子里扫来扫去,还趴在窗台往外看。只有岑三娘一个人的凉亭让百糙纳闷之极,嘟着嘴说道:“三娘子,你一个人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啊?她们为什么要拦着,不让我们上来服侍你?”

知秋一句话没有问,老老实实的站在岑三娘身后。

岑三娘白了百糙一眼:“还质问起主子来了?忘规矩了?”

百糙被数落得低下了头,呐呐道:“奴婢都急死了……”

岑三娘接着说她:“这是参军府的后园,我三堂叔的府邸。能出什么事?瞧瞧知秋,比你沉稳多了。你当咱们还在隆州老宅内院里哪?一点小事就咋呼呼的。你若改不了这毛躁性子,趁早离了我身边,我放了你身契由得你去。”

“奴婢错了,三娘子别赶奴婢走。”百糙扑咚就跪了下来。杏眼里噙满了泪,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

岑三娘不理她,看似随意的和知秋搭话:“知秋,你在堂祖母身边管着哪一处?”

知秋恭敬的答道:“奴婢替老夫人梳头,管着衣饰。”

岑三娘笑道:“既然如此,以后我的衣裳首饰便归你管了。以往是奶娘替我梳头。她年纪大了,手没你巧,以后就你来梳头吧。”

知秋面露喜色:“奴婢定会尽心服侍好姑娘。”

吃完饭,岑三娘起身回去,这才让百糙起来。

晚间,许氏上夜,岑三娘便轻声告诉她白天的事情:“……硬顶撞,他便要翻脸。拿鸡蛋碰石头,还是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如虚与委蛇再寻机会。自己还能过得好一点。”

“堂祖母定是早知道了。知秋会梳头,会搭配衣裳首饰。堂祖母将她送我身边用意很明确,想让我打扮得美一些取悦贵人。”

“知秋模样生得也秀美。机灵知进退,跟着老太太也见过些世面。但她心不善。今日我骂百糙,她没替百糙求情,连一句好话都没说。我想,她一定是得了老太太的指点,想挤开百糙得我信任,没准也想挤上贵人的c黄榻吧。”

“我总觉得他要我留在他身边有别的用意。他年不过双十,容貌俊俏,少年便被封王又身居高位,要什么样的美人不可得?也许……我能寻到另一条路,不做他的姬妾,也不会让他恼怒。”

岑三娘轻声说与奶娘听。

许氏突然想起一事:“他莫不是先帝最小的皇子?今上的皇叔?如果要算的话……你外祖父比他还低一辈呢,他是你的表叔祖。”

岑三娘一愣,表叔祖?改日再见面她这样喊他一声,那张俊脸会什么表情?她想着忍不住就想笑,怀着希望问道:“出五服了吗?”

许氏叹了口气道:“你外祖父都是过继到襄武郡王一脉的,不过是李氏同宗罢了。真算辈份亲戚,你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岑三娘失望的叹了口气,她却也想起一事:“滕王李元婴?我还背得了滕王阁序,不知道他现在动工修建了没?”

她努力的在记忆中找寻滕王的记忆,最终除了一篇滕王阁序再无别的印象。此大唐事是而非,就算她记得历史,可高宗皇帝身边没有得宠的武媚娘,一切都是白搭。

宴请(一)

三夫人热心而殷勤,将岑三娘照顾得无微不至。养了月余,岑三娘身上重新能捏到ròuròu了。

八月仲秋,都督府宴饮。

滕王酒ròu款待下属并不奇怪。都督府帖子上却把女眷们一并请了。王妃在长安,并未随行,请了女眷谁代为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