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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92)+番外

荷包

到鄱阳湖的时候,朝阳初升,天地间一片辉煌。水天一色,湖面浩瀚无际。

“真美!”岑三娘痴痴的瞧着。这样光明的景致,实在让她想不到滕王的冷酷与任何阴谋。

空青将船划进了一片芦苇荡,像是极熟悉这里的水路,小船在芦苇丛中的水路中穿梭,半个时辰后,终于停靠在了一处岸边。

他跳下船,系好了缆绳。

岑三娘很自觉的背起一个包袱,又拎上另一个。

空青忍不住笑了,上前从她手里将两个包袱拿走:“这里不比城里,要委屈你一些日子了。”

“你以前在这里住过吗?”岑三娘跟着他,下意识的问出了口。

空青嗯了声,带着她穿过了岸边的芦苇。

沙洲地势高一点的地方搭着一座茅糙屋,旁边还有一棵不高的歪脖子槐树。树下搭着一座土砌的灶台。檐下有口水缸,墙上挂着口铁锅,下面摆着只有盖的竹筐。

岑三娘走过去顺手掀起盖子,看到里面放着碗筷等物。看着有点脏,却细心收拾过。

茅屋很小只有两间。外间放着张木桌几根长凳。墙边摆着几只陶缸,后窗下摆着张竹榻。墙上挂着渔网绳索等物。

进了屋,空青放下包袱,进了里间。

岑三娘跟过去靠着门槛看他。

里间摆着一张c黄,垫着糙垫。空青从墙边抱起一卷苇席铺上去,开了c黄头的大木柜子,抱出被子枕头铺好:“都是新的,黑七每隔三个月便来换一次。你歇着吧,这里很安全。我就在外间,有事喊我一声。”

岑三娘看到空青脸上的倦意,将好奇心又压回了心里。

空青出了房门,放下了苇杆编成的帘子。

岑三娘也累了,倒上c黄不一会儿就睡得熟了。

空青听到里间渐渐没有声音,轻轻走到门口,将帘子掀开一道fèng,怔怔的看着c黄上睡熟的岑三娘,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

他放下帘子,走到外间墙角处抽出一块木板,从里面拿出一柄剑来。他的手指在吞口处微微用力,剑发出一声轻吟,自鞘中跳了出来。空青爱惜的还剑入鞘,抱着剑躺在竹榻上阖上了眼睛。

岑三娘一觉睡醒,看到屋fèng间的阳光照出缕缕光柱。她下了c黄,掀起帘子看到空青躺在竹榻上睡着了。她蹑手蹑脚走过去,居高临下打量着空青。

好像这是她第一次把他看仔细了。滕王的长相能用英俊来形容,他身上自然溢出的清贵之气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离开滕王,岑三娘这才发现空青其实长得也不赖。他有着很漂亮的眉,像柳叶般挺直精神,斜斜的cha入鬓角。她的目光下移,落在空青腰间悬着的一只荷包上。

她相信他,就因为这只荷包。

岑三娘伸手去摸那只荷包。

手腕被突然攥住,一股力量拉扯着她将她摔倒在竹榻上。她眼前闪过一道刺目的光,岑三娘吓得叫出了声。

空青已站在她面前,手里的剑出了鞘,剑尖对着她。

发现是她,空青收了剑:“抱歉,没伤着你吧?”

岑三娘摇摇头。

“饿了吧?我去煮饭。”空青将剑放在木桌上,走了出去。

岑三娘坐起身,拍了拍胸口:“反应这么大,吓死我了。”她站起来,跟着走了出去,挽着袖子:“我来帮你。”

作者题外话:晚上继续更。

你是谁的人

空青从屋后抱来一堆柴禾,利索的升起了火。

岑三娘很自觉的没和他抢,挎上竹篮,装了碗筷,拎了锅拿到水边去洗。包袱里的衣衫估计是临时准备的,偏大。衣袖可以挽起,裙子系成了高腰,仍拖在了地上。她没有在意,一手提着裙角就朝水边走。

“等等。”空青叫住了她。

他走过去瞧了瞧,伸手从靴子里摸了把匕首蹲在了岑三娘身前:“事先没想到准备你的衣裳,委屈你了。”

岑三娘知道他的意思,想撕下一截裙摆,免得裙子过长。她站着没动,觉得这办法挺不错的。

空青捏着裙角割了个口子,用力一撕。

哗啦一声,裙子没有像预料中那样顺着裙角撕下一圈,居然一下子朝上面的方向撕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小腿。

空青瞧着眼前白生生的腿,顿时呆了。

岑三娘下意识的后退,发现他还愣愣的抓着裙角,尴尬的伸手推他:“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