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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零开闲渔/我的以物换物系统通现代[六零](149)

简单说,就是她只要保护好身体,就能活过三十岁。同样,邵彦成只要胃不出问题,也不会留下见不到孙子这样的遗憾。

当然,也有第二种可能性,一种她完全不愿意去思考的可能。

那就是她们还是在一个时空,她能够改变的只是事情的过程,而结局则早已经确定。

如果是这样,那么不管她现在怎么努力,也只能让她活着的这些岁月里,过得更好一些。

该来的依然会来,该结束的时候,还是会结束。

当然,姜晓菱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不,应该说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可能!

就在她忐忑不安,努力思索的时候,邵国庆的信终于来了。

在信里,他很是疑惑,问道:“妈妈,你说的小姨还有小舅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是……什么远方亲戚吗?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来往,后来爸爸也没有跟我说过?”

看了儿子的信,姜晓菱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了一些。

毕竟,现在的宁宁和美美,是那么的活泼健康。

打死姜晓菱也不相信会有第二种的可能性,他们会再次少年夭折。。

她想了想,又试探性的问道:“庆庆,你美芳阿姨还好吗?现在是不是还在医院工作?她生活的怎么样?她的家人呢,现在都好不好?”

这一次,邵国庆的回信非常快,他在信里写道:“妈妈,要不是你之前说那盒豆腐干是美芳阿姨送的,我都不知道你还和她认识。

印象里小时候,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她。

我和她并不熟,也没有什么往来,但是她在咱们宁林的名气大得很,情况多少也知道一些。

她退休前是咱们宁林人民医院的院长,中医科的专家,还曾经被专门请到京城为老革命们看过病。

当年也是一号难求的人物。

至于她的家人,我好像听蔓蔓说过一点,毕竟蔓蔓现在也在人民医院上班。

听说她家人在运动时候受到了不小的迫害,一家人死的死,亡的亡,整个家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

蔓蔓说张院长爸爸之前是机械厂的第一任高工,是因为她妈妈的成分受牵连被免得职。她妈妈当年也因此去世了。

不是她说,我都不知道,原来张院长还真是咱们院儿里出去的人,是曾经的张总工程师的女儿。

而不是您今天提起,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原来您和张院长,居然还曾经是手帕交。

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奇妙了!”

看着这封信,姜晓菱也觉得很奇妙。

她现在愈发的确定,自己和儿子一家不是在同一个时空了。

毕竟,经历了今天早上的事后,张家的那场劫难基本上算是避过去了。

就算是会留一些尾巴,也最多是受个批评之类的,绝对不可能再造成钱阿姨自尽,张伯伯下放,一家子家破人亡这样的人间惨剧了。

那这也意味着,她不会在三十岁的时候,再次生病而死了。

这样的念头一出,姜晓菱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心情好了,兴致也高了。

因为邵国庆的提醒,她现在对于老邻居们也更加关心了起来。

当然,她最关心的肯定还是隔壁封阿姨他们家。

于是她再次写信询问了起来。

说起来,邵国庆和谢家的人都是认识的,想当年他出生时用的小抱被,还有棉袄,棉裤都是封阿姨给做的。

两家人一直是当做正经亲戚一样在走动。

所以,姜晓菱相信,对于谢家的情况,儿子肯定非常了解。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封信邵国庆依然回的很慢。

慢到姜晓菱都有点怀疑他那边是出了什么问题,今天晚上没法回复了。

一直到她都做不下去,准备离开了,邵国庆的信才终于发了过来。

在这封信里,邵国庆告诉她,自从谢强伯伯去世之后,谢爷爷的身体就彻底跨了,大概隔了一年也跟着去世了。

封奶奶性子犟,不愿意给儿子添麻烦,死活也不跟着谢壮,还有谢诚两个叔叔住,一直到现在还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谢强伯伯生前留下的一套小房子里。

他前不久才去见过老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九十多岁的老人了,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是让人担心。

虽然她口口声声不愿给儿子添麻烦,可谢家那两个叔叔依然被她折磨的够呛。

因为她不愿意与他们同住,两个叔叔只得轮班,每人一周轮流过去陪老娘住。

毕竟这个年龄了,任谁也不敢真让她独居。

结果现在是搞得他们也有家不能回。

两个叔叔也都是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了,这样的日子过得也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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