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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零开闲渔/我的以物换物系统通现代[六零](263)

“十八岁黑匣子会慢慢的消失”,这个说法简直就像是一个梦魇,一直压在两个世界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的头顶。

大家都默契的从不提起,可每一个人都害怕这一天会真的到来。

如今已经是八月份了,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要到姜晓菱十八岁生日。

到时候万一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这个梦成了真,那时候他们就将再次天人相隔,很有可能永无再次联系的机会。

没有得到就没有失去。

现在,大家都得到了,也从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更是享受到了它所带来的各种实惠。

在这种情况下,又有谁不担心彻底消失那一刻的到来?

小河这么拼命的买东西,确实是在圆梦,或者说是想补偿。

可与此同时,他必定也是害怕这种和家人联系的机会会越来越少,担心他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表达他内心的感受和对家人的感情。

这种时候,无论是姜晓菱,邵彦成还是邵国庆,没有一个人能够跟姜河说:“来日方长”,“不着急”这样的话。

没人能够开得了口。

既然不能说,那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他这么做呢?

邵彦成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就像是妻子说得一样,根本无解。

大家能够做的就是迁就他,理解他,让小河把心里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遗憾一点点的弥补过来。

说到遗憾,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顿时眉头紧蹙。

他在心里反复掂量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问道:“晓菱,你现在在单位请假方便吗?”

“请假?请假干什么啊?”

姜晓菱很是惊讶。

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够在并没有生病的时候,从工作狂丈夫嘴里听到“请假”两个字。

这也是够新鲜的。

“要是能够请假,要不你请两天吧?或者和海成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替替你?如果可以的话,这次去省城,你跟我和张工一起去吧?”

“去省城干什么?你们是去做正事儿的,我跟着去凑什么热闹?你让我去到底是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姜晓菱问道。

“确实有点事。”邵彦成说道。

“蔓蔓不是一直说,让咱们找个老中医给妈号号脉,然后把医案和诊断结果告诉她吗?

我前几天听人说,省城中医院有一个老大夫看妇科看得很好。

因为只是别人随口说一句,我也不知道真假,本来想着这次去,自己先去打听一下,了解了解情况再回来跟你还有妈说。

刚才想了一下,要不还是你跟着去吧。你不是说以前妈看病都是你跟着,你对情况都非常了解吗?

我想你去可能会比我去,了解的更清楚一些。”

邵彦成之前确实是打算自己先去探探情况,然后回来再和妻子商量。

如果各方面看起来确实靠谱,再两个人一起请假,带岳母过去做个检查。

可刚才,小河的做法让他忽然意识到,很多事赶早不赶晚,千万千万不能再空留遗憾。

有蔓蔓那样的关系,早一点将岳母的病控制住,比什么都重要。

不然万一……

别说妻子了,他觉得自己都不能接受。

所以,他宁可硬着头皮去和张工商量,多带一个人,哪怕张工会认为他不够敬业,出个门还想着私事,他也认了。

上辈子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但这辈子邵彦成是下定了决心,一切都要以家人为重。

听邵彦成这么说,姜晓菱哪里有不答应的?

自从爸爸躲过了那个坎儿,妈妈的病现在在她的心里,已经变成了头等大事。

虽然她一直按照蔓蔓的交待,将她找人制作的药丸子拿给妈妈吃,还连哄带要挟的逼迫着妈妈跟她一起去医院进行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可是,现在医院的情况比姜晓菱印象中的上辈子还糟糕。

上辈子的时候,妈妈发病时可能运动已经进行到了一定程度,反倒趋于稳定。

至少她陪妈妈去医院时还能有医生接诊。

虽然看病的老大夫一个都没有了,但总还能有人给诊治,给开药。

她这次带妈妈去,连找了好几个科室,才总算是把门口挂号的人给找到了。

好容易挂上了号,又在科室门口连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着了医生。

据说医生们都在组织学习上级精神,连值班的人都去了。

那次去医院,足足用了大半天时间,结果什么检查都没做成。

给她们做检查的女大夫,看上去估计也就二十岁,号脉,问诊全都不会。姜晓菱觉得她可能最多就能处理个伤口,开片感冒药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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