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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零开闲渔/我的以物换物系统通现代[六零](276)

听他说了半天,还绕不到正题,邵洋实在憋不住了,问:“那这幅字到底值多少钱啊?”

那人笑了笑:“董先生的真迹市场价基本在在十五到二十万一平尺之间。但这副字即便尺幅不大,最多就是一平尺多一点,可在董先生现世的作品中也算佳作。所以我愿意以二十五万的价格收购。”

即便心里有准备,可他这话一出口,三个人心里还是扑通的跳快了半拍。

仨人几乎同时又朝那副画望了过去。

看着那破破烂烂一张纸,还没有一个成年男人手掌大,谁都无法将它和几十万联系到一起。

邵洋毕竟年轻,还做不到完全控制好面部表情。

他第一个咧嘴笑了起来。

这还不算,他还伸手指了指那副字,毫无顾忌的开口问道:“宋叔,我看着这纸的后面毛烘烘的,你仔细看看,别弄错了。这会不会是之前被什么人给揭去了一层?

我舅爷说了,被揭过的画就不值钱了。你仔细看看,可别把价格给报高了。”

他这话一出口,旁边的两位长辈几乎同时吸了一口气,全都瞪圆了眼睛望向邵洋。

只差没当头给他一巴掌!

真是个脑子缺根弦的,话哪儿能这么问?!

可宋函煦却因为邵洋这番话而笑眯了眼。

他连连点头,冲着姜河和邵国庆一顿夸赞:“哎,这小伙子是个实在人,为人真是坦荡!”

他说着,冲邵洋竖了竖拇指,之后才继续说道:“小伙子,在这方面我是内行。你说的那种分纸也是一门技术,不是谁不谁的就都能掌握。而且想要分的好,不把字画弄毁,单凭技术还不够,还得有合适的工具,两者缺一不可。

不是有特别高的利润,或者特殊情况,一般人也不敢轻易尝试。

至于你们家的这幅字,之所以你看上去毛烘烘的,应该是之前曾经被人从装裱好的画轴上直接揭下来了。

运动期间有人这么做过,那是没办法,一些人家为了能够保留住真迹,不被别人抄走,毁掉,不得已的情况下,会想办法把装裱好的字画从画轴上揭下来,把画轴扔到,只留作品。

这样虽然对作品也有一定程度的破坏,而且很多画轴是有年代的,其中很可能还有很多名家题字,留印,本身就相当的值钱。破坏了最初的形态,价值会低很多……但那种情况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是可以理解的。

你们家这副字画,应该也是历代传承下来的吧?想必家里的老人为了保留它,当初也是费了心思,担了危险的。”

听他这么说,三个人同时沉默了。

他们都想起了姜晓菱写的那封信。

想到这幅字是她从废品站捡回来的,之前是被那老大爷卷巴着放在屋里,准备点火或者卷烟的,心里都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有庆幸,有后怕,也有对于这幅字曾经的收藏者的深深的同情。

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宋函煦并没有催促,他在书画行已经干了这么多年,经历过很多事。

这样的情况以前见得到了,他知道这几位之前应该是根本没有想过要怎么处理这个作品。

虽然他很想要,却也没有催促,只是在一旁安静的等着,等他们去思考。

过了一会儿,邵国庆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这幅画我们不卖。”他的语气坚决而不容置喙。

话音一落,姜河和邵洋同时点了点头,露出了赞同的表情。

这画是姐姐给外甥的,外甥如何决定姜河自然不会干预。

可外甥现在已经决定好了,姜河就开了口。

他望着宋函煦:“小宋啊,这个是我外甥,那是他儿子,也是我外孙,都是一家人。这幅画你给我们好好裱,价格好说,材料用好的,拿出你的真功夫。”

虽然得不到这幅字,宋函煦有点失望。可他是个生意人,自然知道这生意想要做得长久,该维护的客户就必须好好维护。

于是连忙答应,还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尽心尽力,竭尽全力把这副作品装裱好,争取让大家满意。

-

邵国庆他们去装裱店的时候,姜晓菱一行人已经坐上了回宁林的火车。

昨天晚上和孙女通了信,邵蔓在信里跟姜晓菱说,让她放心,那些药丸儿对太婆的身体只有益处,不会造成一点伤害。

让她尽可以继续给太婆吃,如果太奶奶②愿意,让太奶奶吃一些也是可以的。

至于带着太婆去省城面诊,这一点邵蔓大力支持。

还一再交待让姜晓菱千万记得把医生说的话,还有开的诊断证明,以及药方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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