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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玉剑如虹(48)

当我转脸的时候,却看到我们家段青衣,正好骑着高头大马迎面而来,马蹄得得轻盈,原本温柔的脸上,却在看到我和羽子寒后,变得线条坚硬了起来,两条俊眉中间仿佛系成了疙瘩一般。那一刻,我真想晕死算了。

苍天啊大地啊,此刻的我,竟然在自己暗恋明恋加苦恋的段青衣同学面前,在这煌煌的大街上,跟这个叫羽子寒的男人如此暧昧的同乘一匹骏马,此间郎情妾意,真是动人心魄,扣人心弦!

段青衣清冷的眼睛微微一低,嘴唇抿的紧紧地。估计,他也没想到我们三个人会如此戏剧性的各怀鬼胎的聚合在一起。

怪我么?

那天还不是段青衣为了自保将我一脚踹到羽子寒面前的么?至今我都觉得我身体上还留着他的大脚印呢。而且也是他最新决定,将我踹入棋苑“色诱”霓虹剑。

和段青衣交错的那一刻,我感觉段青衣的眼珠子都已经一百八十度斜视了,不知道是瞪我还是瞪羽子寒。而羽子寒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在那一刻,将他的大手抚过我乌黑的长发,纤长的手指,一寸寸卷起,然后放在他的鼻尖处,轻嗅,然后温柔的一笑,眼睛也划向那个正在眼珠子一百八十度斜视的段青衣脸上。

刹那间,我感觉到了一种很诡异的气氛笼罩在我们三个面前。该如何说呢?我不能说杀机四伏。因为我不能臭美的以为,他们都能为我怎样怎样了。如果我长得再国色天香一点么?我肯定会这么认为啦。

其实,段青衣,你不开心个屁!你左边有关若兮,右边有羽灵素。角浦的东南西北还有你指腹为婚的村妞甲乙丙丁。你多春风得意啊!杏花楼的春妈妈都对你春风十里扬州路,你还有什么可以不开心的?

想到这里,我吧嘎吧嘎的啃糖葫芦,来表示我的镇定,我的问心无愧。

我甚至想,如果我是段青衣的话,如果我对那个叫丁小仙的姑娘真是如他所说的那么有情意的话,我一定毫不客气将她从羽子寒马上拉下来。可是,段青衣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保持着一百八十度的斜视,风吹起他的青色长袍,萧瑟的在风中舞蹈。

羽子寒脸上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沿着他唇角的浅浅纹路一直蔓延到他的眼睛里,仿佛是春天的湖水一般,安静而动荡。

段青衣离开后,羽子寒问我,对面的那个哥哥你不是看上眼了吧?早知道你这么热爱种地瓜的男人,我也去种地瓜去。

我心虚的说,对不起,我不认识那个人。

羽子寒笑,说,我没说你认识啊。他怎么可能认识你呢?他若认识你,你又同我这般暧昧,他该直接在街上自刎的!

我还没说完什么,就听到身后马蹄疾驰。我当时想,太好了,我的王子来营救我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么这十万黄金,就让它见鬼去吧!我只要段青衣。

果然,真是段青衣,可是这个男人的身前却载着关若兮,从我和羽子寒身边疾驰而过,他青色的衣襟上滚皱的暗纹,如同沧桑的心事,落入白日晴天之下。

那天,段青衣载着关若兮在我身边来回飞驰了三个来回,而我狠狠的将那只糖葫芦啃完之后,又将竹签啃掉了。

二十三棋苑春湖水微动

自从被羽子寒捞回棋苑。我就在天衣阁里无所事事,只好对着空气吐舌头,盘算着老太太不久后的寿辰,就这样,一直无所事事。

我在外观花,却见羽子寒正在和武丁楚以及另外一个衣着看起来很销魂的男子在花园里翻泥土。羽子寒一见我,就笑,很热情的招呼我,说,小仙哪,你看我种地瓜的样子帅不帅啊?

我没理他,直接奔回了天衣阁。到了天衣阁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另外的那个男人是马兰花!

对!

除了那个中年胖侠,还有谁能将一身白衣穿得这么令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颠倒众生呢?他怎么会来到棋苑?这世界,突然疯狂得一发不可收拾。

思考完了马兰花这个论题后,我突然想起,貌似已经有很长时间,我没有进行偷盗行为了。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贼,这简直是奇耻大rǔ!所以,我的小内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开始寻思,我该去偷老夫人念佛的木鱼呢?还是该去偷刘婶收拾房间用的抹布呢?或者柳五爷的胡子?碧珠的碎银花纹耳钉?不管那么多,总之,我该去偷点东西,安抚一下,我今天备受羽子寒摧残的幼小心灵。

要说这老夫人,魏明川口中那个情途颠簸的慕容玉梳,我进入棋苑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未曾睹此真容。或者,我真该去一趟佛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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