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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玉剑如虹(52)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问他,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感情,令人一面之缘后,便这么死心塌地,奋不顾身?

羽子寒笑,你啊,再大大咧咧,也还是个女人,女人啊,就爱问这么傻兮兮的问题,真笨!然后,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丁小仙,你可知道,在苗疆有一种蛊,叫“一见君子终身误”。据说,这种蛊就能让一个人,在一面之后,对另一个人义无反顾!你若是有兴趣,就去找来试试。

我一听,也恼了,什么意思嘛,难道我仙大小姐的魅力还不够么?还需要什么蛊来辅助我的爱情?所以,我随口就来了一句:羽子寒,你去死吧!

羽子寒并没有理我,他自顾自的说,大家都觉得“暖容”的死与游红丝有关,可是,我却觉得,太蹊跷了。而且,谁都知道,“游红丝”的故事,属于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恐怕现在的那个女子,早已经鬓发如霜了。而那个男子,怕是早已入土。怎么也祸及不到暖容的。

我点点头,我问羽子寒,我说,游红丝中的那个女子叫什么?

羽子寒摇摇头,说,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关于她故事的悲哀,本身很多世人只是当一个故事来听。谁会去关心她的名字呢?或者,她只不过是天下被辜负的女子的代名词罢了。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

羽子寒笑了笑,说,我不跟你说了。小仙,我要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消息呢?

我说,你随便,赶紧说完,赶紧走人,我好睡觉!

羽子寒轻轻的哦了一句,说,原来这样啊,原来公子我对你来说,是这么的无所谓啊,那好,公子先告诉你一个令你伤心的消息,就是公子我明天就要离开江南了。所以,有几天日子,你将见不到你的情郎我,所以,我希望你多珍重。

我撇嘴,我说,羽子寒,你是不是脑袋被马踩了?

羽子寒的手搁在我的肩上,深情的说,你看看,我不过就离开几天,你就这么猴急的不开心了。我保证会想你的。

我真晕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自恋呢?

羽子寒又说,不过,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那就是,公子我呢,觉得今天在长街之上,已经将告召天下了,你属于本公子了。所以,本公子决定呢,等老太太大寿之日,就将你收房。当然,你这样的女人不能做正室了,我只能收你做小妾。好了,你不要太开心了,我走了。

说完,他不走门,而是直接从窗跳了出去。而此时的我,正好搬起一张桌子砸向门口。没想到,他早已经考虑好我听完他话后的反应了。

二十五少爷的姨太太偷人啦!

隔日,蓝天一片澄明。明晃晃的阳光伸出无数柔情的手,抚摸着整个棋苑的山水糙木。我和羽灵素,两只心怀鬼胎的动物,前来为即将北上的羽子寒送行。

羽灵素在窃喜,羽子寒走后,她可以神鬼不知的跟我混出棋苑,见一见她日思夜想的段青衣;而我在想,羽子寒走的这些天,我该运用怎样的主观能动性才能摆脱羽家姨太太的命运。我想,我该去找段青衣表白,然后同他私奔;如果他坚持单身主义,继续同那些莺莺燕燕、花花糙糙纠缠不清,那我也只好自己同自己私奔回角浦找个放牛娃嫁掉做正室也比给羽子寒做小妾强。

羽子寒还是一身牛×至极的白色缎衣,飘逸的袍袖上滚着微微浅浅的湖蓝色苏绣,看上去仿佛是米白空间中的一抹幽蓝的鬼魅。纯黑中透着幽蓝的长发落在衣襟前,月白色锦绣冠带束在发上,他骄傲的扬着下巴,瘦削纤长的手指埋入马鬃中,纯黑色的眼眸凝视着远方,仿佛在沉思什么。

羽灵素大抵是读出了他眼中的所思,于是甚是体贴的走上前去,轻轻拉住他的衣袖,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担心你离开后,棋苑的安全啊?

羽子寒冷静的转过身来,面色凝重,说,不!我只是在想,我上马的时候,先蹬左脚还是右脚看起来会比较有型?

我当时正端着步子学羽灵素走的摇曳多姿,羽子寒的话让我的莲花足登时抽搐不已,一失足踩到他的玉骢马马蹄上。这只马大概还记得我曾经偷过它,所以,顿时双蹄蹬空,一声长嘶!吓得羽灵素小脸苍白,早晨刚施的胭脂也消褪了红色,一双秋水般的明眸立时迷蒙了因惊吓生出的泪光。我看着她那杨柳依依般的可怜模样,觉得自己刚才的失足简直是罪恶至今,有辣手摧花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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