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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王和他的小娇夫(70)+番外

唐槐悄悄回房间里找衣服穿上,出来问她:“洗脸了吗?”

卢雁正专注的看蚂蚁搬家,被吓了跳,差点摔个屁股墩。

“没有。”

唐槐带着她去卫生间洗脸,找了个板凳,让她站在板凳上,给她挤牙膏,递毛巾。

看着妹妹头炸毛,想给她梳梳头,但是看不到梳子,心想拿手捋捋就行了。

刚上手捋第下,就被打结的头发卡住了,勒得卢雁头都跟着歪了下,“疼!”

这时庄小多也顶着头炸毛进来了,进来愣了两秒又火速回房间把衣服穿上。

“怎么啦?”庄小多回来问。

唐槐还在试图给妹妹顺头发,头也不抬的说:“梳头。”

庄小多伸手打开镜子旁边的小隔间,拿出把小木梳,“我来。”

于是庄小多就顶着头炸毛开始给同样头炸毛的卢雁梳头,由于技巧不足,屡次因为把卢雁头弄疼后,卢雁放弃了。

她从板凳上下来就要走,“不梳了,反正也不用去上学。”

庄小多:“等下!擦香香和防晒霜。”

庄小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又是盘亮条顺的靓仔个。

吃过早饭,庄小多找出昨天员工给的纸条,按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约了对方中午过后到厂里来见面聊。

那人叫严文祥,下午见面的时候庄小多看到本人,心里还惊讶了下。

严文祥只有32岁,虽然穿着干净得体,但本人看起来带着浓浓的颓废气息,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好多,他见到庄小多和唐槐,勉强的笑了下。

“可以带我去发酵床操作给你们看。”他说。

“哦……好的好的。”庄小多深知对第次见面的人过分在意,刨根问底是件失礼的事,毕竟这只是生意合作。

“看着有点虚,干起活儿来还挺麻利的。”庄爱国小声点评道。

庄小多也附和点点头。

就这样定了下来,草拟了份简单的合同,双方签字按手印。

把异位发酵床的工作给了严文祥,这个活儿说起来利润可观,无成本,但是工作环境不好,大热天的也要带着口罩手套工作,还臭,能找到个有经验的人来承包已经很不容易。

临走前庄小多跟他握了个手,严文祥看了唐槐眼,平淡又温柔的笑了笑。

他注意到了,签合同的时候,名字是唐槐签的,但是里外对接都是庄小多在跟他说话,唐槐只是跟在旁边。

他想,这两个人应该是对。

同样的关系,同样的地方,他就没那个本事把日子过成这样。

等忙完厂里的事情,再去找卢雁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踪影,狗也不见了,几个人里里外外找了两遍,唐槐甚至骑着摩托车在厂里未开放区域转了圈,都没看到人。

庄小多急得四处问人,最后还是刚来接班的员工跟他说,在厂门口马路边看到有个小女孩。

跑过去看,果真是卢雁,她戴着个鹅黄色的渔夫帽,正在已经割完的水稻田梗边埋头挖什么,五只小狗在她身后着急的跑来跑去。

庄小多远远的喊她,卢雁立刻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

跑到卢雁身后时,她刚好抓住了什么,个用力往后拔,在田里摔了个四脚朝天,看,双手紧紧的抓着只野鸡。

割完水稻正是野鸡出没的季节,因为打米的时候会掉落很多谷子,野鸡就来稻田里吃,有动静了就慌张的往洞里钻。

刚好这块田在路边,田埂是用大石头堆的,有很多大的缝隙。

庄小多看了下那个洞,也就是卢雁能伸手进去抓了,但凡胳膊再粗点都伸不进去。

“快帮我抓下!”卢雁双手抓着野鸡,扑棱几下都没办法站起来。

庄小多接过那只野鸡,“挺肥的!今晚让你哥烤了,绝对香!”

卢雁刚爬起来,就听到庄小多要吃了她的鸡,把抢回自己的鸡就跑,小狗们屁颠屁颠的跟上。

才过去天,狗狗就移情别恋,庄小多无奈跟上。

回到厂里,庄爱国给卢雁找了跟毛线绑在野鸡脚上,让卢雁拿着溜。

五只小狗兴奋的追着野鸡跑,卢雁牵着野鸡在厂里四处逃窜。

庄小多陪跑了会,热得要死,飘回小宿舍休息,唐槐也跟了进去。

看庄小多趴在床上动不动,唐槐轻轻反锁了门。

庄小多听到锁门的动静,回头看是唐槐,哼唧着翻了个身:“累死了,小孩儿体力也太好了,我完全跟不上。”

“你体力是不怎么好。”唐槐笑着,拿了个小扇子坐在床边给庄小多扇风。

“那我要不要锻炼下?”庄小多问,但看唐槐憋着坏笑,立马解释:“我说的是真的锻炼,跑步,再举个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