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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直视(70)+番外

随着时光流逝,写作对我而言变得越来越单纯,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当前写的文稿内容里。大家热情的支持也让我获得了越来越大的自由度,没有人限制我“最近写什么销量好”,只有人催促我“什么时候能交稿”,感谢读者和编辑们如此宽容我,使写作成为了我生活中最幸福的事之一。

为什么会写《无法直视》?

因为前后的书题材都比较沉重,想给自己和读者转换一下心情。简单的成长,简单的倾慕,简单的人际交往,陪伴、校正、鼓励,恋人未满,是我心目中高中男生女生的模样。从最初鄙夷地说对方“无法直视”,到后来怀着一点小心思害羞得“无法直视”,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比学着大人的样子牵手亲吻谈恋爱更值得珍惜。

番外的《词不达意》确实是大人的恋爱——他们明显都成年了,但也不是典型的恋爱形态。它不能算番外,只是本篇另一种形式的递进。

有个别读者曾经挑剔过:你怎么只写好学生的故事?我当然没有只写好学生,但是我只写聪明学生。像《再见,冥王星》中的单影,成绩都差到班级垫底了,可是不可否认,她还是聪明的女孩,思想深度连顾鸢都比不上。当然这样聪明的女孩,只要找准适合自己的专业,成绩上打个翻身仗也在情理之中。

应该正是对“傻白甜”的厌恶让我想到要写《无法直视》。很多姑娘像最初的阮萌那样存在认知误区,因为大量的虚构类作品向我们展现,优秀男性在选择恋爱对象时会无视门当户对的高知伴侣选择一个傻白甜。诚然,虚构类作品有时可以担起弱者的安慰剂的作用,但过量的安慰剂会影响所有人的判断。于是现实中,我们看见了一个又一个故意做作成傻白甜去以卵击石粉身碎骨的案例,所以大家就跑向另一个极端,斥“真善美”为“白莲花”,宣扬另一个极端的利己主义、个人主义、拜金主义和功利主义,苦练厚黑学。

反观最初的判断,也许本就错了。傻白甜并不是真善美。薛嵩一开始对阮萌的定义“无法直视”并没有错,这样一种净给别人添麻烦还自以为可爱的行为和真善美一点都不沾边。

傻白甜——没规定是女孩,男孩也不少——的危害性是不容小觑的,最主要的一点是会消解掉优秀的人类基因。如果像大量虚构类作品所展现的那样,傻白甜姑娘和完美男主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么好的,我们都知道,母亲的智商对下一代起了决定性因素,母亲的三观和教育直接影响了下一代的情商起点。都不需要三代了,完美男主这种优良基因从第二代就直接灭绝,大概,可以残存一些脑中空空的男花瓶——

这应该就是男性傻白甜吧,接着他们还可以去祸害优秀女性的下一代基因。长此以往,我们人类的双商将呈现阶梯式下跌。

现实也并没有另一些人宣扬的那样苦不堪言,每个人非得腹黑成精,满身伤痕站在硝烟弥漫的战场前,才能得佳人一笑。现实的属性就是现实,无知少女莽撞过那么一次,完美男主就不会再多看她第二眼,任何一个双商正常的人都不乐意总有那么一个人来浪费自己的时间,更别提让那么一个人来消磨自己的余生。

所以我要写阮萌,完善自己并不意味着扭曲个性,只有自己成长为可爱的女生,男神朝你递来的眼神才不会被误解为幻觉。也只有拥有足够的眼界和胸怀,才能发现自己来这世界并不是为了取悦某个人。世界精彩,你会有底气对不适时的告白回一句“且待将来”。

我更要写麦芒和陈峄城。尽管陈峄城在文中屡次自嘲“平凡无奇”,但他还真不是一个男性傻白甜。我们知道,正常人一般不会保持长时间的对牛弹琴,麦芒愿意长时间地讨论经济、政治、人性、气象,因为陈峄城愿意倾听也能给予合理反馈,而不是简单粗暴地来一句“你讲这个干什么”以无知为傲。很高兴那个曾经的“哥哥的妹妹”、满脑子歪理邪说的小姑娘长成了聪明个性、杂学旁收的大姑娘,并且还找到了一个智商对等懂得回应她的人。

如果和爱人之间只剩下荷尔蒙的动力与生儿育女的目的,那人生那么多鸡零狗碎柴米油盐也实在太难熬了。

更多的时候,优秀男主也好,优秀女主也好,更希望找一个能对话的人——

是自己抖一点机灵,对方能接得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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