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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我不欢(65)

“扔什么。”

金在睿用脚踢开袋子,踢到他面前。

廖三一看,是一条拔了牙的蛇。金在睿多疑又狠心,廖三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没打算劝,过去把蛇扔进山谷了。

这种蛇能在泥地里游泳,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几乎能下破胆。

金在睿继续用望远镜看,那边关夜雪确实脸色苍白,吓得哆嗦,她勉力折了条树枝,从泥淖里爬起来试图把它挑开。

他弯着唇,等她屈服。最后,孤独和绝望感终于浸没了关夜雪,她蹲在山壁旁,痛哭出声。

金在睿看够了,伸了个懒腰,下到山谷,把她带了出来。

她伏在他背上,小声抽泣,紧紧抱住他脖子。快要走出山谷时,她轻声说:“谢谢你。”

金在睿脚步顿了顿,眼睛全是讥讽。嘴里却温和说着:“没事了,我在,别害怕。”

她最后晕了过去,她一旦没了意识,金在睿把她扔给廖三,用帕子擦了擦手:“一身泥,你抱着。”

廖三叹了口气,认命地接过关夜雪,把她放车里。少女蜷缩着,一张脸被雨水洗干净,睫毛打湿了,看上去实在可怜。

开车回到坞城,金在睿把她带回自己的别墅,他踹开门,把她放床上,湿衣服扒下来,被他扔进垃圾桶。

黑色的床单,关夜雪白皙的身体。他点了支烟,眼里全是冷漠和轻慢。半晌低低笑了声,拿起手机拍照。

拍完,他凑近她,躺在她身边,掰过她的脸,笑嘻嘻道:“surprise,恭喜你遇到一个禽兽。”

她无知无觉,苍白的小脸在暖光下带着几分浅浅的红晕,唇粉嘟嘟的,煞是好看。他的唇停留在她唇上,半晌没有落下去,眼里冷凉移开了。

他做/爱归做/爱,可因为小时候被保姆猥亵,从来不吻女人,除了单凝。

她这幅模样可口,险些让他动摇。

光看着她这个模样,那股肮脏的瘾又犯了,他起身,想到自己的计划,勉力忍住,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盖,打电话道:“Lucia,过来。”

没一会儿,妖娆的女人过来,他衣裳都没脱,只拉了裤子拉链,压上去。

Lucia痛得皱眉,强笑道:“二少怎么了,今天这么不怜香惜玉。”

然后她的脸被盖住,男人半阖着眼,低声说:“闭嘴。”

他发泄完了,Lucia瘫软在地,她扯掉脸上的衣服,金在睿坐在沙发上,扔给她一张卡。

Lucia全身酸软,暗骂他禽兽,蹭上来,累得不想动,想留下来过夜。

金在睿看着她,微笑:“行了,乖女孩,别惹我不高兴。”

Lucia只能爬起来离开,她走了,金在睿再次进入卧室,盯着她毫无所觉的乖巧睡脸,他上床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半晌低笑出声。

他恶意地说:“你知道的话,会不会吐出来。没关系,小可怜,现在不会让你知道的。”

那时候他也没想过,一天天,一年年,每当他想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肮脏和阴谋,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怎么也说不出来。甚至开始若有若无掩盖着一切,不让她发现。

从这场计划开始,他在关夜雪面前永远是真心实意的。他给她摘清晨第一束花,带她去浪花冲刷的海边晒太阳,在星子漫天的夜空下,拎着她的鞋子,背她回家。

他看上去洁身自好,圈内圈外的没一个人敢在关也雪面前说他半点不好。

久而久之,她开始慢慢动心。会在下雨天,趴在他的腿上,念动人的台词给他听,会用毛巾轻轻给他擦湿漉漉的头发。

她的感情细水长流,和她的人一样温柔青涩。全然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长着犄角的恶魔。

她太乖了,那些照片完全没用上。最后再某个合适的契机,他求婚成功,和关夜雪领了证。

单凝知道以后,脸色难看:“你真的和她结婚了?”

“不是为了帮你吗?”金在睿看她脸色,饶有兴致笑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吃醋?因为什么,她比你漂亮?”

单凝脸都绿了,她极力压制住内心的不满和惶恐,装作毫不在意走开了。

没有盛大的婚礼,什么都没有。金在睿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关夜雪这些,现在人到手了,玩腻了就扔,只不过蜜月照样度,他忍了那么久,对她的身体倒是食髓知味。

她特别好哄,金在睿说什么她都信,他说才进公司,要帮哥哥,特别忙,以后婚礼补给她。关夜雪点点头,让他别太累。

对不知情的关夜雪来说,一切都很好,除了她实在不喜欢金在睿动不动就拉着她做,她受不了求他时,他也从来不停。有时候她看着他嘴角淡漠的笑,隐隐觉得这个人并不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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