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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那个总打乱她计划的女人(10)+番外

作者: 烦人的藤蔓 阅读记录

“今日郎君食了汤药之后,也喝了半碗米粥,在李通房的服侍下带着两个小侍慢慢试着走路。”阮白尔端着清茶慢慢喝了一口,看着在床上酣睡的老鼠,悄然道:“汤药换汤不换剂,别的都随他去。”

“是。”

老管家默默退下,刚出了阮白尔的院子,就有一个青衣小厮走了过来:“管家,谢家两位娘子和一个不知哪的女郎来了,现下在侧厅等着娘子。”管家点点头,又回到了阮白尔的院子里。不多时阮白尔带着管家和丫头走去了侧厅。

“阮娘子家怎么这么古朴?”元笑晃荡着脑袋来回看,谢梓梓也不管谢安渠拉着她的手,反正又没捂上她的嘴:“你知道什么?!这是文人清气,什么古朴,阮娘子才不屑金银珠宝,最是风骨!”阮白尔走到厅外刚好听见谢梓梓的话:“梓梓莫闹,世女所言不虚,只是外祖仙去不多时,家中黄白之物都收了起来,加上诸事繁多还未来得及摆放,让世女见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我宠不宠你,你说更我就更。

☆、第拾贰章

元笑慌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口快,想到什么便说了,阮娘子莫怪!”阮白尔软软一笑:“不妨事的。”

说着转头看向一直喝茶的谢安渠:“你怎么来了?”谢安渠假笑:“路上遇见了元世女,顺路就把她带来了,刚好把古籍还与你。”阮白尔笑盈盈的点头,心中却想到这古籍百八十章,谢安渠刚借走两日,爱不释手日日翻看也看不完,怕是找的借口:“这两日书房齐整,有些乱,还要安渠帮我多收两日。”

谢安渠松了口气,这古籍根本没带出来,本就是找的借口打断元笑。元笑的性子她尚且不明,不得罪总是好事。亏的阮白尔是个聪明人,不然可就难看了。

“阮娘子,这不是你家的府邸吗?我瞧外面的牌匾是张府,怪不得我找不到。”不甘心阮白尔只和谢安渠说话的元笑又找不到话题,只好拿出在外头问了谢安渠的问题重新问阮白尔,一派好奇模样。

谢安渠挑着眉看着有些拘谨的元笑,心中有了思量。谢梓梓倒是没说话,先头到了张府时,她先跳下的马车去敲门,没听见她俩说话。

阮白尔温言细语的解释:“这确实不是我家府邸,我祖籍在安夏,只不过是五岁时娘亲离世,外祖又只有我娘一个女儿,难免有些……,父亲姬妾众多,并不是很在意我们,故外祖代我们与父亲断了关系来了洛京。”

元笑点点头:“那你没有回去过安夏吗?”

“安夏离洛京太远,我一介弱女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是娘子想回去随时唤我,番地离安夏并不很远!”

阮白尔眨眨眼:“多谢世女好意,若是妾身要回安夏便去唤世女,世女岂不是要两头跑,不妥。”元笑看着她,羞涩的摆摆手:“其实不麻烦,这次回洛京就不去番地了,去了安夏你倒也可随我去番地瞧瞧。”

谢梓梓死死皱着眉:“阮娘子这般婉拒你还听不懂?”元笑一愣,有些不可思议:“你不想去看看你父亲?”元笑父母恩爱,府中只有一个教导她父亲知事的通房,在王妃进府后也赐了恩典嫁人去了。在她心中父母都是信赖亲近的人,所以诧异。

阮白尔正想着上一世元笑直到她进宫才去的番地,不由有些困惑。正想着呢,就听见元笑狗里狗气的问题。这叫她如何回答:“确是不太想的……属实说这些年过去了,外祖拘着不让乱走,也不太记得父亲模样了……”

元笑听完气愤的打断阮白尔:“你父亲竟一次都未来过洛京?!”

他当然想来,张漾死后他更加怀念她的好,拼命阻拦外祖,却因势单力薄无力改变。几次寄信给元意都被她拦下,几次想要偷偷入京都在半路被打回去。后来外祖不耐烦这么个东西一直在身边窜跳,便让人毒死了他。对外便是死于后宅争斗,反正安夏皆知阮府姬妾成群,甚至还有一个独栋的府邸安置姬妾。

“世女不必这般气愤,父亲他已经去了好些年了。”阮白尔垂下眼眸,眼角微微泛红,说着用手帕抵了抵鼻尖。谢安渠摇着团扇宽慰道:“算了,再多因果也都过去了,白尔还需宽心才是。”

想当初阮白尔阮白霎和张老爷子入洛京的时候,让京中各路人马瞧尽了热闹。六辆被挡的严严实实的马车,一副棺椁,七队侍卫晃悠悠进了城门。到现在还有好事者说,当初张娘子的尸身是在马车里,不是在棺椁里。谢梓梓说不出话,她本来就嘴笨。只好轻扯着阮白尔的袖摆,外加恶狠狠瞪着惹起阮娘子伤神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