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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说那个总打乱她计划的女人(18)+番外

作者: 烦人的藤蔓 阅读记录

阮白尔歉意一笑:“原是为了此事,我明日怕是去不了。已经修书与孔姐姐言明。”

“去不了了?”谢安渠秀美一蹙,这阮白尔要是去不了,元笑难道要一直在她家门口坐着?应该不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相信元笑不会这么不修章程。再说了,阮白尔去不去也不是她能定下的。

有了主意,要离去时,谢安渠回身定定看着阮白尔:“说是不去,你可要如实不去才可。”不知道元笑在打什么主意,但她也不好明白告诉阮白尔,是元氏女打听她的行踪。现在倒好,阮白尔根本不打算赴宴,皆大欢喜。可她还是不放心,只好再确认一次。

白尔轻笑一声,故作娇蛮:“说不去,就不去,到时就算安渠求我,也是不去。”谢安渠轻哼一声离去:“鬼才求你。”

一柱香后,谢安渠的马车又停在了张府门口,她不顾姿态的跳下马车,急匆匆找到作画的阮白尔:“倒是算我求你了,明日孔大姐姐的宴,你还是去吧!”阮白尔微张了嘴巴,惊讶的看着谢安渠:“安渠怎么如此急忙,快去打两杯冰来。”下人应了声,低眉弯腰出去准备。

谢安渠有些香汗的手隔着衣袖抓住了阮白尔:“你可有听到?你明日若是不去,怕我谢家今晚是睡不安生了。”阮白尔不动声色的挣开谢安渠的手,扶她在一旁坐下:“刚刚走时还不是这样,梓梓呢?”谢安渠摆摆手,有些生气:“不提了,白尔你明日可一定要去,想也不过是姐妹闲话,左耳进右耳出便罢了。”

阮白尔面上故作为难状,可很快又同意了:“罢,去也可,只是这两日身子不爽利,有些昏沉沉,倒也不妨事,左右不过两个时辰。你不说我便不问,你也不会害我。”谢安渠听了阮白尔的话,眼睛不自觉瞄向地面,关心了阮白尔几句,却半句不提为何一定要阮白尔去。

阮白尔眸光一闪,笑吟吟端过小奴递上来的冰碗放到谢安渠手上让她食用。看着谢安渠毫不防备的吃着下了东西的冰碗,阮白尔心中本因谢安渠有所隐瞒而产生的不快都少了些。

到了晚上,阮白尔总算知道为什么谢安渠死活要她去颂花宴。谁能想到本朝唯一亲王之女,大庭广众之下,坐在臣子府门口,出也不让出,进也不让进。谢府的侍卫家奴又不敢和她动手,只能围住了靠近谢府的一条内街,不让别人看见里头发生了什么。

可怜谢府太君一把年纪和元笑坐在门口,赏她怀里两盆兰仙。换做她是谢安渠也不会把自己祖辈坐在门口的丑事说出来,世族啊……就是比她这个野路子重脸面。

阮白尔看着天上挂着的皎洁明月,面无表情道:“真是疯子,行事毫无章法。真真讨厌极了。”

她不喜元笑的肆意,不喜元笑的随心所欲,不喜元笑的心直口快!元笑生来尊贵活得乐哉,估摸只会有些无伤大雅的小烦恼,不管是皇帝还是太后亦或是她的兄长父母都很疼宠。与她是两个极端,她这两辈子都未曾被人不带目的的疼爱过,啊,或许还有上辈子的阮白霎,真是愚蠢的差点害死她的疼爱。

她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无人知晓她为了世族的接纳付出了多少,无人知晓她为了掌权付出了多少!她的眼线钉子布满皇城短短十五天就颠覆了整个洛京,她只是可惜,棋差一招,只差那么一步,她便是这个国家暗地里的掌权者!管什么世族清贵脑袋都在她手里握着!她也可以像元笑一般啊!

☆、第贰拾叁章

颂花宴顾名思义,颂美当前正值花期的娇花,这类不沾金银俗气的事是清贵们一贯爱做的。当然这是在孔子苏之前的正经颂花宴。孔子苏之后,颂花宴依旧是颂花宴,只不过这颂的花不同了…………

颂花宴当日,元笑驱马来到谢府,本以为自己来的够早,未曾想谢安渠已经收拾好了坐在马车里,一直朝外张望。瞧见驱马前来的元笑,扯着嘴角露出笑:“世女今日还是驱马吗?”元笑怀里抱着兰花未牵缰绳,只靠着略通人性的马儿往前慢行。到了马车边,元笑轻呼一口气:“是啊,怎么了?”

谢安渠眯着眼看着她怀里的兰花,心里寻思着,这元笑不会以为颂花宴单纯就是颂花吧?

“谢女郎?”元笑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怀里的兰花不说话,便以为谢安渠也看上了这兰花。微微偏着身子遮住了一些。谢安渠抬起头略显疲惫:“世女这兰仙是要带去颂咏?”元笑抿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是要带去送给阮娘子!”

谢安渠想告诉元笑此颂花非彼颂花,可碍于门房侍卫皆在,便想着哄着元笑进了马车再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