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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沉没(53)

刚才趴下时他没注意到,沙发对着落地窗,上面显出了他与荆寒屿的影子——他趴着,荆寒屿跨在他身上,双手按着他的腰。

荆寒屿好整以暇,“嗯,你想让别人给你按。”

雁椿根本没听这句话。

知道自己与荆寒屿是什么姿势,和亲眼看到是什么姿势,冲击截然不同。

他要起来,从沙发逃离,但已经晚了。

荆寒屿只要按住他的肩膀,他就不可能挣扎得出来。

“但我不想。”

荆寒屿平静地说:“雁椿,只有我可以碰你。”

雁椿盯着落地窗里的自己,胸膛好像腾起了一片灼热而粗粝的气流,在他的喉咙里反复冲刷。

再不显色的脸颊,此时也红了。

荆寒屿不再多言,仿佛化身技艺高超的按摩师,在背上一块块酸胀的肌肉上按压。

即便隔着衬衣,雁椿还是觉得自己被荆寒屿手指手掌的温度烫到了。

荆寒屿的双手在往下退去,握住窄腰时,雁椿狠狠抖了下。

荆寒屿略一停顿,“怎么?”

雁椿说:“下面不用。”

又解释:“腰没有练到,不痛。”

荆寒屿显然不是个听话的按摩师,雁椿的阻拦对他不起作用,他的手停留在腰窝,迟迟没有挪开。

雁椿忍不住了,用力往前挪。

荆寒屿突然俯卧在他身上,右手朝下一捞,搂住他的腰。

落地窗里,这再不是什么按摩姿势。

雁椿呼吸一窒,扭头要和荆寒屿理论,耳畔却掠过温热的呼吸。

荆寒屿在他耳边低语,“雁椿,你想逃。”

对对对,我就是想逃!

“但你逃不掉。”

荆寒屿捞着他的那只手向上,隔着衬衣扫过他的小腹和胸膛,最终掐住他的咽喉。

这比在车上还要命,荆寒屿几乎是用整个身体锁住了他。

而他是被蛇缠住的猎物。

但他又觉得不可思议。

怪物是他,蛇也是他,怎么会是荆寒屿?

荆寒屿又笑了,似乎对现在的局势十分满意。

雁椿的后背接受着荆寒屿胸口的震颤,虽然很轻,但他竟然也被传染了,胸口随之一麻。

荆寒屿还是掐着他的喉咙,低下头,吻住他的耳尖,像蛇在试探猎物的呼吸。

雁椿睁大双眼,屏着呼吸。

荆寒屿未在耳尖停留太久,很快转向耳根,然后是侧颈,最后到达后颈。

屏着的呼吸终于溃散,当荆寒屿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浇在颈椎上时,雁椿大口喘息。

后颈的起伏迎合着荆寒屿,雁椿觉得自己被咬了一口,荆寒屿再用力一些的话,说不定牙齿已经撕碎他的颈肉。

“荆寒屿……你不能……”

你不能这样!

你在干什么?

荆寒屿的手又动了,将雁椿的嘴捂住,嗓音沙哑,蛮不讲理,“我为什么不能?”

“我们只是……”

“普通同学?你又来。”

荆寒屿的调子里似乎有一丝咬牙切齿,“是你招惹我,你不认也没用。”

说着,荆寒屿扯开了雁椿的纽扣,将扎在西裤里的一截衬衣拽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结尾补了一点,见WB

补:

衬衣纽扣崩开,西裤拉链和皮带被一并解下,雁椿在

短暂的失神后,和荆寒屿缠斗在一起。

荆寒屿用身体压制着他,左手铁钳一般抓住他的两只

手,按在头顶。

越来越近的气息里,雁椿惊骇地盯着荆寒屿,呼吸越

发急促。

荆寒屿在他耳垂上亲吻舔舐,右手顺着他敞

开的胸口向下探去。

被握住时,雁椿瞳孔紧缩,背脊狠狠躬起。

他不是没有踹开荆寒屿的力气,如此忍耐顺服仅仅是

因为向他索取的是荆寒屿。

他将下唇咬出了血,拼命克制伤害荆寒屿的冲动。

“雁椿,你硬了。”

荆寒屿的手掌隔着最后一片黑色布料大力揉搓,从根

部捋到顶端,让它贴在身下人的小腹上,“我想把它

拿出来。”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雁椿,最初的抗拒已经偃旗息鼓,

紧绷着的肌肉逐渐放松,他一边发着抖,一边无意识

分开腿。

“你,你在征求我的意见吗?”我说不行,你会停下?

荆寒屿很低地笑了声,气息铺洒在雁椿耳根,酥麻洪

流般袭来。

“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荆寒屿手上的动作放慢,

“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脱掉你的裤子。”

雁椿感到自己被丢进了沸腾的水里,他的欲望太少

了,偶尔想起来,才会自己解决,例行公事似的,感

受不到多少快感。

但现在荆寒屿拿捏着他,他的所有感知仿佛都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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