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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不平/封妖的灯火投胎了(39)

伍慧一直认为聂然对她说,她在村子里不会受人欺负是为了安慰自己,今天发现自己真小瞧了聂然,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姜豫看着院子里滴的血,很是担心,“他们会不会报警?”这都够聂然进去蹲个十天半月的了,检查费、医疗费、赔偿金都是小意思了。

聂然说:“不会,派出所不会管的。外公、舅舅、外孙女打起来了,属于家庭纠纷,不打出人命不得管。”

姜豫心想:“这地方的民风确实有点彪悍,难怪伍慧不敢回来。”他有点紧张,有点手抖,再看聂然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都跟没事人一样,很快镇定下来,还去装了点水,把院子里的血迹冲洗了。

吃过晚饭,便要安排住宿。

聂然家的房子虽然大,房间多,但卧室只有两间。

她把聂独眼的房间安排给了姜豫,让伍慧跟自己挤一张床。

母女俩打电话挺能聊的,面对面,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聂然给伍慧的冲击实在太大,而聂然对着伍慧的感觉则更加复杂,有陌生、有熟悉、有激动,更多的是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接触过自己的妈妈,有点不太放得开,有点小别扭。

伍慧想多了解些自己的女儿,于是随手翻开放在桌子上的作业,随手抽出一份试卷,打开就愣住了。考试成绩,二十三分。

这是怎么考出这样一个分数的?聂然写的字张牙舞爪一个个宛若螃蟹,狗爪子刨出来的都比她写的好看。

聂然说:“我跟你说过我的成绩不太好。”

这成绩,够考倒数第一了。伍慧把卷子放回去,说:“没关系。”知道聂然不爱读书,把以后给你请家教补习的话咽在肚子里。

伍慧的手机响起,看了眼来电,接起电话,谈生意上的事去了。

她瞥见窗户上蹲着只白白毛绒绒的小东西,以为是只猫,没在意,结果一扭头,发现是聂然新抱回来的小狗,很是奇怪这狗怎么跳到窗户上去的。狗可不比猫,摔下去,不是好玩的,赶紧示意聂然看窗户。

聂然把百万从窗户上捞下来,揪着它悄悄嘀咕怎么装狗装得更像。

百万很是高冷地蹲在聂然的腿上,摆出了猫揣手的造型。

第二天,伍慧陪着聂然去学校办请假。

聂然还在念高中,她还要继续读书,但因为接收学校还没有落实,又因为高中转学困难,最好是在这边先请假,等接收学校落实后再转学。

学校老师对于聂然请假特别痛快,告诉她,等到毕业考试的时候再回来都行。

伍慧想向学校打听下聂然的情况,老师们一个个说不出所以然来。

说她捣蛋不遵守学校规矩吗?没有!说她是个好学生吗?那不可能!聂然学习的成绩稀烂,跟同学的关系奇差,经常把同学整得哭得稀哩哗啦,还谁都抓不到她的把柄,老师只能建议家长多管管。

聂然请好假,便开始收拾行李和屋子。家里囤的肉菜米粮等吃不完的东西,送给了村长、小卖店老板他们。

之后,她把院子上了锁,抱着百万,坐上伍慧的车,跟着他们缓缓驶离大瑶村。

聂然坐在后座,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没什么离开家乡的伤感情绪,便跟伍慧商量:“妈,我的手机坏了,是不是要给我买个新的?”

一辆摩托车从后面追上来,挡在了路中间。

姜豫一脚刹车踩下,看着堵在前面的杨大勇,犹豫了下,落下了点车窗。

杨大勇把摩托车横在路中间堵住路,来到车窗边,看了眼车窗里,敲响后座车窗。

聂然摇下窗子,问:“做啥子?你也想挨打噻?”

杨大勇说:“即使我有儿子,我的家产也有你的一半。”说完,从衣服里抽出份遗嘱递给聂然。

聂然说:“不要。我跟你没得关系的。”她再看杨大勇满脑袋黑气,衬得脸都绿了,跟鬼似的,问:“你闯到鬼啦?”

杨大勇面色讪讪,说:“你不是刚领着……咳,算了,不提了,那事情是我不对。”

聂然问:“近两天,你去过哪些地方?”

杨大勇想起聂然能召鬼的事,再听这么说,顿时明白可能自己有点不太对劲,说:“工地啊,哦,对了,我们工地挖出了一口红棺材,上面画了符,还扯了墨线,工人打开后,里面是一个老太婆,说是清末的。那老太婆身上捆有绳子挂有符的铃铛,没得啥子研究价值,就拖去火葬场烧了。”他说完,电话响,说:“你等下走。”摸出电话看了眼,接通,就听到电话里说:“杨哥,工地死人了。彭老二睡午觉,我们开工了,他还在睡,去喊他,没反应,才发现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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