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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客,匆匆(167)+番外

程少臣大概被她突如其来的强悍震慑住,除了最初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由着她折腾,甚至还偶尔配合她一下,表情变幻,眼里情绪不明,因她挑起了他的欲望,也因他正受着她的折磨。她用牙齿,尖尖的小虎牙,啮咬,吮吸,不过没他那么温柔,而是真用了力气,令他全身颤栗。她得承认,有人在自己的身下发抖的感觉实在是很慡,怪不得程少臣以前总是那么喜欢逗弄她,把她一点点逼到失控边缘。他俩的这种关系,她从来都是掌控不了局面的那一个,也没什么机会主动,此刻动作既不优雅也不干练,更像在胡闹。

沈安若终于真正地占到了上风,她权当是自己的胜利,尽量忽略有人一直在让着她的事实,坐到他身上,把他的手用自己的睡衣缠到c黄头上。她其实绑得并不紧,但他很老实地并不挣脱。她的头发随着动作的起伏拂着程少臣的脸与胸膛,他突然抬起身来张口含住她的一只rǔ房,一大口,好像要吞下去,动作也激烈起来,不肯再按她的规矩来,害她惊慌了一下。沈安若挣扎着退开,重新把他压住,很得意地看着他有一点扭曲的表情,喘息着说:“程少臣,你感觉如何?事情不能完全在你掌控之中,这种滋味不是很好受吧。”

“偶尔体验一次半次,其实还不错。只要不总这样就好。”他的声音也支离破碎。

其实沈安若的上风也没占多久,她体力不支,早早地就失了力气,重新沦为他的猎物,还是要任他摆布,她气焰嚣张的结果就如同向一只精力旺盛的公牛抖着红布,最后只会令他更加疯狂和激烈而已。

在被暴风骤雨般的情潮席卷过后,沈安若有短暂的昏厥,神志清醒时发现正被他肆无忌惮地用手指检查着全身,见她睁开眼睛看他,便俯下身吻她,手滑了下去,又一次撩拨她最敏感的神经。他在再度攻陷她的间隙贴着她的耳垂轻声细语:“你真的想念我了,对吧。”

“你少自作多情。”她身体服软,嘴却不认输。

程少臣轻声地低笑,加快也加重了自己的动作,满意地看着她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甚至轻声哀求。他在她濒临崩溃的前一刻贴着她的耳朵柔声地说:“可是我非常的想念你。”

他的声音连同她的全部感官,都在那极致的瞬间爆裂开,仿佛散作片片的星光。她的身体也正在液化,软成一汪水,在他怀里渐渐地流失,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这样的夜晚会令人折寿,而且,他的确不能够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沈安若在陷入深眠前,脑子里浮现着这样的念头。

第二天是正常上班日,沈安若被闹铃叫醒,挣扎着起c黄去洗漱。程少臣侧卧着,还在沉沉地睡着。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意识到昨晚错过了一个可以不动声色地兴师问罪的机会,但很快甩掉不安的念头。

他们俩的关系,每一次有进展,每一次转向,其实主动权从来也不在她,她根本左右不了他,至多能死撑着自己的尊严而已。

程少臣翻了个身,似乎是醒了。沈安若问:“你要不要起c黄?已经不早了。”

“他们都以为我今天下午才回来。”他揉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嘟嘟囔囔,“你也不要去了,请一天假,好好休息。”

沈安若没听从他的建议,准时去了公司。按计划她应该十一点出发,先去汽车站,再乘车去船站,即使算上等候的时间,下午三点前也可以到达目的地。她将自己不在期间的工作一一安排好,正整理着办公室,张总亲自打了电话过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去解释一下那份策划书。”她心中生出疲累的念头,看一眼时间,十点半。

策划书不会有问题的,她带的团队做出来的,她自己一字字地核准过。而且程少臣从不在这些事情上跟吹毛求疵,即使有问题,都只会通过张总传达。所以他找她,原因只有一个。只是没想到,他出长差归来,不去安凯总部,竟然先到了这里。

“你难道不觉得这份策划方案拖泥带水不够简约?为一个很单纯的目的要绕那么大的圈子。”言简意赅,多好的开场白。

“我们小组成员认为细节的适当繁琐会有更好的广告效应,毕竟我们要的是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而不是自娱自乐。”她观察一下他的表情,见他抿紧了嘴不说话,于是从文件夹里又抽出一份文件递过去,“我们还有一个备选方案,或许比较符合您要求的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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