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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客,匆匆(93)+番外

“或者你不甘心是我先离出的离婚?那么,你就假装我从没说过那句话,然后由你来提好了。你不是一向喜欢送我礼物?请同意我们离婚,就当你送我最后一件礼物。”

“沈安若,你再在我面前提那个词试一试。”程少臣的眼神开始变冷。

沈安若说了很多话,突然觉得口渴又心烦,她拿起程少臣刚才给她倒满的那杯红酒,一口灌了下去。她喝得太急,结果被呛到,开始咳嗽。

程少臣抬了一下手,突然又收回去,只是冷眼看着她几乎将眼泪咳出来。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多的怨气,从一开始就积累,直到现在。我一直在想,究竟什么原因令你最近爆发?难道是秦紫烟?”

“我才不在乎秦紫烟跟你什么关系。”

“是,你是不在乎,秦紫烟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而已,她跟我怎样你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缺口,可以跟我闹。这个机会你等了很久了吧。”

“你说的对,程少臣,就是那样。你现在才觉得累,可我早就累了,不明白为什么要嫁给你,不明白当初我们怎么会在一起。”

“你不明白吗?我却是明白的。”程少臣冷然地看她。“因为当时你刚失恋,需要有人帮你排遣寂寞。也因为,那个恰好出现的人,恰好与你的前男友有些同质,令你感到亲切。”

空气闷得好像暴雨将至,沈安若死死地瞪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怎么?沈安若,你为什么这样的表情?当年,你是否曾经把我当作替身,来填补你的失落?而如今,你终于发现,纵然表相再像,内在总是不一样,于是你更失落了?你很后悔当年与他分手分得那样绝决吗?”

“你说的对。既然婚姻的真相不过如此,当年我为什么就不能再忍一忍,至少也要好过今天我们俩的相看两厌。”程少臣恰好刺中了她藏在心里很久的一桩心事,久到她自己都忘了,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被揭起,沈安若觉得受到侵犯,言不由衷的话脱口而出,根本不经大脑,几乎是喊出来的。

争吵中的人总会头脑发热,吵起来的时候,总是口不择言,什么话最难听,什么话最能刺痛对方,就说什么。

她以为程少臣会彻底地翻脸,不想他出奇地镇定,重新斟了酒,举起一杯送到她嘴边:“再喝一杯,程太太,你今天反常地激动。”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沈安若,做人不要这么诚实,偶尔说说谎,是很有必要的。”

他太镇定,眼神太深,沈安若觉得不安,推开他就要走。她刚动,便被他牢牢地箍在沙发上:“别走,我还没同意你离开呢。”

“程少臣,我们俩不要都这么没风度好不好。我们也算有缘一场,大家好聚好散吧。”沈安若无力地说。她真的不习惯这样竭斯底里的跟人吵架,尤其是与他,他们虽然常常吵,但从不会这样,她觉得全力的力气都被耗尽了。

他冷冷地笑一声,将她整个人抵在沙发上,密密地贴合,:“好散?程太太,现在离你定的那三个月的期限还早呢。”

“你走开!离我远一点!”他压到她的胸口,令她酸痛又喘不过气来,沈安若几乎尖叫,使劲地推他。她推不动,于是改作抓和踢,终于真的惹恼了他,将她手脚制住,胡乱地吻下来,脖子,锁骨,最后甚至是啃咬,令她全身苏麻又感到恐惧。夜很深了,他的下巴有细细的胡碴,扎得她的肌肤微微地痛,而被他咬过的地方更痛。

“程少臣,你无耻!”沈安若在他身下边无谓地挣扎,“走开!别碰我!”

“这样就算无耻?你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呢。看来你需要被提醒,什么是妻子应尽的义务。”他突然打横里抱起了她,快步向楼上走去。沈安若一阵天旋地转,连方向感都失去。他抱得那样紧,她觉得骨头都要断了,死命地挣扎,听到程少臣冷着声音说:“你很想让我们俩都从楼梯上摔下去吧?”她顿住动作,就那样一闪神的功夫,他已经上了楼,踢开卧室的门,将她直接扔到c黄上,自己也随后压上去,将她牢牢地控制在掌握中。

她不是他的对手,永远都不是,明明是在努力地反抗,身体却已经不受她的意志支配。他除去她的衣服,拉高她的双手,用一只手牢牢地钳制着她,另一只手开始攻城掠地。她的腿也被压住,完全动弹不得。他对她百般挑逗,存心折磨她,用手指与嘴唇,用整个身体,看着她的身体沦陷,臣服,那些动作令她倍感屈rǔ。最后他终于攻陷她,动作粗暴而猛烈,几乎要穿透她的身体。沈安若觉得难以忍受,起初她还强忍着不不出声,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唇,后来她终于在他的身下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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