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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之雾(44)

她一脸惊吓地看着他,江离城一边扯掉浴衣一边说:“我以为你晕倒在里面了。”

陈子柚背转过身去,拒绝看他赤裸的身体,更不想与多年前的他比较。

江离城将手放在她的后脑上,轻轻地说:“把头发留长,我不喜欢短发。”他的手指顺着她身上的水流,从她的脖子、肩膀与后背一直滑到她的腰际,因为那水够热,她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手。

然后他猛地把她推到墙面上,坚硬的瓷砖撞痛了她的胸,他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避免她撞破头。随后他就以这种令她备感屈rǔ的方式攻陷了她,毫不留情地,狂风暴雨般的。她紧紧地攀住墙面,想获得一点支撑的力量,但是那被水冲刷过的瓷砖滑不溜手,她整个人向下滑去,被他捉住双臂,用一手折在身后,他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禁锢着她。

陈子柚的身体空前的敏感起来,无论他的某部分灼烫的身体,还是那些比体温高了太多的水流,都如刀一样切割着她的皮肤,令她忍无可忍。哗哗的水流声,还有江离城进来后打开的排气扇的低鸣声盖住了她的因为楚痛而发出的呻吟与呜咽,她终于不必再虐待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唇。

最后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昏倒在他怀里,只不过时间来得未免晚了一些。

9-炼狱(2)

陈子柚就这样开始了人生新的一页,从最初的屈rǔ,忍耐,渐渐麻木,无所谓。

有时候她甚至庆幸,江离城变态的程度很有限,以至于她不必如片子中的女主角一般,承受着惨无人道的虐待与蹂躏。

看起来,他是把她作为一件玩具,而不是一件发泄工具。这两者的待遇差别很大。

但是最初之时,她可没有这么想得开。那时候,她只觉得生不如死,十分后悔没有试着与他玉石俱焚,一了百了。

其实他并不需要多做什么,只消一个亲吻,一个抚摸,她已经冷汗涔涔,仿佛身陷蛇笼虎穴。而他却总是企图挑逗她的极限,喜欢看她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扭曲、呻吟、哀求与哭叫,于是那本该缠绵悱恻的前戏,每每变成最漫长的折磨与煎熬。

她一心一意地抗拒着恐惧,四肢五脏都仿佛在抽搐,她用尽全力使自己不至于当场呕吐惹怒他,她也用尽全力抑制自己不哭不叫,以免真正取悦到他,这已经是她保留仅剩那一点自尊的唯一方式。

而他则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中始终得不到他想要的,于是耐性磨尽,最终放弃让她心甘情愿的打算,将她压到身下折腾一番,然后结束。

当他终于压过来,也带来难忍的疼痛时,陈子柚反而有解脱感,因为夜最时意味着黎明将至,他失了玩兴,也意味着这一晚上对她的折磨也将到尽头了。

说起来,他并不是个色欲至上的花花公子,他应召她的频率并不高,主要原因大约是她的冷感令他也没了性趣与快感,而且他似乎有一点洁癖,无论何时见他,无论多晚,吃饭洗澡更衣前戏,做足全套流程,而不是见面就将她推倒。

这也算是她的又一种幸运吧,陈子柚经常这样自慰。

不过江离城有一点好处,陈子柚倒是的确不想否认的,他确实言出必行。

他答应过不再为难她的外公,他就真的再无进一步的行动。虽然受到重挫的天德集团元气大伤,但在外公的努力下,总算收住颓势,并渐渐复原。

而且,当陈子柚与他开始维持这种关系后,她提出的唯一一点请求是,请帮她一起瞒住她的外公。

他没有答应,也没拒绝。但是在后来的日子里,他可以算是很配合她了。他从来不亲自给她打电话,邀约一般也很提前,足够她编好充分的理由离开家,如果她真正走不开,他倒也不太介意改时间,只不过她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罢了。

而且,这城市虽然不小,当她陪伴外公出席一些场所时,倒也难免与他偶遇个三两回。他每每都可以装作一副与她全然陌生的样子,比她装得更像。

她不住他留给她的房子,不花他的钱,他也没发表过多意见。

有赖于他的这份“宽容”,虽然陈子柚的生活已然四分五裂,可是却能够维持着一种表面的平静与安详。

他并不强留她过夜,所以只要她有足够的力气,她一定会半夜三更从他的c黄上爬下来,自己开车回家。

她的许多习惯也是那时候养成的。同时洗热水和冷水澡,喷过量的香水,以及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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