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那啥,结婚吧/囧男囧女之情事(20)

“这,这只不过是出于动物的本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已!”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危险’?‘伤害’?我对你来说就意味着这些?!”他跳起来双手插腰在原地打转,“你说说看我危险到你什么啦?又伤害到你什么啦?”

危险到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伤害到我的感情,让我念念不忘的、得不到回抱的感情……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见我沉默不语,怒火难熄地嚷道:“我要知道你这样对待我的原因!”

“真是受不了你的少爷脾气!”我逼急了口不择言的吼回去:“我为什么什么都要向你报备不可?你警察查案啊?!”

他楞住了,也许没想到回得到这样的回答吧……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在搪塞我?”他不满的扬声道:“我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不值,连欺骗我玩弄我于股掌之间的理由都不屑说明吗?”

欺骗?!多么严厉的字眼!玩弄?!多么抬举的奉承!真是谢谢了!

“太好了,你终于认清了我的真面目了,恭喜你。”

“怎么?你也觉得不舒服?”他拍着自己的胸膛说:“当你将我的自尊踩在脚下偷笑的时候要能稍微想想我的话,象这样伤感情的事少做一点的话,现在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别提我们之间不堪一击的“感情”吧,拜托……

“我早说过了和我分开是最好的,你不但能找回你男人的自尊,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来托付感情。”

他又愣了,然后他凶狠的瞪住我,蓄积以久的熔岩终于喷发:“该死的!你在惩罚我吗?满意了吧,我已经觉得和你无话可说了!”

他的“肺腑之火”博得我一阵心酸,转开头不让他发现自己红了的眼睛,故做冷漠的提醒他:“你要是在不去拼搏家的话,过不了多久他一定打爆这里的电话。”

他欲言又止眼神颇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门口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淡然的说:“你觉得我是在惩罚你?就是这样?”我倒觉得这是自己在惩罚自己,而他根本不了解我的心,今天对我来说除了可惜再无其它感觉……

019

从网吧里返回家门的堃,看我无聊的坐在电视机面前,“怎么这样,你们还没谈妥?”

我无力的瞄她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不愿出。

“我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就没见过你们这么别扭的,明明郎有情、妾有意的……唉!”

她放弃的跑到厨房翻找可裹腹的食物,乒乒乓乓好一阵后,她端着一碗泡面走出来,吃得希哩花啦的,基本上她和我一样是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人,没事可做就上网聊天,上班反象为建设祖国献余热……唉,不折不扣的“网虫”、公司里的“懒虫”、国家养的“米虫”。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形吗?”

嘴里塞着面条还那么啰嗦……

“三等怨妇:等爱情、等结果、等死……噗!咳、咳、咳……哎!你往我碗里扔什么啦?”

我踢开横在面前的矮凳,走向卧室:“用过的卫生纸。”

“汤——允——珏——!!”

只有你会发飙吗?我忍她已经很久了,不要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比试粗鲁本人十二万分乐意!

哼!

这是我和他冷战的第十天了,和往常不同的是他已绝少出现在我附近的地方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销声匿迹”。尽管我利用职务之便能轻易的查出他在哪个实验室里,但翻遍了近日各个实验室的申请表格,均无他留下的墨宝,这太不寻常了。

他,失踪了!

我站在他贯常出没的实验室门口,一直等到看门老伯熄灯关门都没他的影子,缓步走出藏身的树丛,我仰头对着满天的星斗,好一阵叹息……

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呢?有什么好后悔的呢?这几天下来觉得自己变得真是奇怪……想到上次在这里看到他时,他戴口罩的模样恍如隔世。

两年前我们分离后的空虚感又象病毒一样入侵全身所有细胞,只凭记忆的片段无情的划过,摊在自己眼前等着慢慢老去……

缓缓的拿出手机,拨过号后放在耳边听着里面传来嘟嘟的鸣响,我麻木的喘息着,两腮一片清凉。

突地我要找的人回以大咧咧的声音:“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堃,你在哪儿?”我问。

“要你放屁你还真放啊?我还能在哪儿,不就在让我醉生梦死不能自拔的网吧呗。”

“我请你吃好吃的,我们就约……不,我去接你好了,吃完饭我们再去KTV。”

“哟!敢情你今天出门拌着金砖摔倒撞坏脑袋啦?”

“就这么说定了,你等我。”

当晚,某个K房内,堃抓着麦克风又唱又跳,摆出各种从电视上学来的动作把自己想象成超级巨星,折磨和考验着音响设备。

须臾一首歌唱罢,她丢开麦一跃弹坐到我身边问:“这次玩完了?”

“嗯。”

“报应!”她喝口啤酒:“你以为人人象上帝一样伸完右脸给你打又换左脸?告诉你有脾气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他是不是好男人跟我已经没多大关系了。”我泄气的说。

“放心,我看要不了几天那个皮痒的家伙包准又倒贴过来。”

“谢谢你的安慰。”我笑笑。

她斜睨一眼:“说来说去还是你自己不好,反反复复的要玩几次?把人骂退了吧自己又后悔得要死,我这个旁观者光看着都受不了了。”

我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唉,好不容易捞到一次唱KTV的机会,不和你瞎掰浪费时间我唱歌去了。”

好羡慕呀!看着对着屏幕声嘶力竭狂喊的堃,在心里不住的问:为什么自己不能象她那样享受青春、享受生命呢?为什么我的喜怒要维系在一个男人身上呢?我们甚至是不是彼此相爱都说不清楚,感情还没来得及经营就开始不断的互相伤害了,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我看“青天”是不会理这般俗事,所以人们才自我安慰造出另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是我现在惟一的感觉是“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思索,错、错、错!”

饮一杯酒吟一句词,把古往今来能想得出来的诗词都念了一个遍,两眼已经昏花了,摸索着桌上的啤酒杯不经意吐了句:“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你在干嘛?吟诗作对呀?”趁空档堃转过头来笑道。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喷出满是酒味的醉嗝:“干杯……”

“我靠,‘泛舟’?划船就划船,拐什么弯抹什么角,你要是有这方面的需要大不了星期天我们去公园,不过拜托你不要在KTV里念诗好不好?很俗的。”她哄小孩似的拍拍我的脸。

“我想……”我迷迷蹬蹬地站起来。

“想什么?”

“去一号。”

“噢,快去快回。”她忙里偷闲朝我挥了挥手。

真是个“唛霸”,要不是我五音不全的话绝不会和这种人来KTV,哎,头好昏……

“珏!珏!你在里面吗?你出声应我一下啊!别吓我了!”

“我……我在……”

堃一掌推开了没上锁的门,她惊慌失措的将缩在马桶上的我扶了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快起来!”

“堃,我有预感,这次……我是真的失去……他了……”

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感笼罩着我,两脚落地也没有踏实感,不知是酒精驱使还是因为心理作用,我简直站不直身,腿软得只能依附在她肩上。

“不会,你不会失去他的,你们都好了那么多年了,吵吵架根本动摇不了什么。”

“不,你不了解,他说他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而且他也表现得很明显了不是吗?以前也是这样说走就走,我们之间真的完全结束了。”我抹着怎么也抹不干的泪水,吃力的从酸涩的喉咙里哽咽道。

“不哭咱不哭,结束就结束,他不要你是他瞎了眼!”

“堃……”

“干嘛?”

我捂着心口:“我……好难过!”

“我知道,来,让我们离开这儿,你难道没闻到很臭吗?”她笑起来。

“是,的确有够臭的……”我也想笑,可是——

“不哭,不要哭,珏,你要是再哭的话我也要哭了……”

我头昏眼花的看到两眼蓄满泪水的堃,鼻子一酸直接扑进她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一次就好,让我就哭这一次,因为……因为,我真的好难过!”

这一晚,我们在KTV的女洗手间里又吐又哭了好久,直到服务生把我们俩扶出来,还特地免了包厢费酒水打了八折加一张贵宾卡,好说歹说将我们劝上了回家的TIAX。

午夜来临,酒也醒了,睡意却全无,堃和我一起坐在阳台上说话。

“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失态,眼泪说来就来怎么都止不住,本来是想到厕所里调适心情的,却越想越伤心。”

上一篇:二人练爱 下一篇:先生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