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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结婚吧/囧男囧女之情事(23)

“嘻……”

然后——

“搞定啦?”

“请你吃个饭,废话那么多?不想吃就给我滚!”

“吃!不吃白不吃!虽然只是‘便’饭,凑合凑合总强过一碗泡面。”

堃跳到他身边:“眼镜兄,不介意我挽着你另一边手吧?”

“对不起,我介意。”

“拜托,还没结婚你就‘妻管严’?是不是男子汉啊?”堃踢到铁板,气得直跳脚。

“就因为我是男子汉所以更要对得起我的宝贝。”他坦然自若的回答。

“喂!要不是我教她‘嘿咻、嘿咻’的真缔,你哪有那么快守得云开见月明呀?要不是我看你还有那么几分姿色,我才不理你呢!”

“什么是‘嘿咻、嘿咻的真缔’?”他好奇的问。

“不就是……呜……!”

我眼疾手快的捂住堃快要坏事的嘴并朝他吩咐:“少在打听有的没的。”

“噢……”他无辜的耸耸肩。

我转头狠瞪她:“口没遮拦的家伙,这种话能在街上说的吗?白吃了二十几年的大米了。”

她吐吐舌,瞅了他一眼:“驯夫有术,好听话呢!”

“少啰嗦!”

我们总算“平安”的在一间饭馆里落坐,堃很自觉的接过菜单,迅速的瞄着上面的内容,翻得菜单哗哗响。

他见状客气的说:“不忙,你慢慢看,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

“放心吧,她不会替你省钱,因为她没有这种美德。”我太了解她了。

“你别这么说人家嘛。”他充当烂好人帮起别人说话来。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

“小姐!”不一会儿堃就对服务生挥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不要!其他全部来一份;酒水嘛……开瓶红酒,先就这样吧。”

“我一分钱都没带。”我立刻申明。

震惊之情他无法言表,只能点点头。

“要不要先到厕所里数数荷包里的钱?或者在最后一道菜上来之前,我们一个一个去厕所?”堃好心的提醒。

“我想老板在开门做生意时已经考虑到厕所和后门最好是分开来布局。”他不乐观的分析。

“所以我刚刚提议别到这种‘老字号’来吃饭嘛。”她反倒过来抱怨起来。

“够了吧,你们两个……”我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表演相声啊?”

“没有,只是发现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我以为遇见你已经是个‘奇迹’了,真想不到还有更‘厉害’的。”他笑起来。

“我记得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是、是!”转而他玩味的睇着堃,“只是……冯女侠一向都是这样:三顿不吃,吃一顿饱三天吗?”

“见笑、见笑、眼镜兄,我又不是顶着两个驼峰的母骆驼,你说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扑闪着无辜的眼睛堃很狗腿的谄猸着。

“你们老是吃泡面不腻味吗?身体也熬不住,我真是服了你们了。”他想到那天在我家里看到的一柜子的泡面不由得数落起来。

“只要我们存在的地方厨房基本上是形同虚设。”我一句话道破谜津。

堃也忙不迭的点头:“钓凯子都没时间了,哪有那功夫想那些油盐酱醋茶?!”

“噢……拜托你好不好,没有男人会死啊?”我不禁赏她一拳。

“哎——”

“咦——”

出自不同两人之口的声音象鞭子似的同时抽过来。

“菜来啦,吃、吃、吃菜!”呼——好险,我差一点儿忘了现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不过,我还是偷偷分别给他们俩一人一记“给我记住”的警告眼神。

022

这一年的春节他死活都要陪我回家过年,装无辜、扮可怜,什么招儿统统来一遍,总之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模样。

可,这是见我父母亲的大事情,意义的重大性不言而喻,叫我好几宿睡不好,吃不下饭……

他坐在房间的另一端,我在厨房里张罗着茶水,堃老早就溜出去泡网吧了,原先略显狭小的屋子如今看起来空得叫人慌张。

“水烧开了。”

我搁下水壶坐到一旁,自己不爱摆弄繁复的茶具,通常由他动手。

他熟练的烫杯子,等水将茶叶泡开分别为自己和我斟上,递给我一杯后他才坐下来喝自己的。

“好苦!”我皱眉,真搞不懂他怎么爱喝这苦死人又超级麻烦的功夫茶?

“说几遍你才知道啊?不是叫你一口喝进去,应该一小口一小口的品,这叫品茗,懂吗?”

我望着他很仔细的品着杯中的茶,一副专家的模样,不以为然的放下杯子,跑到厨房倒了一大杯凉白开,站在他面前“咕咚、咕咚、咕咚”全喝进了肚里。

他诧异的瞪着我,张着嘴说不出半个字。

“这叫爽,白痴!”

“败给你了……”他苦笑着说:“你非要和我做对不可吗?”

“我不是千金小姐不会玩这种花花玩意儿,做作死了。”

“在寒冷冬天品着让人齿颊留香的热茶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怎么叫‘做作’呢?”他又斟上一杯。

“哈,我看你像个糟老头子似的,才几岁的人呀?”我挖苦着。

“我们俩靠在一起,同喝一壶茶,一起说着各自的梦想,这样的景象简直是奢望。”

“我看你去写连续剧好了,最好窗外再来几片雪花映映景对吧?”我顽皮的说:“当我说我要天上的星星时你就给我来上一拳顺便问我还要不要月亮?”

“哦,我的好小姐,都是N年前的糗事了,你帮帮忙忘了好不?”他象斗败的公鸡般垂下头。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起来:“象你这种明明是个笨蛋的家伙就不要在这儿‘东施效颦’了,装深沉。”

“唉,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一点爱好吗?”他拍着胸口说:“我既不抽烟又不喝酒,喝个茶还被你说成是‘东施效颦’,老天,你叫人家怎么活啊!”

见他撒着娇就要扑过来,除了陪感肉麻外就是赶紧逃。

他倒在沙发上不甘心的嚷道:“给我抱一下会死吗!?”

“不是会死,是死定了!”我站在较远的地方。

“过几天就放春假了,你买票了没有?听说赶上春运票很难买的,咱们提前买吧。”

“没有‘咱们’只有‘咱’。”早猜到知道他老生常谈会说事儿,唉!

“为什么?我就这么让你拿不出手吗?”他面色一整坐起来。

“你又不是东西,什么叫‘拿不出手’!?”这是研究生说出口的话吗?

“好,我们不说这个,我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他盯视着我,一动不动。

“男、男女朋友的关系呗。”真别扭。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去见我女朋友的家长?”他理直气壮且咄咄逼人的。

“那个什么不是、还不是时候……”

“请问汤小姐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他又问。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说不是时候就不是时候呗!哪来这么多问题?!”被逼急的我快招架不住了。

“今年我要去见你的家人,不管你同不同意结果都一样。”吃了称砣铁了心的他说得是斩钉截铁。

“为什么呢?”换我是“十万个为什么”了,真是“谁明男人心”啊?!

“理由很简单,就是不想再错过了!”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说实在的我们错过最多的就属‘时间’了,认识了五年,我们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重复?”

“你……”我有一点动容,呐呐的望着他的脸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想认识生你养你的父母,想得到他们的认可,想把我们的关系巩固得更牢固些。”

“是吗?”象是问他又象是问我自己,在什么时候他会想到这么周全的?我依然故我的与他笑闹时,他的思想已跑到前面去了。

唉,突然间我发现自己还是幼稚得很呢……

在我犹豫不决时,堃好死不死的跳出来说要和我们一块去,而阿伦也在此时突然决定陪着一起来。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策划的,只要是他想要办的事就绝对做到,堃是不用说啦,她一向是个卖友求荣的家伙,我一点不意外,只是阿伦是怎么被拉下水的?这就比较值得玩味了。

在开往我家乡的高速快巴上,我看着窗外向后飞驰而过的景物,不由得担心起来,我转身对他说:“见到我爸妈,你可别这样自我介绍‘我叫庞敏,庞是庞敏的庞,敏是庞敏的敏’。”

他推推镜片:“不这样说那要怎样说?”

我挑眉:“哎,你白痴啊你,有人这么自我介绍的吗?这样讲非笑掉他们的假牙不可。”

“假牙不好的话正好有机会换掉。”

“猪头,我说的重点不是他们的假牙!”

他理直气壮的反问:“不然要怎么说?”

这时邻座的堃告诉他说:“要象我这样——‘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庞敏,男,今年二十七岁,汉族,未婚,血型AB,身高178,体重75,相貌端正,无不良嗜好,没有前科,家世清白,将是你们女儿共渡一生的新好男人。’知道吗?”

“这是进看守所时对警察说的吧。”

“你懂什么,不这么说得清清楚楚的不足以显示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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